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国坠落的时候,人们都抬起头,仰望着从天而降的诸神碎片。那曾庇佑着他们的父灰飞烟灭,人们如同羔羊一般站在原地,等待着狩猎者取走他们的性命。
然而那些暴徒们想的是更邪恶的勾当,他们从地狱来,发誓要夺回一切他们失去的旧物。
曾经恢弘庄严的建筑是人们心中的圣地,那里供奉着他们的神灵,每日由一千个最纯洁的少女采集的雪山融水擦洗,神官在其中唱诵。在灾厄横生的日子里,圣子会站在神殿最高处主持祭典,使得神灵息怒,降下恩泽。然而这一刻,过往的荣耀留不住急于逃荒的人,虔诚的信仰消散了,这座空旷过头的建筑里只充斥着慌乱惶恐的丧家之犬,所有人都在往外逃。
圣子仍站在神殿中祈祷。
尽管他知道那一头已无人聆听,仁慈的父神放了他自由,可是风筝莫非能凭空飞翔么,这从小蒙荫了父的光辉的人子,怎能脱离父的垂怜而活呢?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已有千年历史的浮雕在这蛮横的暴行下碎成一地碎块,闯进来的暴徒没有对此施与一个眼神,他们手中的武器沾着血rou碎块,殿外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尸横遍野。
圣子转过身,从容地望着他们步步逼近。
暴徒们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兽欲,那是沉积了百余年的仇恨一朝得以释放的快意,是面对虚伪、傲慢的地上人无时无刻不想摧毁的暴虐。
暴徒的首领一脚把圣子踹倒在地,混杂着血迹和泥土的鞋底在纯白的圣袍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痕,下一秒,整件外袍都被粗鲁地拽下扔到一边。
弓着身子呛咳的圣子被首领一把抓住领口,两人一个面白如玉,一个因为深渊的险恶环境磨出了一身粗糙黢黑的老皮,首领扬手扇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下一点没留手,直扇得圣子偏过头去,细嫩的皮肤上几乎是立刻肿起了一个巴掌印,一丝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
圣子抬头去看首领,脸上的神情如同被冻住了一般冷凝而无波动,他看着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人,仿若看着一粒尘埃。
这视线激起了男人的凶性,他又是几个毫不留情的巴掌,把圣子扇得两边脸都高高肿起,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扒衣服,很快就将他扒得赤条条的,纤薄的躯体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就是光明神的婊子是吧?我听说别人连不小心碰到你的衣角都要砍掉手指,但你的神明大人想怎么插你的屁股就怎么插,嗯?”
“住口!”本来平静的圣子因自己的信仰被玷污而升起了怒火,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根捅进喉咙的手指噎得几欲作呕,首领坐在他身上,丝毫不顾他单薄的身体能否承受自己的重量,一手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粗暴地在他口腔和喉咙模仿性交的动作捅弄。
圣子的喉咙激烈地蠕动着,分泌的口水顺着合不拢的红唇滴下来,口腔中多处被戳得泛起血丝,想呕又呕不出,很快眼眶中就充盈了泪水。
首领将他放开的时候,圣子像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在地上瘫成一团,还没等他平复,首领一把抓起他扔到了神座之下,白玉石重重地磕上肋骨,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身前传来,圣子艰难地睁开眼,瞳孔骤缩——
父神的足正在离他脸三寸之遥的地方,圣子惶恐地低下头,不敢像往日一样怀着虔诚的心灵望向俯视着他的父神,然而左右望去,这间用于礼拜祈祷的静室里到处都是父神的姿态,雕像,壁画,花瓶上的彩釉,以往能让他心神安宁的注视此刻化作无数刀刃将他凌迟,屈辱和羞愧让圣子颤抖得如同初生的幼鹿。
何等……何等失礼的姿态……
他慌乱地想要逃离这里,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唯独不想玷污这里,玷污在父神逝后唯一纯洁的圣地。然而这正是首领的目的所在,怎么可能让他逃走。手无缚鸡之力的圣子双手被一只手握住,那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箍住他的双手,身后传来衣服簌落而下的声音,无尽的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
圣子几乎是发了疯一般挣扎,连首领也差点让他挣开,但很快两个暴徒上来一人擒住他一只手臂,肩胛处传来让他动弹不得的剧痛,首领粗暴地拽住他日日用香料濯洗的长发往后拉,迫使他以最狼狈的姿态赤身裸体地与光明神对视。
“求你……别……别在这里……”
仁慈悲悯的神明一如既往地俯视他最虔诚的信徒,圣子浑身发抖语无lun次地哀求着首领,然而恶魔的仁慈早已被深渊埋葬。
首领掏出早已勃发的粗大rou棒顶着圣子紧张收缩的xue口恶狠狠地一撞。
“啊——!!!”
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圣子在Yinjing蛮横地捅进屁眼时发出剧痛的悲鸣,在父神的注视下,他只恨不得自己在此刻死去,也好过受这些污秽又邪恶的异种玷污。
本不是用于交合的洞xue裂开了,血线顺着圣子白皙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轨迹,滴在被暴徒们踏得脏污不堪的地板上。暴徒们欢呼起来,为这个王国最后一片圣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