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城市公园一角,每周五的夜晚都会成为一场yIn乱盛典,平日里或衣冠楚楚或青春靓丽或挣扎与底层的男人们在这一角都会破除身份年龄的隔阂,成为一个灌满男人的rou便器又或者是帮助别的男人成为一个灌满Jingye尿ye的rou便器。
交叠响起的yIn声浪语在这被大多数人一样的城市一角此起彼伏,全身赤裸的肌rou男跪在地上,他的长相身材都十分阳刚,sao0一见到就会shi了屁股,而如今也是满脸yIn浪的一根根吃着周围男人的鸡巴,那肥硕圆润的大屁股跟发情的狗一样高高撅着,黑色的屁眼里有两根鸡巴你来我往的抽插着,把男人插的白眼直翻。
如同这样yIn乱的场景在这废弃的公园里还有许多,白皙纤细的sao货刚刚经历了一场是十人轮cao,破布娃娃一样吐着舌头瘫在地上,白嫩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印记,他的屁眼被干成了一个合不拢的黑洞,Jingye混着尿ye泊泊的从那rou洞里流出来,路过的男人嫌弃的对着他yIn贱的身体撸了一炮,将Jingye射满他全脸后收起鸡巴离开。
男人来的晚了,大多数的sao货都已经被人Cao过一轮了,他稍微有些洁癖,不太想Cao那些已经被人尿过的xue,而又因为昨天玩了一场sm,他的屁眼被鞭子抽的现在还又肿又疼,实在是没办法接客,男人转了一圈之后兴致缺缺的打算离开,就忽然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长椅上看到了一个青年。
青年衣衫整齐的坐在长椅上,一张脸英俊又锋利,裸露手臂有着漂亮的肌rou形状,男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身后还疼肿的屁眼又泛起了阵阵痒意,他快步走过去,“噗通”一声跪在男人脚边,“主人,sao狗想给主人舔鸡巴。”
聂成脸色难看,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如果不是某件意外事件的发生,他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来这种地方。
他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武替,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想过从幕后走到台前,前一阵子他当了一部古装仙侠剧男主的替身,本来只是跟以前一样按部就班的工作,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部剧的投资商给看上了……
想到此处,聂成神色Yin鸷的转头看向一边,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在长椅的另一头还有一个老男人。
老男人被扒了裤子,光着屁股跪在长椅上,男人仔细一看,发现他的双手也被绑了起来,原来是名草有主了…男人有些可惜,这老男人身材不行长得也不行,一定很有钱才能拿下这个礼品男人。
聂成倒不知道此时正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在想着什么,他看着被自己绑在长椅另一头的垃圾,怒意越盛。
这个男人,借着聚餐的名义给自己下药,而且……想到那晚不堪的遭遇,聂成狠狠咬住了后牙槽,“去Cao他。”他冷冷说道。
跪在他脚边的男人舔了舔下唇,嫌弃的看了一眼那老男人肥rou下垂的屁股,眼尾半抬媚眼如丝的看向聂成,“你先喂饱我我才有力气去Cao他。”
聂成皱起眉,以前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缠着他发sao的sao零,聂成对性爱并不热衷,也不喜欢随便跟什么人约炮,遭遇了那一遭破事之后更是对这种事感到厌恶,反正在这个地方,这些男人有个洞就会插,他有耐心等着。
男人看聂成的脸色就知道今晚是吃不到这个礼品男人了,他叹了口气,起身边解裤子边朝着长椅另一头的老男人走过去,索性这老男人丑是丑了点,但屁眼还干净着,就拿来泄泄火吧。
感觉到一只手摸到自己暴露在凉风中已久的屁股上,赵龚慌忙挣扎起来,他重色欲玩得开荤素不忌,前几天无意间看上了一个武替,那武替人高马大,不似他之前玩过的男人女人娇弱柔媚,但却格外的的让人有征服欲。
他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把人弄到了床上,先用各种道具好好玩弄了一番,对方那结实僵硬的身体在药物和他的玩弄下变得汁水淋漓,肌rou怒鼓,原本就饱满的胸肌被抓捏的格外肿大,穿刺着银针的ru头更是红肿的如同樱桃。
赵龚四根肥胖的手指都插在身下英俊青年shi泞的xue里,那里面流的水把他整只手都淋的shi漉漉的,翻来覆去的把这个一开始还奋力反抗的健美青年到如今乖乖张着腿任由他从里到外好好玩弄了一番,赵龚抽出手指,将自己好不容易才硬起来丑陋鸡巴顶在青年合不拢的肛口,正打算一杆入洞的时候那乖乖躺平任cao的青年忽然奋力一脚,直接将他踹晕了过去。
再醒来之后赵龚眼前一片漆黑,屁股更是凉滋滋的,一开口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心里惊慌,想伸手摘下晚上蒙的东西,却惊然发现自己被绑着双手捆在了什么东西上,跑也跑不了,求饶也出不了声,只能惊恐的光着屁股跪在凉风里。
摸到他屁股上的那只手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赵龚浑身僵硬,只听到身后人饱含讥讽的声音,“扭什么扭,知道要挨日屁股就开始发sao!”
男人嫌弃的掰开赵龚两片肥rou下垂的屁股瓣,对着他的屁眼吐了口吐沫。
赵龚还没反应过那男人的话,便觉屁眼一凉,随后一shi,然后一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就戳了进去,疼的他瞬间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