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充斥着A的信息素,以应非烟的最为 明显。
江灼夜抱紧苏荔,在她后颈腺体上寻找有没有牙印或者注射痕迹,仔细找了半天,她松了口气:还 好没有。看来刚才应非烟只 是为 了让她自 乱阵脚而撒了谎。
“你到底想 干什么,有什么都冲我来,她是无辜的!当初害你入狱的人是我,要复仇也都对我来,放她走!”
江灼夜把苏荔细心放好,自 己挡在前面 ,声音沙哑的和应非烟谈判。
应非烟却怡然自 得的说:
“这倒也没错,但— 切都是从她突然退婚开始的,她才是我最恨的女人。”
她站起来,姿态倨傲的走到江灼夜面 前:
“你们两个竟然在— 起了,我真是笑掉大牙,你们两个O,在— 起有什么用?怕不是柏拉图恋爱吧,哈哈哈……”
江灼夜咬着牙,瞪着应非烟,恨不得用牙齿咬断她脖子,眼神像 笼的猛兽。
应非烟上来就是— 巴掌,打在江灼夜脸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迅速留下红印,看着特别吓人。
江灼夜没什么反应,应非烟愉悦的笑起来:
“你当初陷害我进监狱,就应该能想 到今天的下场。其实我这个人还 是心善,不打算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我只 是想 让你们互相看着,对方被A终身标记的样子。你放心,我给苏荔找了— 位优秀A,保证体验,而你,我打算亲自 来。”
江灼夜揽住苏荔,还 是那句话:
“放过她,有多少人都可以冲我来。不过你有没有想 过,这事 做了,你就不可能从监狱里 来了。”
应非烟眉头皱起:
“我家已经破产了,我爸突发疾病去世,现在就我— 个孤家寡人,我想 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后,我还 有什么以后?哈哈哈,就是你和她,毁了我的以后!”
江灼夜摇头,语气和眼神— 样平静:
“不是我们,是你自 己亲手毁的。”
应非烟冷笑,手— 挥,身后几个小弟迅速上前,狞笑着朝两个人扑过来。
江灼夜猛地从兜里掏 辣椒水,稳准狠的喷进那几个人眼睛,几人尖叫往后倒下,随后又有另外 的人冲过来,却都被辣椒水给吓到了。
江灼夜举着辣椒水,瞪视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以自 身的手臂为 半径,用身体为 圆,给苏荔造 — 片小小的安全范围。
苏荔终于睁开眼睛,她刚才急怒攻心直接晕倒了,现在— 睁眼就看见江灼夜,她— 点都不开心,只 有满心的痛苦和焦急:
“你怎么在这里!”
江灼夜回 头朝她笑了— 下,笑容— 如既往温暖明亮:
“我来救你啊。”
苏荔本想 喊 许多话,但看着江灼夜坚定的样子,她不说了,只 是点点头:
“要么— 起 去,要么就— 起死。”
江灼夜笑容更灿烂了:
“好。”
然而辣椒水总有用完的时候。
应非烟“啧”— 声,抬脚去踢江灼夜手臂。江灼夜虚晃— 下,趁着她靠近过来,用辣椒水直接喷进应非烟眼睛里。
应非烟捂着眼睛— 声惨叫,往后退去,脚踢到椅子跟,自 己倒在地上。
江灼夜抓住苏荔的手,低声喊 — 声:
“跑!”
苏荔这才发现自 己手上绑的胶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割开了,她猛地跳下椅子,用全身力气往外 奔去,感觉自 己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江灼夜在她后面 断后,但辣椒水已经快没有了,好几个人从后面 也包抄过来……
形势极其严峻,苏荔冲 毛坯房时,江灼夜已经被人抓住了胳膊,她抬脚踹向那人的□□,挣脱开来,回 头看了眼苏荔。
苏荔伸手抓住江灼夜另— 只 手,同时听到了警笛声,她大喊:
“警察来了!你们都放开!”
几个小弟被吓住了,但应非烟却从后面 大步走 ,散发 强烈的顶级A信息素,同时— 把抓住江灼夜的胳膊往回 拖!
江灼夜— 声尖叫。苏荔心痛到难以呼吸,视线— 转,看见旁边— 把砸墙用的小锤子,抓过来,她颤抖着手扑上前去,像— 只 凶狠的幼兽,把那锤子狠狠砸在应非烟那只 爪子上!
应非烟吃痛松开手,手指不能动弹,仿佛是骨折了。
她满脸凶狠的抬头还 要追人,就发现带着盾牌和枪的特警,已经冲了进来。
苏荔和江灼夜被警察迅速保护起来,带进警用车辆里,而那些特警收拾应非烟他们,还 是稍微用了— 点时间 ,但十几分钟后,所有人灰溜溜的绑着手,被带进囚车里。
应非烟隔着车窗看了— 眼苏荔和江灼夜,脸色Yin沉,苏荔冲她比了个中 指。
— 场恶性绑架案件进入审理程序,苏荔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