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辞浪荡公子名声在外,最爱豪车美人,上过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堪称来者不拒。
听到这句话,江辞终于停下脚步,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
偏偏金链子一无所觉,在旁边极尽讨好:“要我说,还是江少魅力大,身边的妞更是一个顶一个漂……………”
话还未说完,金链子就感觉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力道极大,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狼狈的靠在墙壁上。
“想死是不是?”
江辞缓步朝他走进,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抓着他衣领的手不断收紧:“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金链子疼得五官扭曲,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血色,深吸了口气,勉强扯出笑:“江少,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江辞甫一松开,金链子立马弯腰咳嗽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金链子一眼,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你应该庆幸,听到这些话的人是我,而不是我三哥。”
流水线上批量生产出来的残次品,怎么配和江以渐的宝贝相提并论。
“江辞?”
他刚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江辞面色僵了僵,接着扬起笑:“三嫂。”
许言溪朝他身后看去,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起了点小矛盾,”江辞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我三哥呢?”
“去买单了。”
刚说完话,江以渐就走了过来,目光轻飘飘的掠过金链子,又很快移开,牵着女孩的手,温声同她说话:“我们走?”
许言溪点头,跟着他离开。
*
晚上睡觉时,许言溪想起白天的事,忽然开口问道:“你和江辞是亲兄弟?”
“不是,”江以渐语调淡淡:“他是我大伯的儿子。”
许言溪从没有听他说起过家里的事,只是从虞瑜口中了解到他之所以一直生活在国外,是被江家流放的。
以前她根本不会在意,但现在,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大伯,”停顿了下,她斟酌着措辞:“是入狱的那个吗?”
江氏易主当时在新闻上传的沸沸扬扬,上任总裁接受调查后没过多久便锒铛入狱,当时还有不少人猜测着豪门家族的Yin谋论。
女孩面对他,鲜少有这么小心的时候,像是要尽力保护他的尊严和体面。
江以渐失笑,在她唇上亲了亲:“嗯。”
“那江辞…………”
怎么会和他关系这么好。
这件事肯定和江以渐脱不了干系,更准确的来说,绝大多数都是他的手笔,难道江辞不应该和他势不两立吗?
但是从江辞的反应来看,他很崇拜和依赖江以渐。
“他八岁才被接到的江家,”其实对于之前的记忆,江以渐有点模糊了:“很瘦很小,看起来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听说他妈妈得了癌症,实在没办法,才把他送到了江家。”
江家旁支众多,派系交错纷杂,其中龌龊龃龉不知凡几。
江辞的生父,也就是他大伯,野心勃勃,曾经得过一对双胞胎,可惜全都夭折了。
在江以渐年少时,江氏的实际掌权者还是他的父亲,不过后来出了意外,决策权落到了他大伯手上。
也就是那个时候,江以渐被送到了国外。
江家的人,骨子里都流淌着冰冷的血,比如他大伯,眼睁睁看着江辞的母亲跳楼,又在他父母经常乘坐的车子上动了手脚。
再比如江辞,费尽心思和远在国外的江以渐联系,一路推波助澜,就是为了给他母亲报仇。
许言溪怔愣了几秒,像是在自言自语:“和我经历很像呢。”
“溪溪,”她声音小,江以渐没听清,靠近了些:“你说什么?”
垂下的睫毛颤了颤,许言溪将眼底情绪敛去,弯唇笑了下:“没什么。”
睡裙丝带没有系紧,女孩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微卷的长发铺在枕头上。
江以渐看的眼底微热,呼吸凌乱,托着她的后脑吻了过去。
吻的深了,许言溪透不过气,侧着头躲他,唇舌麻麻的,都是他的气息。
“溪溪。”
江以渐声线低哑了几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水润的唇。
车祸过后,已经有近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想她想的厉害,刚才的亲吻更是撩起了一片火。
许言溪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细细的喘着气,尾音勾勾缠缠,落到江以渐耳朵里,像是有羽毛在不断挠啊挠。
卧室里睡眠灯开了一盏,浮浮沉沉间,许言溪出了很多汗,整个人像熟透的水蜜桃,泛着粉色。
“宝宝,”江以渐亲了亲她的耳朵尖,低声哄道:“最后一次。”
在床上,许言溪对他的信任值已经为零了。
等结束的时候,她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