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抓住了虞竹的胳膊狠狠往后一掰,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将对方擒拿在地,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是这样的实力吗?”
“你耍诈!”虞竹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席不暇,却被手臂上的疼痛激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不肯在人前露怯,骂道,“放开我!有本事堂堂正正比一次!”
于是席不暇放开了他,笑眯眯地跟他堂堂正正打了一次。
事实证明系统出品的功法果然管用,哪怕后穴里的白浊被堵着让他有些不适,但他依旧不到一刻钟就把眼前这嚣张跋扈又张扬的男人打趴下了好几次。
打得虞竹漂亮的脸都绿了,实在丢不起这人,气得喘着气走了,走之前还对着席不暇放狠话:“等着瞧!本公子没吃晚饭而已,等本公子养足了力气,再来把你打趴下让你哭着求饶!”
席不暇笑了,好脾气地说了句:“好哦,我等你。”
刚刚如果没看错,这小家伙是被自己打得眼眶都红了吧?还挺有趣。
把虞竹打得喘成那样额头都冒汗,席不暇却依旧清清爽爽,发丝都没乱,垂眸与人温和一笑时魅力便愈发明显,明显勾得好几个男宠都失了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羞红着脸细声细气地跟他说着菡萏院目前的日常和布局,以及席不暇可以住在哪里。
好的房间都让虞竹挑走了,剩下的房间条件都一般,男宠们说到这争先抢后地表示自己愿意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席不暇睡,有的再大胆点的直接邀请席不暇跟他们同住,看得系统默默想着霍钺以后怕是会后悔把席不暇放到菡萏院,这怕是过不了几天就成了席不暇的后宫了吧?
这整个后院看着也就一个虞竹是真心实意讨厌席不暇的了。
系统刚想到这,就看到虞竹后面跟着一堆侍从小厮搬着行李出来了,直直冲着席不暇而来,站到席不暇跟前扬起下颚,恶狠狠道:“我现在输给你可不代表以后也会输给你!菡萏院现在的主人是你也不代表以后永远都是你!等着吧,本公子今晚就能搬回去!”
席不暇挑眉:“是要把房间让给我住吗?”
“你瞎啊?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非得羞辱本公子一番才行?真不知道这么恶毒的男人哪里好,尊上竟然能把你这种人收进来……”最后的话嘟嘟囔囔的不明显,说完就瞪了席不暇一眼冷哼一声转头走了,雷厉风行得很。
还挺有趣。
只这么一个家伙,就足够席不暇在这菡萏院待上几天了。
席不暇也不推辞,人家让给他住他就住,更何况这位虞竹公子还留了下属在这儿帮他搬行李,于是席不暇就成功在晚饭前入住了这菡萏院的主屋。
晚饭后送走了一群依依不舍的男宠,许诺他们明天还可以过来一起吃饭后,席不暇才喘了口气。
后穴堵得慌,走路又磨着穴口,穴内的白浊一股一股的,那器具上的花纹很多,紧紧夹着它时就更能感觉到,勾得他欲望又起,偏这器具只堵着穴口也进不去,哪怕后穴再怎么吸着也吸不进去,顶不到最饥渴的地方,惹得他更加难耐。
很想把这东西拿出来换上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顶进去,顶着他最敏感的一点狠狠戳弄,让他高潮。
可惜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痴恋霍钺又听话的人,所以后面的东西在霍钺碰之前是不能碰的,实属可惜。
不过碰点别的应该可以。
席不暇躺到软塌上,掀开衣摆微微扯开亵裤只露出性器的顶端,轻轻抚摸着自己许久未曾使用过的东西,偏粉色的巨物很大,哪怕此刻是半软体积也极其骇人,撸动时甚至还有些单手握不住。
自从有了床伴之后已经很少自慰了。
席不暇轻叹,一只手又抚上了散开领口的胸前挺立,轻轻呻吟着,皮肤敏感到一碰就颤,边摸着后穴边饥渴地吞吐着那已经被暖到温热的器物,吞吞吐吐蹭着穴口,倒也激起别样的快感。
“系统,帮我记一下我自慰的次数。以后可都是要从霍钺身上讨回来的。”席不暇轻轻喘着气跟系统说,慵懒地躺在软塌上慢慢玩弄着自己敏感的身体,亵裤勾在胯骨处,勾出一片莹白,晃眼得很。
直接晃到了刚进来的这人的眼。
“你……!”
席不暇懒散抬眼望去,只见门口的那人瞪圆了眼睛盯着他那勃起的性器,活像是一只被吓呆到装死的某种动物,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你……这、哪怕尊上不宠幸你,你也不能……不能……”
正是叫嚣着要吃过晚饭就来继续挑战席不暇的虞竹。
席不暇半点不慌,微微抬起身子坐起来,玉白修长的手依旧搭在半硬的性器上微微撸动着,见他的模样颇觉有趣,便歪头一笑,领口随着他的动作而自肩膀滑下,露出玉白肌肉线条却极其明显的胸膛,虞竹盯着他胸前粉嫩的两点,人都傻了。
“粉的……粉的……”他喃喃自语。
席不暇噗的笑了,轻轻掀开领口让那挺立的颜色愈发明显,歪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