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屁股。
侍奴将圆笼吊到适宜的高度,便固定住了锁链,恭顺退到一边。
封祁渊在圆笼旁负手而立,安抚的拍拍美人儿的嫩屁股,温声开口,「爷先
给你松松逼,才好扩开子宫。」
封祁渊一手轻揉两把嫩逼,瞧着美人儿止不住轻颤的嫩屁股,知道她怕,可
也必须得走这一遭。
男人拇指轻剥嫩润肉瓣儿,按揉几下逼口,就着微微阖张的肉粉色小逼洞,
骨节分明的两指缓缓入穴,两根长指不疾不徐的进出奸弄着一口紧嫩逼穴。
「唔……嗯啊……嗯爷……」美人儿轻咬着唇瓣柔媚娇啼,细颈微昂,不敢
低头去看自己被男人玩儿的狼狈模样,柔美眉眼间透着羞耻臊意,整个人被锁在
笼子里吊起来,还露着屁股被爷指奸……
噗叽噗叽——
没一会儿嫩逼就被指头奸开,汨汨的顺着男人指缝儿往外流骚水儿,封
祁渊
顺着流水儿嫩逼又进一指,三指加了速度奸捅着逼穴。
林润仪眉目间透着凄哀难耐,生忍着三指的奸弄,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
「忍着些。」男人低声开口抚慰一句,第四指紧贴三指入了嫩逼,四指并拢
狠奸嫩逼,次次近乎捅进半个手掌。
「啊——!呜啊啊……」林润仪咬着唇也忍不下逼穴近乎撕裂的痛,加之心
理的惶惧恐怯,如何也压抑不住喉咙深处的凄惨哀鸣。
嫩逼被指奸的软烂微松,四指插在嫩逼里,封祁渊狠下心,尽量收拢手掌,
缓缓捅入被奸得些微痉挛的逼穴。
男人的手掌渐渐没入肉逼,动作虽缓,却是透着半点儿不容违抗的雷霆之势,
誓要奸透整个逼腔。
林润仪紧咬着后槽牙,光洁额头一点点的渗着细密冷汗,要给男人孕育龙嗣
的信念撑着她提着一口气儿生生忍着手掌入逼。
手掌最宽的关节处没入嫩逼,之后便容易许多,封祁渊深嵌在逼穴里的手掌
缓缓深入,直到整个手掌完全没进了肉逼里,逼口被撑得泛着粉白色,肉筋似的
被拉伸到了极致,艰难的裹着男人的手腕。
美人儿迷蒙着垂泪美眸,呼吸轻的近乎微弱,柔美脸蛋儿上尽是受不住的难
捱,不时被手掌奸得溢出一声悲鸣,似水眉眼间浑浑噩噩的快要失了神志。
封祁渊手掌在湿腻肉腔中进出,带出星星点点的水花儿,整个手掌水淋淋的
被骚水儿浸了个透湿。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不疾不徐的操着手掌奸乾嫩逼,动作幅度不大,速度也尽量放缓,林润
仪知道这是爷怜惜她,爷愿意赐给她孩子,还费尽心思给她调理身子,亲自为她
松逼入药,爷这般情谊,她怎能辜负,只要能为爷诞育皇嗣,她吃些苦头忍些痛
又如何呢?
美人儿轻咬着贝齿,尽量放松身子让手掌能入的更顺畅,她也要坚强一回,
不能只让爷一人为他们的孩子努力。
紧热逼腔已然完全被手掌撑开,被掌奸得合不拢的逼穴痉挛着,被整个串在
赐予她全部肉欲和痛楚的手掌上。
美人儿屁股剧烈的抖颤着,生嫩甬道已经能完全接纳男人的手掌,封祁渊黑
眸沉肆,裹在紧热肉逼里的手掌缓缓成拳,美人儿让逼腔里的拳头撑得逼肉一阵
颤栗痉挛,微仰着脖颈美目失神望着殿梁,细颈昂的犹如濒死天鹅一般凄艳中透
着绝美,光洁额头汗涔涔的微微透着淡青色血管,张着粉唇大口喘着气儿。
啪——
一拳沉沉的击上子宫口,分明不重,却好似袭裹着万钧雷霆。
「呜……」林润仪微昂的细嫩脖颈微微轻颤着,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凄悲哀鸣,
眼尾一点莹湿泪珠染湿纤长羽睫,雾湿眼睫轻颤着更显纤柔脆弱,娇楚可怜。
啪叽——啪叽——
拳头碾开一层层柔腻肉褶,沉缓击上幼嫩宫口,不堪挞贱的子宫口瑟缩战栗
不止,惶怕的闭紧了宫颈口,却只能被拳头一次次击凿的微微凹陷,被凿的熟软、
腻烂……林润仪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喘息,近乎是闭着气,逼里的拳头一次次凿上
子宫口,激的肉腔阵阵痉挛抽搐,被挞贱的十足可怜的逼肉甫一缩颤便又被男人
的拳头一寸寸碾开,美人儿紧闭着眸子咬唇感受着拳头上的关节一点点磨挞过肉
壁,沉沉击上子宫口,凄哀悲呜一声,硕大的拳头好似从逼腔将她整个人生生凿
穿,直接凿透子宫从喉咙凿穿出去。
林润仪一直以来都是被男人宠着,封祁渊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这般拳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