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再诧异,当然还得先把人放进来。
阿佐拎着塑料袋看了一圈,真莉在后面道放茶几上就行了。
样样规整的将餐盒摆出打开,温热的香气立刻飘散出来。不过真莉刚醒没什么胃口,她一向不吃早餐,中午起就不吃午餐,以此来推。
男人抽了筷子的包装袋,拿去洗手槽冲刷了三遍。
真莉嘴角抽了抽:不用这样吧。
阿佐转过身来,向来情绪控制良好,面容神态让人找不出任何不当的地方,一看就是个教养良好的男人。但是这个好教养的男人看到真莉正面时,眉头下意识地锁了一下。
真莉低头一看,白色短吊带加棉麻短裤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她没穿内衣。微弹的布料贴着顺滑起伏的弧度,中间突出的两点很不懂事地突了出来。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真莉讪笑:稍等,我去加件衣服。
两分钟后两人预备用饭,阿佐把沙发让给她坐,自己拖了小板凳坐到对面。真莉也没拒绝,她想得更多一些。夹菜时腰部塌下去,阿佐随便一抬眼,正好看见两只大小刚好的半球形,圆满而白皙地从吊带了领口里暴露出来。那一抹赤白,好似故意拿肥肥的小白羊去引公狼出巢。
男人放下筷子起身:曼丽,你坐过来。
不加称呼还好,名字从他嘴里出来,仿佛近了无数层,仿佛她是他的谁。
她的耳朵酥酥的,笑容也婉约了几分,愉快地跟他调换了位置。
到底两人都没胃口,阿佐刚才在饭局上也吃了些,一大桌子佳肴也没怎么动,给她添了一碗重新热过的排骨汤。
真莉慢慢地喝,眼睛却是丝毫不闲着,隔空舔着穿正装的男人。因为吃饭时要方便动作,扣子全解了敞开,露出里头熨烫笔挺的衬衣。袖口规整的往上挽了两道,延伸出来的手腕相当好看。
你不热吗?外套要不要脱掉?
阿佐挑眉扫她一眼,有那么点意思,真莉放下碗筷,在他面前慵懒而随意地伸展四肢。两片小布料清凉地挂在身上,皮肤像是白到打了光,手臂长长的,腿也长,倒不是她长得特别高,一米七顶天,无非是良好的比例给人制造的错觉。
往后抓了一把头发,仿佛母狮晃荡着毛发从酣睡中醒来,两步走到他跟前,毫不见外的一屁股侧坐下来。
阿佐握住她的腰,徐徐地捏,好玩儿似的。真莉靠过去,手指把弄着他的衣领,还问热不热?
说着给他解了三颗扣子,刚才还是一副胃口寡淡的模样,现在就像是饿了渴了,很需要在他脖子上吸一口血。
真莉吻着他的下巴和喉结,拿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舔了又吮,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自娱自乐不知道多享受。
阿佐制住她乱摸的手:你行不行?不想做就别撩火。
男人刚醒很容易勃起,但女人通常只会在入睡前发情,真莉耸耸肩,小小地哼一声:亲亲也不行?你也太敏感了吧。
这话是相当欠揍的,阿佐单手插到她的屁股下面握住,狠狠地捏了一把,真莉惊叫着笑出来:你来就真是送饭啊?
你以为呢?阿佐不咸不淡的答,但人已经跑到怀里来撩闲了,他的手贴在真莉的肩头,轻缓地往下滑,随即低下头埋进她的胸口,报复似的咬了一口。这可是真咬,真莉痛得嘶了一声,赶紧把人脑袋捞起来告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行么?
低头一看,nai子上红了一大圈,牙痕深而明显,紫中透着细细的红血丝。
真莉突然闪出一丝恼火,从阿佐身上起来,调转方向靠到沙发的另外一头。
气氛冷了几度,真莉勾着腰去拿茶几下的香烟,同时也在反思自己的情绪,火什么?无非是爱惜自己的rou体,可是训练、比赛甚是出任务造成的任何伤痕她都可以不在乎,怎么这点破皮就冒了火气?
真莉呆呆地捏着烟头,好半天也不点火,慢半拍地胸腔内打了个激灵。因为...祖傲?她只允许祖傲在自己身上弄出创口?
真莉觉得不对劲,她...不可能爱祖傲...爱是什么?
眼下亮起一丛橘红的火苗,她偏过脸去,是阿佐捏着火机过来,拿手挡着风,视线温润地凝视着她。
真莉凑过去吸上一口,阿佐将她的小腿放到自己大腿上,很到位的压着xue位:不高兴了?
踢了他一脚,也是打趣撩闲似的,真莉往后撑着上半身,曲线优雅而性感:也没有,就是想到一点以前的事。
男人状似也是随意地接:你前男友?
真莉笑,她有哪门子的前男友,不过徐曼丽有,只是她的男人基本上只能算炮友,一个枯竭受折磨的心脏,很难跟男人维系关系。
她不想说,勾起脚指头贴到阿佐胯下磨蹭,挑衅地朝他嘘出一口香烟:你吃醋了?
问完也觉得可笑,姑且当做开玩笑吧。
阿佐握住她的脚掌,一根根地帮她捏指头。真莉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