“咚咚——”
木门被敲响的声音让虞竹皱了皱眉,小猫似的往抱着自己的怀里又钻了钻,嘴里嘟嘟囔囔:“谁啊……大早上的,惹人清净……待本公子醒了,必定让尊上打断你的腿……”
席不暇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阳光映在他琥珀色的眸中,他迷茫一瞬,又听到了门外的声响。
“席公子!席公子,您起了吗?”
是院内小厮的声音。
“……烦死了,讨打!”虞竹烦躁地一把拉上被子,把自己罩了进去,手臂弯着牢牢环着席不暇的腰,力气大到让席不暇竟无法一下子挣脱开。
他干脆半靠在床头,墨色长发自肩头滑落,半垂着眸子看虞竹小猫似的模样,瞥见他颈边的一点红色,唇边便抿了个笑。
几曾何时,他好似也这么看过什么人似的。只看着那人身上由自己创造出的红痕,仿佛将那人完完全全包裹住,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啧。
也是最近不找边际的梦做多了,竟又想起了他。
他闭上眸子,再睁眼便一片冷淡,觉察到门口小厮还要再敲门的举动,便出声询问:“什么事?”
“您出来看看吧……”那小厮为难地说,“尊上他……又往菡萏院里塞了三个人。”
他像是怕没办法激怒席不暇似的,又多加了一句:“都是外面数一数二的大家子弟,容貌气度皆是上品,据说,都是尊上亲自送来的,还交代让您好好安置,莫委屈了那三位公子,您看……?”
“什么?!”席不暇眼皮都没掀一下呢,虞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冲。
“又来了三个狐狸Jing?!本公子瞧瞧去!好叫他们知道谁才是这菡萏院的主子!”
门外小厮:“……??”
怎么回事,这声音听着不像是那位席公子,倒更像是他以前侍奉的那位跋扈的主子。
“你急什么?”
席不暇一把把他捞回来,看他毛都炸了的模样颇觉有趣,挑眉,“怎么?这就生气了?莫非每来一个人你都要气一次吗?”
虞竹被他一捞,没站稳,整个人倒在了他的怀里,被那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抱了个满怀。抬眼就见那双含笑的琥珀眸,愣了两秒连忙转开视线,欲盖弥彰又慌乱地提高音量。
“与你无关!你、你放开我,本公子还要出去收拾那三个狐狸Jing……!”
“你要这副模样出去?”席不暇斜睨他敞开的领口和半露的白皙大腿一眼。
虞竹一瞪漂亮的眼睛,连忙从他的怀里爬出来,往床榻的里面爬了爬,嘴里又嘟嘟囔囔的:“我衣服呢……混蛋,昨晚太激烈了,把衣服给我扔哪了……”
他半压着腰身,挺翘rourou的tun高高翘起,丝质的衣料自他白皙滑嫩的腿间滑下,因为动作的原因在席不暇的角度能完美的看到他那若隐若现的tun间景色。
偏粉的小xue一张一翕的,像是引诱人插进去。tun瓣被下摆半遮挡住,若隐若现绫罗账内,再加上混乱的被褥,更填色气。
小xue昨晚被狠插了那么久,插到最后高chao喷水痉挛不已,今天恢复得倒是很好。
席不暇冷静地想。
然后伸手很淡定地拍了下虞竹的tun瓣,轻轻地“啪”的一下,rourou的tunrou被拍出tun波,“啊……!”虞竹猝不及防被这一个力道拍得腰眼一酸,趴倒在了被褥上。
“你干什么!混蛋!”虞竹捂住屁股看着席不暇的目光活像是在看什么畜生,眼眶因为猝不及防敏感后xue被刺激到的快感而骤然红红的,像是只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猫。
还是个一碰尾巴就软了骨头的猫。
本来只是逗逗他没什么其他想法的席不暇见他这副模样突然有了些想法。
有了些,不做人的想法。
“啊!你……你抓我腿做什么!唔……混蛋!混、啊……呜……疼……!进、进来了……好深……呜呜呜混蛋……啊……!”
于是门口的小厮焦急地等到了中午才等到房门被打开,却见自己以前侍奉的那位主子黑着脸扶着腰从屋里走出来,还瞪了自己一眼哼了一声,却差点跌倒。
是那位谁人看了都忍不住脸红的席公子及时扶住他的腰将他扶好靠在了自己身上,还对自己温润地笑了笑。
虞竹咬着牙倒也没躲开他,就靠在他身上一脚踹在那看着席不暇愣神的小厮身上,骂道:“发什么愣!?还不快把那三个贱人带上来!”
这踹了一脚后他还“嘶”了一声,漂亮的小脸泛红,狠狠瞪了一眼席不暇,哼了声跋扈地开口:“这么没眼色,还不快去给本公子拿椅子?”
那本来都跑出院门的小厮闻言又连忙回头要去给虞竹搬椅子,却见这祖宗一扬下颚,睨着席不暇,“说你呢,听不懂?”
小厮:完了完了这小祖宗果然开始欺负这位尊上新宠的席公子了!
那倒也怪不得他今早会从席不暇的房里出来,想必是一大早就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