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腕翻转,接连几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软藤次次
抽上馒头肉逼,美人腿心儿间殷红鞭痕交错,本就往外凸的肉逼肿得愈发鼓胀,
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没了知觉,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忍不住低泣出声
求饶,「爷……饶了贱奴……求爷……」
封祁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从侧边抽上逼唇,大发慈悲的放过
了逼心肉蒂,饶是这般美人还是受不住打,藤条的威力可见一斑。
坚韧英气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见惯了娇柔美人的封祁渊也觉着新鲜,
自是不会就这般轻易饶了她。
男人一手肆谩翻卷着软藤,一手狠捏上殷红肿胀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
挺,弹韧屁股肉一阵抖颤。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屁股肉弹弹颤颤的便手痒痒,一脚肆谩踩上美人膝窝,
直将膝弯儿踩的压上胸乳,樊瑛仰躺在地间屁股撅的几乎要整个翻过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肉屁股,一道殷红鞭痕从大腿根儿横亘到屁股尖儿,
嫩屁股肉被抽得弹颤不止,这屁股不算绵软,捏着还有点儿韧,这般抖抖索索的
倒是极为好看。
封祁渊看的得趣儿,手上施力又赏了小母驹几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几鞭,整个屁股纵横交错着道道深红鞭痕,
有些已经微微渗着血
丝,樊瑛闭着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渊黑眸肆谩,这贱婊子倒是耐打,手腕运力,啪——啪——两鞭子接连
甩上肉屁股,两道殷红鞭痕横亘过两瓣臀肉,樊瑛被打得双眸紧闭,细腰狠弹一
下,马甲线都绷得紧紧的。
「唔啊……」美人喉间溢出一声凄然哀鸣,屁股肉抖抖索索的颤个不停。
啪——
一藤鞭破空而下,「啪」的抽上微绽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劈过细嫩逼蕊,抽
得小肉蒂当即便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樊瑛疼得当即飙出两行泪水,整个人蜷缩在男人脚下抽
颤不已,她被男人踩着腿弯儿晾着屁股,没法护屁股,只能抱着男人的脚不住乞
饶。
「呜……爷饶了贱奴……求爷饶了贱奴的逼……贱奴不认识男人……贱奴再
也不……见男人了……呜……」
封祁渊肆谩收了脚,懒肆往榻上一坐,看着地间小母驹抽抽颤颤的缩成一团,
将这般极具忍耐力的烈马驯到抬蹄儿嘶鸣倒是令他心情大好。
一手随意搭上膝盖,轻肆开口,「爷给你打个马圈,圈起来养你如何?」
樊瑛忍着疼艰难的爬蹭到男人脚边,两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踝,「求爷…
…把贱母马圈起来养……」她就做爷的一匹母马,让爷圈起来养着。
封祁渊瞧着小母驹驯服的模样心内满意几分,肆谩拍拍小马脸儿,一手薅着
马鬃便将小母驹连拽带扯揪到榻上,口中肆蔑轻贱,「贱母马可上不得爷的龙榻,
今儿赏你最后一次龙榻侍奉。」
樊瑛被扯的头皮都是麻的,连连急喘着应声,「贱母马谢爷恩赏……定会好
好侍奉……」
「啊啊——!」美人陡然尖叫一声,声音透着凄艳哀惨,原是封祁渊毫无预
兆的两指狠拧上被抽肿的肉蒂子,本就红肿敏感的骚蒂子被狠掐登时激的美人骚
躯狠狠一抖,呼吸骤然急促,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潮红,竟是只被掐肉蒂子便高
潮了。
封祁渊轻嗤一声,眼含亵蔑,抬脚踢开美人一条大腿便沉腰肏了进去。
噗嗤——粗胀巨硕的肉屌连根狠肏进生嫩逼腔。
樊瑛微仰着脖颈,红唇大张着却叫不出声儿来,被这一记深肏激的呜咽都梗
在喉咙里,柔韧的大腿根儿不住的抖颤,内里逼肉疯狂的抽搐收缩绞吸着大鸡巴,
深红幼嫩的宫口被大鸡巴头顶着「噗噗」的涌出几股热融融的骚水儿,热腻水柱
激烈喷薄而出,哗啦啦兜头浇上大鸡巴头。
「呃嗯……」封祁渊闷哼一声,鸡巴眼儿都被骚水儿烫的一缩,埋在嫩逼里
的粗硕肉柱被激的狠跳几下。
啪——
一巴掌狠扇上美人脸蛋儿,本就泛着潮红的脸颊被打得愈加烂红。
「贱逼,上头的贱嘴不会叫,下面的倒是会喷。」封祁渊大手狠掐着美人细
腮,低喘着肆戾斥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掐着美人腮骨,胯下夯肏的迅猛密集,弹韧肉屁股被肏得几乎弹颤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