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nc》的压抑曲调,在光线昏暗的客厅流转。多音节重复、大片留白、尾音节扬长,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悲伤随音符发泄出来。
我饮了口手中高脚杯中的酒,说:你经常听这种纯音乐?
沈引歌没回声。
你就不怕听抑郁?
摇晃酒杯,酒红色的ye体像血ye般流动,随即一饮而尽,却被人一把夺下,溅了一身。
我的酒不是用来让你糟蹋的,像这么喝,能品出些什么味道来。
沈引歌皱着眉头绕下酒台,从角落拿出一盒纸巾过来,抽出两张纸,细细的给我衣上擦拭。
距离很近,近到我甚至能看到她净白的脸上,近乎透明的绒毛。她的神情专注,眉宇间刻板却英气逼人,一缕发丝从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逃脱,柔软的贴着耳侧垂下。
冷峻与柔情在她脸上复杂的糅杂在一起,看得我心下一跳。
我的注视引起了沈引歌的反应,收回手后的她面颊微红,像是怀春的少女别开了脸,却还要故作镇定的拿起她喝过的酒杯,淡然着脸不经意道:
说起来我们认识有十年了吧,你现在出落得是越来越迷人了,刚看我的眼神那么专注,差点就要令我爱上
音消齿畔。
柔情的吻在沈引歌的唇上辗转,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推开我的主动。
我是不是醉了?
可我很少醉过。
偏偏现在却想亲亲眼前这爱我爱得隐忍无知的女人。
沈引歌的脸在某一瞬间让我将她与怜司重叠,两人想爱不敢爱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想想当初自己热情主动征服了对方后得来柔情的喜悦,让我忽然很想让这喜欢伪装、故意疏漠我却还在不停关心我的女人,彻底放下顾忌。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个喜欢玩火的人,怜司炙热的爱意就让我感觉到浓浓的快意。
征服她、征服她、征服她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我叫嚣着欲望,逐渐沉溺在我吻中的沈引歌终于闭上了眼睛,可我没有跟着闭眼,而是眼底一片清明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女性柔软的身体和男性的筋骨完全不同。
在接下来的这场盛宴里,无疑我将是主导。
三千发丝在玫红色的床上展开,昏黄灯光清楚的勾勒出沈引歌柔美的身姿。
她微曲均匀白皙的长腿,纤细的腰肢沉入柔软的床内。
跟着压上她的身体,才发觉我和她不知不觉做到了床上,如今她的衣衫半褪,堪堪的挂在半腰处,而我尚且衣装完整,在她无措的抓挠下,却也变得凌乱。
内衣远远丢在了地上,裙装散落一地,闷sao性感的黑色蕾丝底裤被我拽到了她的膝盖上。她有些怕,所以一直不肯分开双腿。
完全没有经历过情事的清纯模样,使得我被一阵阵的愧疚心理折磨得心脏抽动。
何苦,为了这样的我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为了一个同性拒绝了一位位爱她、痴心于她的男人。
爱情,和我对妹妹的情感是同一性质的吗?
想来想去,也许只是我对妹妹的保护欲和亲情的羁绊酿就出来的占有之情。
也许我应该分散一下对妹妹的注意力,也许我可以试着倾注感情在别人身上。
而那个对象,无疑身下之人最为首选。
别怕,张开腿。我柔声劝道。
努力让自己紊乱的呼吸找回正常的节奏,带着热气的气息从沈引歌的脖颈一路延伸到肚脐。她的肌肤因为唇的触碰十分敏感的抖动,不断想要蜷起的身体被我控制得死死的,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无助的发颤。
真可爱。这个冰一样的美人。
微醺的粉颊、咬得发白的红唇,羞臊得通红的胴体,还有抓着床单张张合合的手掌。
为什么会这么可爱。
我舔在她腿根处时还不忘观察她的情态。
那像是可以为此跌入地狱的壮烈情绪,惹得我一阵轻笑。
你很熟练啊,看我这样子很开心是吗?
沈引歌充满情欲的话里带上了些咬牙切齿,下一秒就被我恶意舔弄在私处的进攻吓得弹起了身。
不要她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突然使劲将她重新推倒,顺势抓住她的双腿向她按去,让她摆出了近乎耻辱的造型。
这种事情,也不见得只能在男女之间干,手指浅浅的勾搔她水渍泛滥的禁区,而且你的第一次,也不见得只能由男人来成就。
我在做什么?
沈引歌的羞赧和害怕,无时无刻不在挑逗我的神经,其实我的身体十分清明,却想要让她在自己的玩弄下丢盔弃甲。
我该如何回应这个女人的感情。我很清楚自己并不爱她,更多是感激和愧疚。如果我回应她的感情可以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