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求主人cao、cao死我啊啊......”
各色道具齐全的宽敞房间里,身材颇为肥硕的男人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他肥白的身体上遍布红肿的鞭痕,尤其是那下垂大屁股上,红肿青紫,甚至找不出一块好rou。
男人脸色通红的浪叫着,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两瓣tun,露着中间那朵糜烂的rou花不停的往身后那根粗黑玉势上撞,“啊啊...哈啊屁眼好、好痒......求主人cao我啊哈......”
刚刚休息好的gui奴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身边,眯着眼睛看着国舅爷家那个平日里惯会欺男霸女的大公子像只sao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哭着叫着求自己Cao他的sao屁眼,他平时只是个身份低微的gui奴,曾经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还要对他点头哈腰低声下去,如今翻身做主人,让gui奴心里爽的不行。
“王公子,听说您平日里玩的花,不如您给我讲讲,您都喜欢怎么玩?”gui奴伸脚重重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将王奔整个人踹翻在地,远离了那根让他爽的不行的玉势,“过来跪好。”
王奔哪敢不从,他缩着屁眼从地上爬起来,乖乖的跪到gui奴脚边,“请主人赏我玉ye。“王奔忍着羞耻说道。
gui奴轻笑了一声,俯身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小sao货,转过去。”
王奔顾不上被打脸的屈辱,连忙挪动着肥硕的身体转过头,用白花花的大屁股对着gui奴,gui奴嫌弃的看了眼他那个丑陋的屁股,只将两只干瘦的脚踩在他大汗淋漓的背上,手里的鸡毛掸子重重落到王奔高高撅起的肥tun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说说吧王公子,平日里都喜欢怎么玩?”
“啊啊!”王奔吃痛的叫了两声,“嗯...sao狗喜欢被主人cao啊、啊!”他的话音还未落,大腿根部又被狠狠打了两下,那里的rou比屁股上要少许多,因为格外的痛。
王奔身上的汗出的更多,笨重的身体颤抖着有些跪不太住,“sao货给我跪好了!”gui奴见他晃荡的样子心里来气,鸡毛掸子毫不留情的狠抽起他的屁股和大腿,王奔疼得连连求饶,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整个人像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gui奴起身将鸡毛掸子横放在他的膝盖处,将王奔两条肥壮的大腿撑开,大母脚趾轻轻松松的就捅进了他被玩了一天一夜而变得松松垮垮的屁眼里,“sao腚眼都被玩烂了,现在想卖都不会有客人看上你这个又松又丑的黑洞了!”
屁股和大腿处火辣辣的痛意让王奔无声哀嚎着,但他被药物调教过的屁眼却在gui奴的脚趾插进来时就谄媚的吸附了上去,“我、我会缩紧的...”王奔听着gui奴嫌恶的话吓得全身都发起了抖,连忙用力的收缩起屁股,紧紧的用shi软的媚rou含住gui奴的脚趾。
“下贱东西!”gui奴表面上不屑的呸了一声,心里却十分得意,曾经对他趾高气扬的世家公子现在却成了他脚下的一条狗,摇尾乞怜的乞求着自己的宠幸,这感觉让他爽极了。
将一条链子拴在王奔的脖子上,gui奴拖着他走向房间角落里的那个木马架。
看着那个做成棕黑色的木马,王奔瑟缩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恐惧又渴求的神色。
“看你sao的,屁眼都开始淌水了。”gui奴嘲弄的笑了一声,拽着链子的手一紧,王奔发出一声痛呼,还来不及回话就被gui奴拽着头发拖了起来,“sao狗,坐上去吧。”
王奔呜咽一声,拖着两条酸软不已的腿,艰难的爬上了木马。
那木马上的假阳具做的极为粗大,上面还遍布着一颗颗的凸起,看起来十分可怖,王奔双脚踩在马镫上,屁股悬空坠在假阳具上,没有gui奴的命令,他不敢坐下去。
“是不是很想把这根东西塞进你的sao腚眼里?”gui奴手里拿着一根燃烧着的蜡烛,王奔艰难的在木马上扎着马步,“回主人,sao奴很想把大鸡巴塞进sao奴的腚眼里。”
“那就坐下去吧,sao货。”
得到了指令,王奔毫不犹豫的往下一坐,这根假阳具过于粗长,即使王奔的屁眼已然被玩弄成一个合不上黑rou洞,这么突然的坐下去也让有些困难,凸起的颗粒磨擦着柔软的肠rou,假阳具的根部格外粗壮,此时正卡在王奔的肛口,王奔的额角因为疼痛而浮出根根青筋,他感到自己后xue被强行的撕裂开来。
“没用的sao狗!”gui奴见他磨叽了半天还没有完全坐下去,直接按开了开关,只听“啊啊啊——”的一串尖叫,整根粗长的阳具如同一根搅拌器,转动的整根钻进王奔的屁眼里,粗暴的捣弄着他肿胀的肠rou,将那肥硕松软的大屁股Cao开了花,王奔连声哀嚎着,在马上颠簸的身体无力的趴伏在木马上,却被gui奴毫不手软的拽了起来,滚烫的红蜡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肿的有拇指那么大的nai头上。
两边的nai头全都被蜡油包裹起来,gui头放下蜡烛,又按了下开关,极速旋转的假阳具放缓了速度,王奔满脸痛苦的呻yin着,不过没过多久,他痛苦的表情里就带上了欢愉。
长度可怕的假阳具完全捅开了王奔的屁眼,粗长的硬物狠狠搅着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