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冉吓得闭了嘴,布吉扈突然回眸,神色狠辣,一把掐住布吉冉的脖子,狠狠的睇着她,“聿王算个什么东西,还需要我靠女人威胁?”
布吉冉被掐的面容通红,“兄……长……我……”
两只手不停的去扳布吉扈紧紧掐着她脖子的手,只觉得体内的呼吸越来越紧,布吉冉张大了嘴,眼底深红。
“放……了……”
布吉冉结结巴巴的吐字,两只眼睛望着布吉扈,喉间的手越收越紧,布吉冉眼前似乎都渐渐暗了下来,连抬手扳开布吉扈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虚弱的勾着布吉扈的衣袖。
命悬一线。
突然,布吉扈冷漠的移开了眼,一把提起布吉冉将她扔了出去,布吉冉跌倒在地,挣脱窒息的感觉,布吉冉大口的呼吸,连带着嘴一起呼吸。
“咳咳咳……”
布吉冉不停的咳嗽,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道淤青的指印。
布吉扈收了手,冷漠的道:“滚。”
布吉冉眸色闪烁,痛苦的趴在地上,听到布吉扈的话,布吉冉只觉得松了口气,她现在哪里还敢待在屋子里,如今哪怕是待在离布吉扈这么远的地方她都觉得可怕、胆颤,方才她差一点就死了。
几年不见布吉扈,布吉冉不知,布吉扈的性子竟然越发怪异莫测,若是几年前布吉冉还能说尚知一二,可如今布吉冉只觉得眼前的人太恐怖了。
“……是。”
布吉冉缓缓的道了一句后艰难的起身,突然踉跄了一步,却片刻也不停歇转身往房门外走,在布吉冉走到门口的时候,布吉扈突然道:“慢着。”
布吉冉身子一颤,颤颤巍巍的回眸,布吉扈泛着戾气的黑眸深不见底,直直的看着她。
“若是被我发现你擅自做了不该做的事,你知道后果。”
布吉冉一颤,忙道:“不……不会。”
闻言,布吉扈才摆手,布吉冉忙退了出去。
待布吉冉退出去了后,布吉扈侧眸,神色加深,脑海里回想起那夜的面容,唇边的笑意渐渐扩散,微翘的眼尾却暗含Yin冷。
屋子里突然响起了笑声,沉浸在黑夜里,Yin森可怖。
几日后。
这几日阿福突然迷上了学做糕点。
往常小姑娘喜欢吃糕点,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喜欢上做糕点了。
膳房里也总是时不时滑过一道身影,倒是增添了不少欢乐。
“哎哟,阿福哎,你这个水加多了。”
膳房里响起了一道声音,嗓音中厚,听得出来几分喜庆。
阿福抬眸,小声道:“是吗?”
胖婶点了点头,“那可不是?”
阿福蹙了蹙眉,不解道:“可是我是按照刘师傅说的斤两做的。”
为了阿福学这糕点,刘师傅可是煞费苦心,连斤两都算得仔仔细细的。
胖婶满脸的不赞同,“这可别是我说,我看一眼,就晓得你这水加多了。”
胖婶越说越来劲,“想我当年,也是我们那个地方的糕点西施……”
胖婶话还没说完,便被林婶打断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就你还糕点西施?我看糕点喜事还差不多……”
虎娘轻笑出声,阿福也忍俊不禁,胖婶来气了,“咋的,我还就是糕点西施了,你不服气?”
眼看着胖婶和林婶两人又要掐起来了,虎娘忙走近道:“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这糕点阿福自己学着做。”
闻言,胖婶闭了嘴,也不说话了,只还是眼巴巴的看着阿福的动作,时不时的想要插句话进去。
阿福认真的和面,学了几天了,她还是在和面的步骤。
不过好在阿福也不厌烦,刘师傅也耐心,教了几天和面了,不论是师傅还是徒弟都是勤勤恳恳的。
毕竟他这一手手艺,也是该传出去的。
虽然……阿福的资质不好,但这姑娘不光努力还有耐心。
也少见了。
所以这几日,阿福整日都待在膳房,赫璟也连着几日都只匆匆见了阿福几面。
连着晚上都瞧不见人。
终于,在小五又一次上了茶水之后,赫璟抬起了眸,淡声道:“阿福呢?”
小五一颤,躬身回应道:“在膳房。”
闻言,赫璟挑眉,破天荒的笑了笑,也不知是对小五说的话还是自言自语,“还在膳房啊。”
小五还是回应了一句,“一大早起了就去了膳房。”
赫璟知晓小姑娘这几日迷上了学做糕点,他家的姑娘哪里都好,唯独做事太执扭了。
想当初刚学会了识字,便是没日没夜的看书,现在倒好,喜欢上了做糕点,便每日都瞧不见人。
赫璟搁下了狼毫,终究是起身道:“走吧,去瞧瞧。”
小五一顿,下意识的说了出口,“可是姑娘不是不许王爷去看么?”
这话一出,小五便直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