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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蓁看向他,男人黑眸深邃,似是能够将人心看透,她小声喏喏道,「贱
奴是……是……宁武候府……嫡女……」
盛宁蓁不敢去看他,这男人定是知晓了,索性她也不必隐瞒,只是……
封祁渊冷哼一声,搂着她的手抽回,一条长腿不羁的屈起,一只手臂搭在膝
盖上,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将人拖到跟前,语气轻挑,「候府嫡女,就这般自甘
下贱的来伺候男人?」
他自是不会随便将女人带回宫,他的暗卫无孔不入,盛宁蓁又没有刻意隐藏
身份,稍稍一查便尽数知晓。
盛宁蓁睁着眼睛,眼睫濛濛的染着泪珠,下巴被捏的生疼,颤着身子摇头,
「不……贱奴……自上次被爷救下后,便心悦仰慕爷,可家父不肯让贱奴入宫,
贱奴……便求了荣世子……」
封祁渊眯着眼,回想起两月前回京,确是在京郊救了个险些落马的女子。他
还记着他是见着那女子身姿窈窕,不自觉地便出手救了下来,那女子脸上蒙着面
纱,只看得见一双盈水杏瞳。
「这么想入宫侍奉爷?」封祁渊放轻了手劲儿,轻挑的摩挲着她的下巴,唇
角勾着坏笑,调教式的问。
盛宁蓁眼睫轻颤,点点头,轻轻浅浅道,「贱奴……家中已经开始商量着议
亲事宜,贱奴……怕再晚一点,就没机会见到爷了。」又小声道,「伺候爷…
…不是自甘下贱……是贱奴的福分……」
美人儿如此倾心于他,他自是没有不喜的道理,只是他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
这个小骗子。
封祁渊一把将人扯到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肢,「爷只是没想到,那日所见
出尘绝艳的美人,竟会如母犬一般雌伏在爷身下。」男人语气轻挑,带着毫不掩
饰的轻蔑。
盛宁蓁被心上的男人如此羞辱,强忍着羞耻,红着脸儿小声道,「只要能
……侍奉爷……贱奴什么都愿意做。」
「跟着爷,只能做鸡巴套子,做母狗,侍奉爷的精尿,这样你也愿意进宫?
嗯?」封祁渊勾着她的下巴,睥睨着美人娇颜,声音低沉暧昧却难掩轻贱之意。
盛宁蓁脸蛋已经红透了,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小声回道,「贱奴……愿意的
……」
封祁渊轻笑一声,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抬抬下巴,不容置喙命令,「下去
跪着。」
盛宁蓁闻言轻捂着肚子爬下床,跪在龙榻前。
封祁渊懒懒歪在龙榻上斜睨着她,漫不经心道,「你即是跟了爷,爷的喜好
和规矩便都得学着,爷只
要听话的母狗,对爷言听计从,那些贵女的做派和羞耻
心都给爷扔了,明白了?」
盛宁蓁乖乖的听着男人给她立规矩,连连点头,「贱奴明白了,贱奴谢爷立
规矩。」只要能被他收房,她什么都能做到。
封祁渊从一旁拿出个不大的玉盘,扔给她,「排出来,爷看着你排。」
盛宁蓁应了声是,接住玉盘搁到地上,叉开两腿悬空跪于玉盘上,却听得男
人不满问话,「母狗怎么尿?」
盛宁蓁身子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两手支地,缓缓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
紧闭着双眼颤着大腿,小腹缩了缩,「哗」地一声淡黄色的水柱画着弧线打在玉
盘里,混着丝丝缕缕的白浆。
盛宁蓁羞耻的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好容易排完了,还没松口气便听得男人吩
咐,「喝了。」
对她来说,喝男人的精尿比母狗一般排泄羞耻度低多了,当下便俯跪着舔食
盘中的尿液。
封祁渊斜倚在榻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母狗般舔着他精尿的下贱模样,仍
是坏心眼的不放过她,懒懒命令,「速度快点儿,舔出声来。」
盛宁蓁眼眶一红,小脸埋的更低,加快了舔食速度,甚至张着小嘴嘬吸,发
出啧啧的声音,淫贱至极。
听着美人舔尿舔的唧唧作响,封祁渊满意的勾唇,便是御香阁调教出的也没
有这般听话,让喝尿就喝尿,没有半点怨言。
盛宁蓁舔完了尿,又将玉盘舔净,这才乖乖跪好,等着吩咐。封祁渊吩咐侍
奴侍奉她浴身,里里外外清洗乾净后,被带去了紫微殿西暖阁歇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