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更天,守着宫门的太监宫女打着瞌睡,月光朦胧,巍峨的绿色琉璃瓦屋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微凉夜风带来沁人心脾的桃花香气,青龙帝的寝宫弘征殿,隐隐传出喘息呻吟的声音。
只是一旦‘嫁’到塞外,就像泼出门槛的水,一切寂寞委屈,一切空虚,只有自己知道了。
“上什么早朝,反正你也只是坐在龙椅上而已,什么都要看太后的脸色,今天居然还敢吼我!”
“母亲……”尹天翊走进萧条的宅院,看见一个两鬓斑白却风韵犹存的妇人在给兰花修剪枝叶,那神情全神贯注,充耳不闻外界的杂音。
咔嚓,回应他的,是一段枯枝被剪下来的声音。
青龙帝浓眉深锁着,挥了挥手:“下去吧,朕心烦。”
贺兰隆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青龙帝,然后架起青龙帝的大腿,将自己硬如热铁的东西,贴上青龙帝那还流着浊液的后庭。
贺兰隆是全裸的,一头黑亮如漆,柔顺如丝的长发披在光泽润滑的背上。曲线玲珑,又不显得娇弱的身体,如美玉般夺人心魄。
“我想铁穆尔也不会太为难你,和亲,本来就只是一种和谈的手段,一种象征罢了,只是……”
青龙帝瞪大眼睛,直摇头:“不……还要早朝呢,你饶……啊!”
贺兰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也是非常无礼,尹天翊狠狠地瞪回去,然后沿石板曲桥往北跑去。
贺兰隆的眼睛里带着凌虐地冷意,一边看着青龙帝袒露的渗着汗珠的胸膛,一边将指甲尖刺进前端的罅隙里,青龙帝痛得大叫,一手死死地抓着凌乱的床帐。
尹天翊深吸了口气,连“臣告退”也不说,便跑出八角亭。
金阈皇宫西北角的嘉佑殿是尹天翊的母亲珍太妃的宫殿,从外面看飞阁流丹,十分雄伟,但里面只有一个宫女,数十盆兰花,石廊里满是灰尘落叶,屋内也是清冷无光。
“……母亲请保重。”隐忍着泪,深吸好几口气,尹天翊行了五体投地大礼,转身走出嘉佑宫,他才不要做什么王爷,他要做百姓!
只要能见到她就好,珍太妃的冷漠,尹天翊是从来不介意的。
“不、不要再弄了……隆,让朕去吧。”
他抬起头的时候,几缕发丝顺着他优美的肩膀滑下,撩拨着青龙帝结实柔韧的大腿。
“隆,求求你……朕受不了了……”明明被折磨着,青龙帝还不敢把腿阖起来,双膝剧烈地打着颤。
可尹天颀转念一想,君无戏言,他已经在朝堂上说了让瑞王爷和亲,怎么能反悔呢?
“呜!”青龙帝只觉得眼睛昏花,更像抓救命稻草般用力抓扯着床帐,贺兰隆深入浅出的抽送着,一面还游刃有余地扎起长发。
##
一扫平日里的冷峻威严,青龙帝哀声乞求,贺兰隆已经折腾了他一整夜了,一会儿骑乘,一会儿对坐,在他体内射了三次,春宫图里难以啓齿的姿势也让他做了,贺兰隆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就是不让他释放呢。
尹天翊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烛光明亮,蓝色的纱帐掩不住热辣辣的春光,金色巨大的龙床上,青龙帝半裸着身子,曲着腿,眼角泛红,随着跨间那一颗头颅的来回晃动,哭出声音来。
青龙帝满面泪水,粗重地喘息着,这凶猛的攻击引得他体内一阵阵痉挛,欲火猛涨,他小心翼翼地求
贺兰隆冷眉冷眼,重重一撞。从脊背深处窜起的痉挛,让青龙帝全身发抖,讨饶的声音更是支离破碎,“隆,朕错了……朕不敢了……你放过朕……”
坚硬的物体利用之前留在体内的精液和脂膏,挤了进来,紧窄的穴口吃力的吞着巨物,贺兰隆直起背脊,抱着青龙帝的大腿用力摇晃了几下,就将整根都送了进去!
尹天翊整整十四年都只能在宫门外,幻想着母亲的样子和怀抱,先帝严禁他们母子见面,尹天颀登基后,出于同情才准许尹天翊去看他的母亲,但是珍太妃的精神已经异常了,对尹天翊不冷不热,只顾养她的花草。
十五岁,怎么可能有个十八岁的女儿?天翊,和亲是朕先提出来的,铁穆尔也答应了,朕现在是进退无门,为了边疆的黎民百姓,为了金阈王朝,你必须去大苑。”
贺兰隆依旧执着地,又细细地舔着尹天颀那被特制金箍束住的擎天柱,红舌一次又一次舔去前端溢出来的乳白色‘泪’珠。
记忆里没有一点点被她拥抱的痕迹,尹天翊深深地看着,一阵阵鼻酸:“儿不孝,要离开您了。”
尹天翊的眼睛红彤彤的,想哭,却忍着不哭出来,尹天颀看着他,有些不忍心,虽然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血脉相连,一旦两国又开战,尹天翊就成了人质,要在夹缝中战战兢兢,小心生存。
“哼。”贺兰隆不屑一顾,扣住青龙帝往后退缩的腰,一下紧接一下,遒劲地撞击着,“啪!啪啪!”那激烈交媾的声音传出透雕的朱红门扉,近侍的太监宫女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也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