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查尔萨斯这个家族,江檐唯一的印象就是童年时光,和高中时期与他们的决裂。
这个家族,一直是在联盟顶层干政客的,他的哥哥,姐姐都是穿着笔挺西装在暗流涌动的政斗之间进退,而自己则在高中时期受不了他们虚伪的那一套,转头穿上白大褂,一头闷进了生物技术,进了密涅瓦,曾经他以为是三大机关之间最干净最单纯的地方,开启了学术生涯。
业余时期还写写文章,打算就这样和查尔萨斯维持着仅仅一根线的联系,而平淡地活下去。
直到塞勒西斯,这个拿着枪杆的人,破开自己紧闭的大门,硬闯进来,最近还和自己上了床,破了处,三次!
不过,说到塞勒西斯。
估计之前雪莱对他的冷漠,敷衍也大概是因为这个,不,也许是更深层次的原因。
总之,
这件事觉得不能告诉他,更不能牵扯到他。
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
紧绷的神经促使他靠在椅背上,前方车辆流转的车灯透过悬窗洒在脸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早已浸shi碎发,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现在的问题是,自己已经触碰了那些人的边界,如果再进一步,比如西维尔那边的电话打通,了解到真实的情况,那么自己就会马上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追杀....灭口.....歼灭?
“呼........”江檐打断这个想法,眼睛依旧盯着前方。
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连敲三下,
不可能!
回到别墅,走到家门口,他几乎站不稳脚跟,一摇一晃地倒了进去。
“雪莱,雪莱!”
塞勒西斯一回到家,就见着管家小九杵在昏睡的雪莱(江檐)旁边,瞬间急了!
你最近不仅不回我邮件还把自己搞垮了!
怎么回事?!
等等,我怎么这么关心他,他不是一直都对我很冷淡吗?
在江檐再次睁开眼睛时,自己已躺在沙发上,被汗水沾shi的衣服已被脱下,换成平常的家居服
嗯,他敢笃定,这是塞勒西斯干的。
“说吧,最近那么忙,肯定不是学校那边的事。”塞勒西斯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整个沙发为之一颤。
“..........”江檐不回答,也不敢回答。
他总不能说自己正踩在危险的边缘,走在钢丝上,还三番四次闯到密涅瓦。
“没干什么?”江檐简单回答。
“没什么?”塞勒西斯反问:“没什么怎么被查尔萨斯除名?”
江檐:“!!!”
你还揭我伤疤?
“以后再说,让我先缓缓?”江檐想推开他,但被其横抱而起。
“除名就除名呗,”塞勒西斯抱着他走进卧室:“不过这也说明.....”
塞勒西斯把他往床上轻放,开始接触领带。
“你现在不会选择离开我。”
那双宝石绿眼睛从正面盯着江檐:“虽然不知为什么除名,但我可以怀疑,你之前的冷淡也大抵是因为这个事情。”
“........”江檐低头,眼神飘忽不定,极力避开塞勒西斯的目光。
没错,他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
“既然我现在把它彻底扯出来,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到底......”塞勒西斯光溜着上半身,压着江檐,一根手指抵在衬衫敞开的胸口皮肤,慢慢往下移去:“趁着我们都有空。”
“好好聊聊。”
偌大的卧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浅薄缓慢的呼吸声。
寂静流水般淌过,灌满整个房间。
“我不知道.....”江檐最终开口:“我......”
“对不起......”
豆大的眼泪从脸颊滚落,浸shi床单的同时,一张温润的嘴唇覆了上去。
舌尖依旧灵巧地划过口腔内壁,然后沿着上边牙齿的轮廓,缓慢描摹,唇齿分开时,不可避免地拉出一条渐长稀薄的银丝。
“怎么还哭起来了?”塞勒西斯捧着他的脸。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
“我.....不应该对你那样,”江檐抽抽噎噎地说到:“我明明知道那个时候....你看见了我...”
塞勒西斯一时懵了,曾经如站在雪峰之上清冷至极的研究员,在讲台上一丝不苟的讲师,现在却脱去外皮彻底变成了.....爱哭的小孩。
塞勒西斯再次覆上他的嘴唇,拍拍背:“好了好了.......”
小九在一楼客厅,指挥着笨拙的扫地机器,沿着地板缝隙清理。
楼上唯一亮着灯的房间,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
“哈啊.....嗯......”
江檐已被扒光了衣服,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