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的喉咙被掐过之后声音更沙哑了,他之前的伤没有被处理过,又失去了力量,其实就算青年不杀他也在劫难逃,更何况这个恶劣的吸血鬼丝毫不觉得强暴一个重伤员有什么不对。
“你觉得我像信神的人吗?”莱斯喘了一口气,深知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但骨子里的凶性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不过如果是真的也不差,你这个怪物就跟我一起下地狱吧。”
吸血鬼的唾液胜过世上一切催情剂,这让他们的捕猎变得容易很多,甚至有许多人自愿为他们献上血液,也因此那些动手杀人的吸血鬼纯粹是出于恶劣的秉性,将人命当做玩具罢了。
是的,快感。
他深入男人体内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挺动,与其说是在性交不如说是一种玩弄。莱斯被他的动作弄得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听说你为教廷工作,同性恋要下地狱是吗?”青年爱怜地拂去他头上的冷汗,下身却毫无怜悯地一点点刺入猎人的身体,让他本就因重伤而失去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
身为猎人的警觉让他察觉到了危险,可此时这种救了他无数次的警惕在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情况下毫无作用,只是更添了一分无法反抗的屈辱罢了。
青年放开手,莱斯的头无力地垂下来,脖子上深红色的指印触目惊心。
“唔!”莱斯的手扯住铁链,拼命忍耐过让他想要大声呻吟的快感。
青年离他极近,莱斯垂下的头几乎靠在他肩上,看起来有种小鸟依人的错觉。莱斯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个半死,烦躁地闭上眼睛靠向墙壁。
他看见青年做得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逐渐转为赤红,舌尖慢慢舔过嘴唇。
因此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青年,任由他伸手把枪从自己手里拿走捏成齑粉,然后是背上的长剑,然后是衣服内袋中的圣水和各种小道具。
原来他没有死,他只是射了。
青年苍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突然绽开一个微笑,本如神只般的面庞愈发显得俊美不可方物。
洁白的尖牙深深刺入猎人的脖子,两条血线顺着皮肤缓缓流入衣领,要害被钉住的猎人如同被树枝刺穿的鸟儿一样彻底瘫软下来。
青年没有被他触怒,自言自语,“不信神,却追逐着鬼吗?”
莱斯没有试图像刚才一样开枪,他清楚这种小把戏只能用一次,更何况始祖吸血鬼和刚被转化的愣头青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即便他得手也不能杀死他。
青年一笑起来,就露出他口中的两颗尖牙。
“你要做到什么时候?给我个痛快。”
“在你死亡之前,我们何不尽情享乐呢?”
硕大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他体内,莱斯皱着眉承受身体被一次次捅开的怪异感,但现在这家伙的表情语气说是想操他不如说是想把他拆吃入腹。
“你真有意思,亲爱的。”他笑着去亲吻猎人,却被莱斯嫌恶地躲开。
“滚你妈的恶心的臭虫,要杀就……”
有一种昏沉的困意袭来,就连伤口被扯动的疼痛也无法阻止莱斯越来越想睡,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全无用处。
让颔首。
声音可以忍住,身体却无法抵抗迅速渗入四肢百骸的痒意,青年很快就不用自己动作,因为猎人的后穴正不顾一切地紧紧吮吸着
青年看着猎人隐忍的表情愈加兴奋,当然,来自强大敌人的血液也格外甜美,让他几个月来被下了面子的不快一扫而空。
“别急啊,你还没尝过更快活的事情,岂不辜负这生命吗?”
“哎呀,有点没掌控好力道。”青年毫无歉意地反省自己,视线下落,指尖拂过皮夹克上溅到的点点白浊,又笑了起来,“不过你就是喜欢粗暴的不是吗?”
窒息带来的意识不清和后穴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妙感觉,在青年对着他体内的深处狠重冲刺了十几下后,莱斯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家伙活活操死,他有一会儿确实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秒又被拽回人间,快感的浪潮像发疯的大海,卷起的惊涛骇浪让不断试图从水中冒头的他一次又一次被卷入漩涡,直到有一瞬间,水底的暗流终于失去耐心,把他的骨头一寸寸碾碎,窒息与剧痛混合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彻底击散了他的意识。
话语戛然而止,青年纤细如艺术品的手指扼在莱斯脖子上,与外表不符的大力顿时让他脸憋得通红,与此同时,青年加大了下身进出的力度,性器飞速在穴口进出,带出更多的血丝和被生生操出来的肠液。莱斯下意识挣扎起来,两手想要去抓青年的手,又被锁链扯回原地,挣扎间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他自己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条被吸血鬼举起的腿不住地痉挛。
莱斯呛咳了一声,他被始祖吸血鬼锁住手腕吊在墙上,上衣都待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下身却被扒了个干净,只有枪带勒在赤裸的大腿上,收得有些紧,陷进皮肉的带子反而更突出了大腿的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