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掌踩上娇美小脸,来回的搓碾,小美人一张嫩脸被碾玩
的乱七八糟,翘挺的小鼻子也被脚趾夹着玩弄,盛宁蓁鼻子被夹着呼吸不畅,只
得长大小口微伸着小舌母狗一般喘着气儿。
封祁渊蔑然睨视着脚下骚贱美人,踩着奶子的大脚脚趾夹着挺立的骚奶尖儿
肆意玩弄。
文舒婉被死死按在鸡巴根儿上,软嫩喉咙被粗硬鸡巴塞得密不透风,美人只
能微
微阖张着鼻孔喘着气,淑美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
脸,她一口口吸溜着口中津液,喉咙一滚一滚的拿软肉顺服的侍奉着口中巨物,
小口吸成个空腔,卖力嘬吸着大鸡巴。
封祁渊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亵玩着小鼻子,亵笑着问,「爷的脚好闻么?」
盛宁蓁小脸迷醉的吸着男人大脚的味道,伸着小舌去舔脚底心,「嗯唔…
…好闻……爷的脚……好香……」
脚下美人酡红着小脸杏眼迷蒙,骚腻腻的哼哼着又吸又舔,那不要脸的骚贱
样儿勾的男人眼底隐隐赤红,黑眸幽暗深沉,脚心敏感,被小骚舌舔着顿时一激,
后腰一麻便尽数喷射在文舒婉口中。
文舒婉收紧了小口慢慢退出来,将涎液和男人的浓精尽数包在口中,不敢漏
出半滴来,这一番玩弄下来,男人亵裤竟是没沾上半点污浊淫液。
「爷,到了。」安德礼在马车外低声提醒着。
文舒婉伺候着穿好亵裤,系好玉带,便随着男人下了马车,留盛宁蓁一人衣
不蔽体的蜷在角落里。
文舒婉转头回看一眼马车内的人儿,试探着请示,「爷,不若让人妹妹换身
衣裳,跟着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槛的四层高楼,朱漆大门端悬着黑
色金丝楠木匾额,题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仙羡楼」,她饶是不曾来过也知晓是
什么地方,心内有些不安,今儿怕是招架不住爷的宠幸,多个妹妹伺候总归是好
一些,声音轻婉的求着,「爷就当疼疼婉儿,婉儿一个人,受不住爷肏……」
她抿抿唇继续说,「爷肏烂了婉儿不打紧,可……伺候得爷不得尽兴就是婉
儿的罪过了……」
一番温声软语哄的封祁渊心情颇好,一手将人揽进怀里,温声道,「爷几时
不疼你了,怎舍得将婉儿肏烂?嗯?」
文舒婉口中娇婉轻嗔,「前些日子婉儿的逼给爷肏的肿了好几日,近些天才
好的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闲肆的搂着美人又是一顿抚慰,随后才看着安德礼慵懒吩
咐,「收拾好了带过来。」
封祁渊搂着美人又是走的后门,一路被引着上了四楼,还是上回的「天香湛
露」。
文舒婉第一次来,打量着这间天字一号雅间,竟是比她甘泉宫的外殿还要大,
云顶檀木做梁,白玉为壁,四周挂了珍珠帘幕,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果然是京城
第一销金窟。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壶渐渐冒出白烟,不就
便咕咚咕咚沸腾起来,氤氲起薄白雾气。
房门打开,几个锦袍冠玉的倜傥男子走进,恭敬给封祁渊见礼。
「在外头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倚靠着椅背,慵懒开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盏一一斟了半盏,几个侍婢端着茶盏一一
奉上。
荣临啜饮一口,入口香气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赞道,「小嫂子茶艺当
真是旁人难及。」就是可惜不能尝尝喝到。
这几人不是皇亲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从龙之功,因而平素私下里相处起
来也颇为随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经常走动邕王府,不
少喝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渊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儿的茶艺自当是顶好的。
盛宁蓁悄声进门,众人谈笑着倒是没发现她,有人瞧见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
帝后侧,只当是侍奉的侍婢。
厅堂中央一曼妙舞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丝绦随着动作翩舞摇曳,舞姬黛
眉轻扫,红唇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一侧的琴姬纤细玉指划过琵琶,琴声玲珑如玉珠走盘,似幽泉莺语。
封祁渊听着倒是不觉如何,反而想起当时便是在这楼里见着小东西跳了一曲
琵琶舞就生了宠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宫中。
封祁渊瞟她一眼,懒懒招手,淡淡道,「过来。」
盛宁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进怀中,坚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