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已经在药人身上试过了这宫丸,常年宫寒体虚的女子,用了这宫丸,
体内寒气确有所好转。」
封祁渊微微颔首,声音透着几分愉悦,「赏。」
几个太医得了赏退下,安德礼试探着开口,「爷,皇后娘娘……还跪在宫道
上……」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语气淡淡,「几个时辰了?」
「从爷早朝开始,快两个时辰了……」
封祁渊执笔抬手在奏折上批下一字,头都不抬一下,「给她加条铁链。」淡
淡一句命令极尽无情。
封祁渊只稍稍一查,便知巴德西斯去知鱼亭是有心之人有意为之,当即便罚
了姬玉鸾去跪宫道。
人来人往的宫道上,姬玉鸾一身素衣,身上半点钗环也无,已经跪的面色惨
白,这条宫道是进宫必经之路,朝臣上下朝、宫人进出……无一例外的要走经这
条路。
当然不会有谁敢当面对大昭国母指指点点,只是路人经过姬玉鸾身旁便不约
而同的噤了声,连脚步也骤然放轻,这般「此地无银」更是令姬玉鸾倍觉耻辱,
银牙紧咬,羞耻和难堪令她想不管不顾的掩面而逃,可她如何也不敢再惹怒爷了,
她知道这番爷当真是怒了,不然也不会这般下她的脸面。
姬玉鸾之所以敢肆无忌惮的给盛宁蓁做筏子,就是笃定男人不会重罚于她,
她是中宫皇后,是大昭的国母,皇帝的脸面,男人若是罚她岂不是让他自己也没
脸。
姬玉鸾算准了男人的心思,却唯独低估了他对盛宁蓁的占有欲。
姬玉鸾跪在宫道上,低着头掩着面上的屈辱难堪,头顶投下一片阴影,她微
微抬头,艰难的挤出一个淡笑,「安公公……」
安德礼微微侧着身,即便皇后再不受宠,他一个奴才也是受不得这跪的。
「娘娘,奴才奉圣上之命给您送东西来。」安德礼躬身低声开口,身后两个
小太监将长长一条小臂粗的铁链子堆放到地上。
姬玉鸾惨然一笑,「爷这是什么意思……」
「圣上吩咐了,要奴才守着娘娘跪这铁链……还请娘娘遵从圣意。」安德礼
恭敬回话,一副商量的语气,可姬玉鸾却是无法违抗半分。
两个小太监当即一左一右架着她跪到铁链上,姬玉鸾面如菜色,身体和心理
上的双重磋磨令她几欲昏厥,安德礼见状淡淡退到一旁,靠着宫墙侍立着,爷吩
咐了要他盯着皇后跪铁链。
柔仪殿,林润仪伺候了男人用膳,又跪着伺候洗脚,将男人的大脚轻捧在怀
里轻柔的擦乾水珠,一边轻声开口,「爷,柔儿前几日去看了华妹妹,让太医开
了方子,该是养的不错了。」
她不说封祁渊都忘到脑后了,男人略一沉吟,「华奴位份抬一级。」那小贱
奴确实是承了无妄怒火,他又是在气头上下手没轻重。
林润仪柔柔磕了一个头,「柔儿代华妹妹谢爷恩典。」
封祁渊一手将娇柔美人揽进怀里,轻笑一声,「谢恩让她自个儿谢,你代算
怎么回事儿?」不过一个贱奴,多大的脸面要他的柔儿代谢恩典。
林润仪娇娇柔柔的笑,「后宫中姐妹本就为一体,都是爷的恩泽,柔儿代妹
妹谢恩也无妨的啊。」
封祁渊低笑着揉了两把美人的娇嫩身子,心情似是不错。
蓝汐轻脚进了内室,恭谨道,「爷,东西都备好了。」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下去吧。」
林润仪却是浑身都紧绷起来,小手抓着男人的手紧了紧,柔美小脸儿透着浓
浓的不安与惶怕。
封祁渊将美人搂进怀里,轻轻拍抚着,声音低沉温柔,「莫怕,爷在。」
林润仪小手轻轻颤抖,被男人揽着身子往外走,「爷……」似水美眸隐含抑
制不住的怯意。
「爷亲自给你入药,乖,不怕。」男人搂着美人温声安抚,「不信爷?」
「柔儿信爷……」纤柔声音透着不安。
殿内早摆置了一个圆形铁笼,开着半扇圆形弧度的栅栏门,美人瑟缩着爬进
了圆笼,手脚都被侍奴铐上笼子栏杆,半分动弹不得,蓝汐从外头锁上笼门,示
意侍奴将圆笼吊起。
一条粗实的锁链吊着笼顶,横过殿梁,两个侍奴使力拉拽锁链,圆形铁笼缓
缓吊起。
圆笼下端是平的,开了屁股大的圆洞,随着圆笼吊起,美人白嫩的屁股嵌出
圆洞,晾在圆笼下方,尽露逼穴和屁眼儿的羞耻令美人儿脸儿上尽是羞臊,却是
半点儿不由自主,只能嵌坐在圆洞里,骚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