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婉小
脸儿。
「嗯唔……痒……柔儿奶痒……」美人声音柔细,带着羞赧。
男人手劲儿愈发的大,一团儿奶肉被揉的跟面团儿似的,「痒了怎么办?嗯?
自己揉不揉?」男音似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一般,极致磁性。
「……唔……嗯柔儿不敢……自己揉……」她的奶是爷的,再说自己揉也解
不了痒。
「啧,爷头一次揉你奶时你哭的跟什么似的,还记不记得了?」
林润仪嫩脸儿一红,她怎么会不记得。
「记……记得……」美人声音柔细,又羞又怯,那哪是揉奶呢?分明是掐奶,
「爷揉的太狠……柔儿奶都疼了……」
「谁让你惹爷动气?」他当时火气上来了手上便没了轻重。
「是柔儿的错……柔儿心里头只有爷一人的……」她没想在春日宴上找夫婿,
只是去走个过场,没成想爷动了这么大的气,美人心里头甜蜜,爷在意她呢。
封祁渊轻哼一声,「爷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敢绿了爷?」
「柔儿万万不敢的……柔儿心里只有表哥……」美人神情有些慌,语气急切,
怕男人又误会了她。
封祁渊长指捏上美人下巴,声音低肆,「你也没那个机会。」去了春日宴不
也还是被他破了身,让林家乖乖送进御香阁。
当时被男人当众破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林润仪脸颊泛着红晕,「表哥都疼
坏柔儿了……」
「就是要你疼才记得住教训。」
「柔儿记住了……」美人软软靠在男人怀里,柔柔弱弱道,她这辈子都忘不
掉那个疼,还疼了两次。
「这么怕疼如何替爷孕育龙嗣?」封祁渊低笑着亵谑开口。
「柔儿不怕疼的……」能替爷孕育龙嗣,她什么都不怕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等宫丸炼制出来,好好调养调养身子,给爷生个健康的
龙子。」
美人水眸湿雾弥漫,呜咽着「嗯」了一声。
大手爱怜的轻揉了揉美人脸蛋儿,「这两月想没想爷?」
美人垂着泪点头,呜咽着,「想……」
「爷别丢下柔儿一人了……」美人呜咽着扑到男人怀里,紧紧抱着男人窄腰。
「下次南巡,爷带你一道去。」封祁渊轻柔的抚着美人柔顺乌发。
林润仪靠在男人怀里咬咬唇,她身子不好,跟着随驾也伺候不好爷,更是难
以承宠……
「柔儿……承宠艰难……怕是难以随驾……」不能伺候得爷舒爽,那份儿名
额还不如让了旁的妹妹。
「爷还不缺能肏的母狗。」封祁渊低肆一句话惹得美人脸颊又红又白。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瞧着就是又有了磋磨人的点子。
「不是说承宠艰难?那便自慰给爷瞧,爷瞧爽了便赏你口侍。」男人肆亵开
口,似笑非笑的透着十足肆坏。
林润仪闻言便红着脸儿坐到地上,分开两条雪嫩的腿,葱指剥开肉唇间的
绳裤,轻颤着指尖抚弄着逼肉。
封祁渊黑眸肆暗,「从骚蒂子开始,自己揉。」
玉似的指尖听话的捏上一点脂红蒂珠,轻轻捏揉,「嗯……唔啊……」
「肉蒂子爽不爽?」男人坏笑开口。
美人迷蒙着摇头,「……唔……好痒……」
封祁渊嗤笑一声,「那是你捏的太轻,使点儿劲儿。」
「唔啊……嗯啊啊……」美人细指捻上蒂珠儿使力一掐,昂着细嫩脖颈浪哭
一声儿。
肉蒂子被掐的肿了一倍,花生米似的支楞在逼蕊芯子里,美人肉逼被激的狠
狠一缩,嫩薄瓣肉可怜兮兮的缩颤成一堆儿,连带着屁眼儿也跟着往上一提。
「啊嗯……唔唔……」美人玉手抚揉摸捏着逼肉,轻柔低吟。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瞧着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美人,不时指点几句动作。
「自己拍拍骚逼。」
啪啪——啵唧啵唧——
拍逼声儿衬着「啵唧啵唧」的粘腻水声,极尽淫浪。
「嗯啊——!」
「手指往里插,插到底。」
「唔嗯……嗯啊啊爷……」
「插快点儿,爷要听见肏逼声儿。」
美人两指插进嫩粉逼穴,手腕加速抖动插的水嫩肉逼「啵唧啵唧」响个不停。
「啊啊……呜啊……嗯嗯啊……」
肉逼间粘腻水声儿愈发的响,玉白手指让水逼浸的湿滑一片,水淋淋的极易
进出,指奸间隐隐可见逼口飞溅的点点细碎水花。
美人颤叫的愈发激浪,「啊啊啊啊……爷……呜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