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出的淫靡白沫,腻润的
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
封祁渊见她的骚穴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
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
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
……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
脚的淫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淫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
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淫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
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
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
这小淫奴嫌弃旁人的骚水儿淫液,上回嫌他的鸡巴,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
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
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乾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
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
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淫奴怕的
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
「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
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
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
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
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
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
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
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
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
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
「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
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乾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
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
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
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
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
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