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射灯光怪陆离的摇晃,两人间的空气却是缓缓的凝固住。
阿佐握住她的手腕,真莉心脏骤跳一下,却是别他扯开,青年盯着她,一股子压力侵袭过来。
真莉最能抗压,也最喜欢对抗,伸手用力一推,阿佐往后跌坐到沙发上。真莉跨腿坐上:小贝那边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陈生解决。你去了又怎么样?不觉得尴尬么?
阿佐倒是舒服地靠住了,懒散地半阖的眼皮:徐曼丽,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问得很淡,很慵懒,跟刚才判若两人。仿佛她无论怎么做,都是在闹一场笑话。
真莉歪一下脖颈,匍匐着靠过去,侧边的镜子印出一具婀娜的女体,斜肩的锦缎长袍,长袍侧面开这高叉,露出一条窄而白的肌肤。她的脖子纤长到脆弱,头发高高在后盘起,发髻上插着三根檀木香的长筷子。
真莉以为他会跟以往那般推开她,可是没有,于是更近一步,搭上他的肩膀,气息愈近,终于吻上了男人的下巴。
终于触碰到阿佐的身体,真莉的身体自发的柔软和发烫,酒Jing的威力渐渐的涌上来,伸出舌头勾勒他下晗的弧度。
你说我想干什么?嗯?
游蛇一般,沿着侧脸的脉络吻到他的耳垂,含进唇内吸吮,右手落到他的衣领上,轻而灵巧地解开一颗纽扣。
阿佐的右手倏然落到她赤裸的左肩上,逡巡着滑动,仿佛在安抚一只猫。酥麻的电流一往无前地冲向真莉,她忍住不住轻轻的yin了出来。阿佐脸上带着点笑,左手手掌贴住真莉的侧脸,真莉挨过去蹭,就听他道:曼丽,我没跟你说过,你这样子,真的很像我认识的的...。
话说了一半便止住了,手指她脑袋摸去,三根长筷抽出,一根根地丢到地上。
山海宗之人,是手边任何东西都能拿来做武器的,他这样也是理当。
但是说实话,这样的欲言又止实在扫兴,真莉全情的享受像是被人恶意的砍下一条裂缝,不由地皱起眉来:像谁?难道除了小贝,还有其他隐形的情敌在?
真莉收起笑脸,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一只大手从腰后压了下去。
那只手掌在侧面敏感的嫩rou上狎昵的揉捏着,阿佐还是笑:怎么了?不继续?
他的笑在真莉眼里也变得恶劣起来,他算是看准了她那别扭而执拗的嫉妒心,耍她玩儿呢。
心思变了又变,而且她实在舍不得掐在腰上的那只有力的温热的手掌,真莉朝后抄起酒杯大饮一口,忽的搂住阿佐的脖子强吻上去。
红酒沿着两人的紧贴的唇缝里大片地溢出来,真莉挺直了腰,捧住他的脸非要卟进去,男人的牙关是那般令人愤恨的紧合,大多数酒ye还是自己吞了进去。她红着眼睛贴住他的胸口,只能退一步含他的下唇,拿那排贝齿细细的啃噬:嘴张开,吻一下也不行么?
腿心跨步往下紧贴住阿佐的腰身,游蛇似的款款摩擦摆动,到底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很难在真莉的攻击下毫无反应。
阿佐的呼吸频率快了些,眼神变得幽暗,喷薄的欲望被死死的钳制在紧绷的胸口下,真莉的手触摸上去,柔柔地打着圈:亲一下,我好难受。
是真的难受。欲念来得又猛又盛,千万只蚂蚁在血管经络里密密麻麻地爬,她快要崩不住了,脑子也是一阵阵的晃荡。这时自然意识到了不对劲。有人在她酒里下了催情药。
她爬了上去,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口,去扯他的衣服,千辛万苦地终于撬开了他的嘴,舌头一进去便是激动地颤了颤。
不知道是她太激动还是幻觉,阿佐在回应她,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互相缠绕,被吮痛了,发出性感无辜的婴宁声。手掌往下迫不及待地去解阿佐的腰带,腰带碰撞出清脆的响声,阿佐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抱起压到沙发上。真莉兴奋的大叫一声,男人却是拿腿压着她,双手也被禁锢住了,她呆呆的看着他,阿佐含忍地看她片刻,不知怎地,仿佛有些怒气: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小贝来这里上班是迫不得已,你来又是为了什么?
徐曼丽,你从来就没想过往正道走?
还是说...为了攀附最强的那个,你什么都愿意干?
按理说神志趋向模糊的真莉不该听得清这一些列的质问,可是她听清了,像是脑仁给人披成了两半。
气得脸色冷硬极了,挣脱后一把推开阿佐,这时候是绝对不肯告诉他自己中计了:不做就滚,费什么话!
她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却是说半句喘一下,秀丽的脸颊滑下细腻的汗ye,海藻似的长发流水似的淌下来,洋洋洒洒地铺陈在沙发上。
阿佐的脸色不好看,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走。
等门关上,真莉痛苦的蜷缩起来,疯了一样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口渴得要命,想要去拿茶几上的水杯。半个身体没形的趴上去,怎么够都够不着,这时有人突兀地进门来,她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