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还未完亮的彻底,沈云旸便被腹中一阵绞痛给惊醒,有些痛苦地睁开双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变得明了,而身上的疼痛亦是清晰起来。
“唔……”
沈云旸本想坐起来的动作僵硬的停住了。自己手臂被压了整整一夜未动已经有些麻痹,而这跟全身的疼痛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尤其是下半身,无论是前面还是隐秘的后xue都是疼痛难忍。
看着自己惨不忍睹依然被上着“刑具”的分身,和满身的吻痕,还有身旁这熟睡的女人,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想到昨夜羞耻的欢愉与女子的欺辱,沈云旸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还是被欺骗玩弄的愤怒占了上风,他猛地抽出酸麻的手臂,另一只手抬起想拍向隋千。
可不知是否是因为昨夜太过劳累的原因,失去了“枕头”的隋千并未醒来,只是蹭了蹭床褥又安稳地睡了过去。
看着隋千安静的睡颜,沈云旸不知为何有些下不去手,有些怔住了,这时脑子里浮现出昨晚她的哄骗,与自己说出的yIn言秽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最终还是羞愤占了上风,正想一掌拍向这个女人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细微的嘈杂声响。神色一慌,自己与皇兄新纳的宫妃躺在一张床上决不能让人发现。于是迅速地套上外衫,抱着自己的亵衣裤,从后窗翻出。由于身体上的疼痛导致动作十分踉跄,不过幸好沈云旸轻功了得,才没有出什么乱子,艰难的回到了自己在宫中的住所。
就在沈云旸翻出窗外的一刻,隋千也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关的不是很严的窗子,皱了皱眉,拉起被子让自己全身都缩了进去,闭上眼继续睡了起来。
【宿主,沈云旸已经平安回到自己的住所。】
“……”
【宿主?】
“……”
而沈云旸那边,一路艰辛的同样翻窗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后,着手脱下了勉强挂在自己身上的外衫,看着自己这一身狼藉。遍布在胸口的红蜡,牢牢禁锢着他分身的金簪与蜡油,还有那虽然看不到但是胀痛异常的后xue,不难想象出其惨状。
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膛,沈云旸妄图揭下这些已经凝固的蜡油,但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
“嗯……啊……”
手刚一碰他就忍不住呻yin出声,已经烫的红肿的ru头更加敏感,可是他并不想半途而废,贝齿紧咬下唇,将余下的呻yin全部吞进嘴里,当剥完胸口之后,沈云旸的额头已然出了一层薄汗。
将眼神投向自己的下半身,袋囊和分身都被艳红的蜡ye覆盖,铃口处还插着那熠熠闪光的金簪,充满着色情而噬虐的气氛。
如法炮制的剥去红蜡,隋千昨晚下手的时候到底还是心软了一些,倒下蜡油的时候高度不低,降低了不少温度,分身的烫伤反而没有ru头严重。不过拔出金簪的时候却是万分艰难,蜡油也有些落入铃口的部分,与金簪一同将铃口封的不留一丝空隙,拔出之时还必须强迫自己努力地放松,当真是极为痛苦。
沈云旸随手将拔出的金簪扔到了地上,而此时腹中又是一阵绞痛袭来,他感觉到后xue处有一些ye体缓缓流了出来。沈云旸依然知道那是什么,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等着绞痛稍缓,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吩咐宫门口守夜的侍女准备沐浴的热水放在外间。
等一切都准备好后,沈云旸吩咐所有的宫侍全部退下,过了良久才慢慢从寝间一步步挪到浴桶之中。热水的舒缓让他不由轻yin出声,想起自己昨晚被禁锢了一夜未曾发泄,他不由得用左手抚慰自己的分身,过了半晌,却震惊得发现自己射不出来了。沈云旸安慰自己觉得可能是太过辛劳,因此才有如此状况发生。
而后xue处又有一些ye体流出,沈云旸涨红了脸,缓缓将另一只手的一指插了进去,想要引导ye体流出。
“唔……嗯……啊……”
哪想到手指刚刚进入,自己红肿的小xue便迫不及待得主动吸允着自己的手指,沈云旸不由得再插入了一根手指,适应之后缓慢的进出,将隋千留在里面的Jingye带了出来,而左手也不自主的开始继续抚慰自己的分身,没过多久便浑身一颤,竟然,射了出来。
沈云旸愣愣的看着自己射出的在水中漂浮的Jingye直到注意到里面混杂着丝丝血迹,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两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后xue里,猛地抽了出来,脸色红白不定。
这丝丝血迹应该是昨夜隋千将金簪插入时动作有些粗暴而不小心伤到了,想到这沈云旸心中不免涌现出些许他自己都没感受到的委屈。
换上侍女随浴桶一同送入的衣物,回到了床边,一眼便看见了扔在地上的金簪。也不知是出于各种心思,沈云旸又将其捡起,擦拭过后放到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扬声吩咐了一句:“来人。”
门口的太监连忙走了进来,“奴才在,王爷有何吩咐?”
“去帮我调查一下昨晚入宫的皇后的生平,尤其调查一下……是否有何异于常人之处。”
“王爷,这?”太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