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贱奴……不算人……是伺候……爷鸡巴的……贱母狗……配种畜牲
……是爷的……活鸡巴套子……」小美人抽抽噎噎的说着令自己都受不住的骚话,
一边挨着狠肏一边娇嘤嘤的低泣。
这骚话莫说是让她受不住,封祁渊都听红了眼,漆黑眸底一片赤红,贱婊子!
既然连人都不是,那他就是给玩儿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畜牲。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轻肆的弧度,压下心中狂飙的可怖兽欲,俯低身子双臂
撑着木板将小贱畜拢在身下,薄唇几乎贴上嫩腻侧脸儿,慢条斯理的低声开口,
「真不是人?嗯?那爷现在是在肏个畜牲的屁眼儿?」男人声音暧昧低沉的逼问,
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怖宁静,幽暗黑眸滚涌着凶涛暗潮,声音却愈发温柔低沉,
「还是,宝贝是暗示爷,就是肏死了你也不过是少了个畜牲?」
温热大手慢条斯理的轻抚着小美人柔顺乌发,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是爽的,
更是怕的,她知道,要是不让爷满意了她就别想好过了,不肏死她也得玩儿得她
半死,「呜呜……爷饶了贱奴……贱奴……不知道……」
小美人心里头惶怕无助,连男人叫了宝贝都没注意到,盛宁蓁简直是欲哭无
泪,不知道怎么连说骚话都哄不好爷了,明明爷很喜欢听她说骚话的啊。
封祁渊「啧」了一声,大手扯着小淫奴的长发,力道不算重,却是将盛宁蓁
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男人声音尽是肆蔑,「那爷肏个畜牲,也不
是人了?嗯?」
「呜……」盛宁蓁呜咽一声,不知道爷今儿怎么就这般执着于她是不是个畜
牲,小脑袋摇的有些慌乱,「爷是……贱奴的主子,是贱奴的天……是……贱奴
最爱的……男人……」到最后,盛宁蓁声音越来越小,想说又不敢说。爷是天子,
是万岁爷,是九五至尊,可在她眼里,爷就是她的主子,她的男人。
封祁渊却是听的清明,轻肆嗤笑一声,小婊子还算知道,他是她男人,劲腰
逐渐加速猛奸一口粘腻泥泞的屁眼儿,口中肆谩挞贱,「你给爷记着,你不光是
爷的鸡巴套子、精壶、母狗,还是爷的女人,给爷守着妾德奴道。」一手狠掐上
嫩白细颈,男人语气尽是肆戾,「敢给爷勾三搭四爷剐了你!」
和鸡巴套子,精壶母狗不同,为人奴妾要遵守妾德奴道,身上半点儿也不能
被旁的男人看了摸了去。
封祁渊鹰眸透着阴鸷,幸而盛宁蓁是背对着男人趴跪着的,又蒙着眼睛,若
是见着男人阴戾的眼神指不定得怕成什么样儿。
盛宁蓁被大手扼住细颈,有些艰难的喘着气儿,娇娇哝哝的讨好男人,「贱
奴……是爷的肉奴隶……是爷的女人,让爷肏到死……不敢勾三搭四……」她怎
么敢
勾三搭四,她也瞧不上旁的男人,盛宁蓁看着软软糯糯的好像没什么主见,
选男人的眼光却是高的很,又有一股子韧劲儿,家里不让她进宫,她哪怕是找人
进窑子也要搭上封祁渊。
「贱奴……死生都是爷的女人……到死也要伺候爷……」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满意的弧度,这话他爱听,随手扯了小东西蒙眼的丝缎,
俯身轻吻一口小美人轻颤的眼皮,声音低低的透着温存,「乖宝贝。」极富磁性
的男音带着一丝叹音,性感到难以名状。
盛宁蓁这回听得清明,呜咽一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好似飘在云端,大滴泪
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娇娇呜呜的小声低泣着。
封祁渊大舌亵肆的舔一口小美人嫩腻脸蛋儿,连着泪珠子一道舔了去,小娇
人儿连眼泪都带了一丝甜味儿。
男人低笑一声,「贯爱哭鼻子,臊不臊?」
盛宁蓁被这般温柔的男人迷的几乎沉醉,整个人都沉浸在男人的温柔乡里,
娇娇嘤嘤的一边被肏着屁眼儿一边抽泣,爷对她也是有一丝喜欢的吧。
封祁渊似是不满足这般后入式,直接抽出了鸡巴,抱着小美人儿进了内室,
几乎是将人摔到榻上,男人整个人欺身压下,劲腰狠狠一贯,将屁眼儿里的蕉泥
挤怼的更深。
「嗯呜……」小美人早适应了粗长的肉杵子,被肏得溢出一声绵长骚吟,眉
眼间都是娇媚情色,娇娇糯糯的小美人被开发的愈加可口。
「呜……想抱抱爷……」温柔缱绻情愫下,盛宁蓁胆子也大了几分,软哝哝
的撒着娇。
「呵……」封祁渊低低的笑,「自己抱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