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
宁武侯抱手揖了一礼,语气恳切,「还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安德礼忙躬身还礼,「侯爷折煞奴才了,」压低了声儿笑道,「玉主子是爷
心尖儿上的人儿,可轮不到奴才照拂呐。」
宁武侯略显沧桑的脸也不禁挂上一抹慰笑,笑着拱手表示谢意。
文舒婉从屏风后头出来后就被男人令着拟写圣旨,自是骠骑将军和宁武侯嫡
长女的赐婚圣旨。
文舒婉手腕轻运,一手簪花小楷写的极为漂亮。
「朕之骠骑将军宿卫忠正,宣德明恩,战伐有功,以安社稷,近而立之年无
有妻室。盛氏长女,行端仪雅,礼教克娴,今及芳年待字金闺。潭祉迎祥,二人
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盛氏授三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
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开头便是一句「朕的骠骑将军」,足以见皇帝有多看重这个大将军,和赐婚
圣旨一同下达的还有沈骞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圣旨乾了墨便卷起交予小内监,分别送至将军府和宁武侯府上。
封祁渊执着朱笔批了几个字,随手搁了御笔,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章。
封祁渊嫌奏折太多,对于一些没营养的折子批也懒得批,乾脆让内务府制了
枚玉印,就一个字,「览」。
文舒婉还在翻看整理着奏折,埋着头将一些报奏晴雨的折子、请安的折子一
个个理出来,正翻开一本折子就被丢过来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着男人。
「盖印即可。」封祁渊淡淡开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复,直接盖印便好,
「用逼。」男人懒懒轻吐两个字,令美人一张淑仪脸蛋儿渐晕红霞,羞赧的轻声
应了一声「是。」
文舒婉轻抿着唇除了裙衫,褪了亵裤,葱指捏着玉章,一手轻剥开两片小肉
唇,逼口塞进半截儿玉章。
美人屁股下蹲,控着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红泥,再叉着腿蹲起屁股,嫩逼含着
玉章对着一本折子的空白处下蹲,印上一枚「览」字。
封祁渊唇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懒懒命令,「拿过来给爷瞧瞧。」
文舒婉逼里含着玉印合不拢腿,只能捧着折子叉着腿跪行几步,模样跟只鸭
子似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男人接过折子轻瞥一眼美人,眸中尽是蔑夷,瞧一眼折子上印上去的字,还
算满意,这章子是内务府照着他的字迹刻制的,红泥印的也均匀,倒是和写上去
的一般无二。
随手合上折子丢到一旁,封祁渊懒懒靠在龙椅里,睨着叉腿鸭子似的下贱淫
奴轻谩嗤笑,「于阁老赞你素有仪章,当为大昭女子典率,爷瞧着是逼里含章,
在外是贤妇,关起门是娼妇。」封祁渊一手轻肆的捏着美人下巴,似笑非笑的嘲
亵,「爷说的对么?」
文舒婉叉着腿跪在男人脚下,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唇微张呐呐道,
「……对……爷说的……都对……」美人咬咬唇,「婉儿不配为女子典率……是
……外人眼中的贤妇……爷胯下的娼妇……」
封祁渊轻「啧」一声,外头人可都把这娼妇夸出花儿来了,朝中要员一个个
都当这婊子是嫡妻典范,「爷赐你『淑』字,是要你淑静自持,」封祁渊似笑非
笑道,极尽轻肆嘲斥着脚边贱奴,「半点儿淑贤没有,倒是愈发淫浪了。」
美人被男人辱骂的轻轻啜泣,婉转嗓音都带了哭腔,「贱奴不配爷的赐字
……贱奴是爷的浪货……是爷……肏烂的婊子……」
封祁渊轻谩睨她一眼,顺手将桌上一摞折子往前一推,语气肆谩,「连带着
你理出来的,都给爷盖上逼章。」
「是……贱奴……盖逼章……」文舒婉轻喘着抖着屁股往下蹲,在一本奏折
上印下一枚印。
男人懒靠在龙椅里,眼皮轻抬好整以暇的瞧着淫浪骚货叉着腿蹲屁股盖章,
「腿叉大点儿,撅着逼盖。」
美人闻言只得忍着羞将双腿叉得更开,双手捧起一本奏折凑到腿心儿处,含
章的嫩逼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红印,爷让她撅着逼盖章,她便只能这般极致下贱
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渊也被美人毫无尊严的顺服迎合取悦了,唇角轻勾一抹惬意的笑,不时
的指点几下美人的动作。
「逼唇扒开。」
「爷说的是小逼唇。」
「撅逼要快。」
「让你撅逼,晃什么屁股?」
文舒婉挺着含章骚逼一撅一撅的盖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