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来后嘱咐她去楼下守着,看到有个男人找602就替他开门,女人和我一起上楼之后男人就离开了。
接下来他们怎么抓这个男人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了。
不出所料,那个我上楼之后从12楼离开的男人很快被抓住了,不,确切地说是被找到了,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是他杀的,单凭我一厢情愿的香味论就想定他的罪简直就是开玩笑,用宋运鹏的话说,他的嫌疑甚至不比我的大,我再一次开始了公司警局两
头跑的日子,就像几个月前那样。
本来我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但是凭借着身上窃听设备的全程录音,我应该算是洗脱罪名了,可就像录音不能作为法庭上的无罪证据一样,它也不能充分证明我是无辜的,于是我的身份就尴尬起来,只要真凶一天不落网,我就要顶着犯罪嫌疑人之一的头衔活着。
潘程晨的死讯在公司传开了,有一股声音带风向说我是杀人凶手,但是公司高层护着我,警局内部我有朋友,所以我才能安然无恙继续逍遥,以至于一时间人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这其中只有梦芸坚定不移地相信我,支持我。
有人要陷害我,这是宋运鹏和我达成的共识,谁要陷害我?他说不出,我不敢说,总之在这流言蜚语中,日子很是苦闷。而这天下午,我又跟人发生了一场冲突。
吃完饭,因为公事我去了一趟总部大楼,办完事回去的途中,我居然好巧不巧的遇见了我最不想遇见的那个人。
“嗨。”刚走出茶水间的陈心悦一脸笑容出现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身边还有来来往往别的同事,似乎也忘了前不久才发生的那起风波。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就准备闪身离开。
“建豪。”她在身后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她,看她准备出什么花样。
她娉娉婷婷地走到我的面前,站定脚步,我环顾四周,刚才还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居然已经空无一人,看来大公司的人果然个个嗅觉灵敏,能闻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微弱气息。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总是莽莽撞撞的?没事招惹潘程晨干什么?知道是个坑还往里面踩,你还没做施家的女婿呢,你知道你给施总惹了多大麻烦吗?”她居然一本正经板着脸训起我来了。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极反笑道:“陈总这是在教我做事还是做人?你是认准了我以后得叫你一声妈才这么跟我说话的吗?再说了。”我冷笑两声,“这坑,还不知道是谁挖的呢。”
陈心悦勃然变色,“你什么意思?我好心提醒你,你是说是我害的你?陆建豪,你有本事先证明自己不是杀人犯!”
我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是我内心又实在不想做出上次那样有失男人风度的事来,所以我忍了这口气,但是鼻子里却忍不住吐了出来,“哼,幼稚的泼妇。”
我说完转身就想走,可是陈心悦却像被我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几乎跳了起来,手里满满一杯热茶就朝我身上泼了过来,由于我是面对着她,一整杯滚烫的热水全都泼到了我的胸口,那一瞬间真是钻心的疼,这一下犹如往一堆熊熊燃烧的大火上浇了一瓢热油,我的火气轰的一下爆燃起来。
我怪叫一声,一把打掉她手里的杯子,里啪啦的玻璃炸裂声响彻走廊,我正准备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再扇她耳光,就像上一次那样,原本四下无人的走廊里忽的一下窜出不少人头,其中两个小伙子拦腰抱住我。
“陆经理,别这样,消消气,男人不能打女人的。”其中一个眼镜男苦苦劝解道。
“你们滚,这泼妇算他妈什么女人?!”我简直怒发冲冠。
再看对面的陈心悦,满面通红,鼻息咻咻,被几个女人拖着还在那边张牙舞爪准备撕我。
“你们放开他!我看这不要脸的男人今天还准备怎么打我。”陈心悦一边挣扎一边却在对着我这边喊话。
可是谁敢真的听她的,以我这暴怒的状态加上最近得来的杀人嫌疑犯名头,一松手说不定就得出人命,他们在场的几个人到时候都逃不了干系,她这么一叫嚣,几个人居然抱我抱得更紧了。
“陈心悦!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想弄死我然后就没人知道你是个靠婊子勾当上位的毒妇了是不是?!”
“哈哈,我上位?你也好意思说我?”
现场的场面滑稽得很,我们两个当事人就像是两只遛狗途中偶遇的狗子,相互叫嚣却因为被各自的主人拴着绳而只能将冲突停留在口头阶段。
“怎么了怎么了?”
估计是有人报讯,梦芸很快出现在了现场,她看了一眼母狮般暴怒的陈心悦,还是第一时间赶到我的身边。
“你们放开他!”
大小姐一声令下,抱着我的几个人乖乖松了手。
“建豪你干什么呀。”梦芸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小声埋怨道。
我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哼,我没事了,碰上个无聊的人而已。”
陈心悦也拜托了他人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