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他们还有点回不过神。
“这位是尊上新的男宠吗……这长得也太……”有人红着脸,只要一回想到刚刚那温润的琥珀色,就整个人有点过头的兴奋,活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声音也很……”另外一人也满面通红,耳根发痒,他离马车很近,刚巧也就听到了那溢出来的一声低低的呻吟,声线清越干净,却染上了情欲的味道,明明也没有含着多大的媚意,却勾得他脑中时时刻刻回想着,完全忘不掉。
“不想活了吗!竟敢肖想尊上的人?”
“嗤,尊上才不在意呢,你忘了上次尊上把那位受宠一时嚣张跋扈到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斤两的虞竹公子赏赐给我们的事儿了?你现在说得正经,那时压着人狠肏的也是你没错吧?装什么?”
“你……!那个骚货能跟这个比吗?高级货你还看不出来?尊上何时在这么正经生气的时候还操过人啊?还让贴身侍卫送过去?看着吧,这位地位肯定不一般,至少肯定不是菡萏院里的那些男宠可以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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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他们能看得出席不暇与其他男宠的不同,马车还没到菡萏院呢,消息就已经在男宠间传遍了。
“尊上亲自说送过来?”几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子聚在一起,身后各跟着一个侍从,眉眼间皆是媚意,一举一动柔美无比,身姿若薄柳,简直是比女人还要女人。
此时他们的对话要是换个性别,跟后宫里的嫔妃也没什么差别了。
“可不是,弟弟在那边听得真真儿的。”一个说话细声细气的男子半垂着头似是在跟比自己等级高一级的人汇报似的对几人围在中间的那男子说。
那男子比之其余的人眉眼都要高傲许多,比起他们柔柔弱弱的模样更多了几分凌厉气,身上穿的衣裳比起其他男宠也要更华贵许多,看起来不像是个男宠,倒更像是个主人。
他挑起眉,眼底不含笑意:“哦?是吗?那我还真有几分好奇了,究竟长得得有多好看,才能让咱们尊上这么特殊对待……算算时间,也快到院门口了,走,瞧瞧去。”
于是席不暇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了一堆花花绿绿的景象,看得他暗自挑起了眉,扫过这群人,把目光落到了最前方的男子身上,见他不含一丝善意地盯着自己。心底轻笑,面上也不作反应,只垂眸温润一笑,竟是惹得后面不少男宠都红了脸。
在他们眼中,本是跟着虞竹过来一起给这个新人个下马威的,结果却看到那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玉白修长的手挑开,那指节在太阳下仿佛都发着光。
马车中的男子眼尾略挑,眼型漂亮无比配上那琥珀色的瞳孔便显得愈发不像是真人,薄凉的唇一笑起来周身温润成熟的气质便愈发明显,这种成熟温和的男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也怪不得这些憋在后院很少见到除了霍钺以外的成熟男人的男宠们会脸红了。
这种人,根本不像是男宠,倒更像是霍钺请过来的贵客,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只静静向他们看来,眼尾的温和简直让他们有些被压了一般的自卑,久久盯着他有些恍惚地想:如果敌人是他,无人能赢。
仅仅只是一眼,别说是霍钺了,就连他们那颗早已不敢跳动的春心都开始默默萌动。
“你就是新来的?”也就虞竹一人不忘初心,对霍钺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爱慕之心,此刻见到这么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心中危机感暴涨,双手环胸冷冷问。
席不暇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
他长得很漂亮,不是偏柔和的漂亮,是富有攻击性的漂亮,跟其他的看起来跟女人也没什么差别的男宠有着极大的差别,微微扬起的下颚看得出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席不暇的目光自他的劲瘦且线条流畅的腰身上一扫而过,唇边似是轻笑一声,自马车上慢慢下来,站到这男人的跟前,因着身高优势所以微微垂着眸子温和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礼貌客气。
“是的。你好,我是席不暇。”
更像是个上位者了。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来做男宠?
虞竹蹙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侍卫拉着马车走了,才后退两步,皮笑肉不笑,“是吗?你好,我是虞竹。菡萏院的主人。尊上日理万机,让你过来时可能没跟你说清楚这里的规矩,没关系,我时间多,我可以一条一条的说给你听。如果你违背了菡萏院的规矩,我会先将你赶出魔宫。这是尊上允许的。”
下马威来了。
原文中林月白的待遇果然到他身上了。
原着中好脾气的林月白自然不想跟他们起冲突,一直被狠狠欺负着。
而席不暇用如同看小孩似的柔和目光看着他,语调温和地反问:“可以问问,菡萏院的主人,是由尊上决定的还是你们自己决定的?如果是后者,条件是什么?”
“我说过,尊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来管这些?”虞竹不耐烦地说,“自然是能者居之。靠实力,懂吗?”
“哦——实力?”席不暇笑,一只手伸出,在所有人都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