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诺看着萝妮尔在他的怀中渐渐失去意识,她的手还捏着他的几根手指不放开。
不管是因为心理还是身体,这都远远还没能让他满足发情期对欲望宣泄的要求。
很快又再次勃起的硬物再次撑开了窄小的花道,似乎也将刚刚射进去的Jingye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但他还是退了出来。
房间里本就yIn靡荒唐的气息中又混了一些腥麝的味道。
乌恩诺一边起身整理衣服,一边说道:纳克苏萨斯,我还以为你就打算把可怜的小姑娘丢给像疯狗一样的我。
纳克苏萨斯坐在窗台边,看了一眼床上被过度蹂躏的萝妮尔,岔开了话题回道:难道你没有享受吗?
你已经可以离开了。
温和的话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是的,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萝妮尔进入这个永恒梦境,这是我的过错。乌恩诺将视线从萝妮尔移至纳克苏萨斯的面上,不过说出的话也并没有在回应他,你总有一天会认知到你并不能左右萝妮尔的想法。
这种事情并不需要预言,就算你是神,你也需要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或者,是萝妮尔本身,她会让你明白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是乌恩诺的哪句话踩到了纳克苏萨斯真正介怀的地方,他的表情变得冷峻起来:你可以滚了。
我的确该走了,这一趟浪费了不少魔力,我现在也确实没有能与你抗衡的实力。
乌恩诺的身体开始变得渐渐透明起来,他似乎已经窥透了纳克苏萨斯对于萝妮尔的所有想法:看来愚蠢的埃奥隆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创造了萝妮尔
纳克苏萨斯沉默着,直到乌恩诺完全离开了这个永恒梦境,他才说道:是啊。
不过在我付出代价前,你最重视的弟弟会怎样看待你呢?
要是他对你失望至极,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坐在萝妮尔的床边,手指轻触着她身上遗留的那些斑斑红痕,梳理着她的头发。
亲爱的萝妮尔,好想现在听你告诉我。
告诉我,你其实谁都不喜欢,对吧?
啊终于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萝妮尔只觉得身体的疲累已经无法再叠加了,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异常费力,她甚至都不想睁开眼睛。
周身好像浸在温暖的水中,熟悉的宁静感。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种安宁的感觉只有光明神大人还有
还有谁?
想不起来。
好想除了光明神大人谁都想不起来。
任何关于光明神的念头都能让她警觉且清醒,萝妮尔强迫自己睁开眼,她必须任何时候都保持对神明的敬重,不可以有丝毫懈怠。
眼睑颤动了一下,她很快适应了这里敞亮的氛围。
原来是黄昏时的神殿。
她在后殿的光明之泉的水池中,上半身趴伏在岸边。
头发和教袍都已经全部浸shi,她不该以这样狼狈的姿态出现在神殿里。
已经黄昏了,偏僻的后殿没有人会过来的。
萝妮尔下意识地这样想着,想要再次闭上眼睛休息。
可是莫名心慌的感觉让她撑着身体想要从水池里爬起来。
脑中某处最隐秘的记忆告诉她,她曾在后殿泉水边做过什么永远不能告诉别人的事情。
也许是一件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事,敏感的身体被一些模糊的记忆触动,热滑的水ye泌出身体的感觉让她很清楚地能将它和泉水的温度区分开来。
似乎也有人说过她的yIn荡与不忠。
看来是真的。
这时,她的面前有了一片Yin影。
萝妮尔无措地抬头。
光明神大人。
她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气力,本想要恭敬地唤他的名讳,不过软软的声音似乎在借此撒着娇。
纳克苏萨斯并没有回应她。
萝妮尔紧接着听见了水花溅起的声音,她被拢入了一个怀抱里。
她不应该和伟大的神明如此亲昵,她应该以一个侍奉者的姿态始终仰望他。
萝妮尔曾背过的那些教义守则如是告诉她自己。
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纳克苏萨斯拨开她耳边shi润的头发,吻着他手中的发丝,轻声说道:不对哦亲爱的萝妮尔。
我才是一直仰望着你的那个人。
萝妮尔被他抱起,然后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了水池边。
她听着他的话,一脸迷茫。
这是不对的,萝妮尔,萝妮尔是您的信徒她垂首喃喃着,信徒就应该拥护您的一切,妄图冒犯神明的人都是罪人。
能成为您的圣女,是萝妮尔一生都为之骄傲的事情,也是您对萝妮尔无比慷慨的怜悯。
她把默念过很多遍的言语顺口而出,但纳克苏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