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佐心里隐隐有个怀疑的人选,呼之欲出的冒出来。但他没有把这人的名字透露给卢俊伟,而是另外找了关系去拿公寓斜对面一家金行的录像。胖坤被杀的那天晚上,徐曼丽十点钟从外回来,房里的灯一直亮着,没见她出来过。
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这完全可以是蒙蔽警察的假象,如果她存心有所动作的话。
外面爆出胖坤以及两个堂口老大内讧后全数死亡的消息,新文闹得沸沸扬扬,几个堂口的二把手联合到一起说要誓死查出真凶,可并没有。他们乐得开心老大被除掉,地盘能够顺位到达自己手里。当然也有不服的,为了争位置,半个月内火拼内斗不断,都在各自消耗自己的势力。
唯一的幸存者是歌舞町被叫去伺候胖坤的女人,只是这女人早被吓破了胆,只知道有人从后面迷晕了自己,晓得除了她全数死光后连门都不敢出。
再是阿佐也被以调查的名义请去录口供,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询问几次后也就不了了之。
这件事还有一位最大的受益人陈生,同样被请了两次喝茶,两人在警察局的走廊上碰到。陈生由小贝陪着,小贝觑到阿佐,很想上去关切一番,只是忌惮身边的男人,只能拿眼神问候阿佐。阿佐朝她笑了笑,面上有些疲惫,作出不太想搭理陈生的模样。
陈生搭住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怎么样,最近还好?
阿佐掰开他的手:承蒙关心。
陈生啧了一声:如果你想找事做,尽可以找我。胖坤...他向来不是一个好的投诚对象,阿佐,你还有选择的机会。
阿佐只是笑笑,陈生向前走了几步,忽而道:你最近见过曼丽吗?要是见到她,替我问候一声。
原本毫无心理波动的阿佐,心口蓦地紧了一下,道您可以自己联系她。
真莉办完一单,拒绝了陈生的邀约,拎着简单的行李包外出一趟。其实也没走多远,上了一趟长洲岛。长洲岛十分荒僻,沙滩也不纯正,沙子里夹杂着很多碎石,好处人少,掀开窗帘就是灰蒙蒙的沧海,抬眼就是一望无际的山峦。
短途旅行回来,公寓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衬衫扎进牛仔裤里,怀里抱一只绿色盆栽。
他的头发长了些,刘海曲线地淌下来,脸颊曲线坚毅明晰,望着她淡淡地笑:回来了?
视线扫过真莉身边的男人,这人一身的运动衣,腱子rou鼓囊囊地突出来,他是真莉在回来的渡船上碰到的。
两个男人不善地对视,还是真莉从人手里接回行李袋,让他先回去。
真莉一言不发地掏钥匙开门,反手就要关上,皮鞋轻巧地卡进门缝。
男人不把自己当外人,进来后寻找着摆放盆栽的地方,真莉丢下行李袋回房换衣服,刚脱下上衣,阿佐从后面悄声无息地过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带着温度和气力往上一握,真莉立时有了感觉。
阿佐凑到她的耳边讲话,单手从后解开了内衣扣子:还在生我的气?
真莉沉默着,性欲降了些:生什么气?
阿佐丢开内衣,五指拢住她的ru房,青龙慢碾着搓她的ru头,ru尖上酥酥的一阵,真莉扯开他的手,背对着他继续脱牛仔裤。
今天没心情,你回去吧。
她脱得只剩下一条脆弱的蕾丝内裤,眉眼冷清着错开男人往浴室里去。
身后的男人气息发凉,真莉冷笑一声: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请你马上离开。
她说得非常不客气,阿佐坐到床边,手掌在床铺上慢慢地抚着:你过来,我们好好说话。
真莉猛地一转身,抓起柜子上的闹钟往地上砸:我说了,今天没心情!
塑料的时钟碎得满地都是,阿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那么看着她出去。
真莉快步走进浴室,恶劣的心情并未因为山清水秀好了多少,一见阿佐那张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云淡风轻地脸,逼得她要认清两人粗浅的关系,有什么关系?生殖欲上来打一炮而已。
前脚踏进浴室拧开水龙头,眨眼间后面袭来一股凉风,她下意识地就要侧身回踢,将将忍住,瞬间就被人扯住头发压到冰凉的瓷砖上。
还没来得及转热的冷水从头顶洒下,真莉冷得一哆嗦,抬手往后拍打,被男人用力握住往上抬。
皮带抽开时碰撞出清脆的金属声,她的手被吊了起来,用皮带绑在上方横向的粗管道上。
这些发生得太快,真莉脑子还在怒气和发懵中来回徘徊时,水已经热了,后腰重重地一抬,粗壮的物件已经破开嫩rou插到尽头。
真莉屏息了片刻,渐渐适应体内干涩的抽插,阿佐把手伸到前面来,一面掐她的nai子,一面从Yin唇中拨出核rou打圈按压,真莉再不愿意,身体在异物抵入的那一刻由冷转热发软。
水流哗哗地往下泼,男人shi透的衣服贴在她的后面上摩擦,耳垂被他含住,挑逗着轻咬:又换了胃口?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