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那些大鸟和小鸟们欢快地叫着,叶安晴心里快乐极了。
叶安晴沿着之前那次时北凌曾与她一起在远惑山上走的路重新一步步走着,来到了时北凌所葬的那匹马儿的坟墓前。
她给那个马儿的墓仔细地清除了杂草,擦了擦墓碑。她的嘴角是微微扬起的。
顺着之前的路,叶安晴一路慢慢地走着,傍晚时分下了远惑山回到了都城。
半夜时分,她忽然被一阵杂乱的超嚷声惊醒。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叶安晴急忙穿好衣裳,想要出门看看,却未料想房门一下子被撞开了,一些兵丁冲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擅闯我的家?”
叶安晴惊慌失措。
“带走!”
随着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叶安晴便在惊惶未定中被兵丁带走了。
夜色漆黑,她也不知道她将要被带到哪里。她吓死了。她想不出她曾得罪过什么人,眼前这些兵丁统一装备,训练有素,又不是官府的人。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
叶安晴试探着问过几遍,那些兵丁都没有任何回答。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想立即杀掉她。
过了一个半个时辰左右,叶安晴被带到了一处陌生的所在。进了隐蔽的院子,穿过重重回廊,来到了一间装饰奢华的屋子里。
屋子的正中央正负手背立着一个人。
兵丁禀告道:“禀王爷,叶安晴带到了。”
王爷?
哪个王爷?
她曾得罪过什么王爷吗?
叶安晴找不到任何头绪,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背对着她,被兵丁称呼为王爷的人缓缓转过了身来,看向了叶安晴。
“三王爷?”
叶安晴这才终于看清楚这个人正是三王爷盛弈铭。
叶安晴蹙紧着黛眉,疑惑又忿忿,“敢问三王爷为何要抓民女?民女何曾得罪过三王爷?”
三王爷盛弈铭轻轻一笑,“没有。你并没有得罪过本王。”
“那王爷为何深更半夜要抓我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
叶安晴更疑惑了。
盛弈铭围着叶安晴转了一圈,盯着叶安晴看了一会儿,又是轻轻一笑,“这时北凌深爱的人竟是如此一个民女,本王还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不过,也好。幸亏如此,不然的话,本王都找不出时北凌还有什么其他的弱点。”
时北凌?
叶安晴心想,盛弈铭为何突然说起大将军时北凌?还说他深爱着她?难道是盛弈铭要拿着她来威胁时北凌?
叶安晴连连反驳道:“民女不知道三王爷为何这么说,但据民女所知,大将军他向来不近女色,他又怎么会独独爱我这么个开小饭馆的女子呢?再说,三王爷为何突然拿着民女来威胁大将军?难道三王爷你要趁着大将军不在都城之时……造反?”
盛弈铭先是稍稍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冰雪聪明的女子。你可真不像是一般市井女子什么都不懂。时北凌的眼光果然不一般。叶安晴,你说对了。本王已经造反了,而且,此时此刻,本王的兵丁已经攻下了皇宫。没有时北凌的都城不堪一击。”
“啊?!你!你……”
叶安晴大惊失色,她万万没有想到,让她猜对了,盛弈铭果然造反了。看来一切有迹可循。盛弈铭就是想着趁着大将军时北凌不在都城之时造反,看他的那个样子分明已经胜券在握了。
该怎么办?大将军肯定还不知晓都城所发生的事。他如今远在边陲之地进行边邦谈判,千里之遥。
盛弈铭薄唇扬起,又盯着叶安晴,“本王越来越觉得你这个小女子非同一般,绝非一般民女。总觉得你洞悉很多事。当然,不管怎样,如今,你已经在本王手里,本王料想时北凌一定会因为你束手就擒的。”
“我想三王爷你大错特错了。大将军是什么样的人,众所周知,他是向来强硬又狠厉,是绝对不会因为我一个平民女子而乱了方寸的。”
叶安晴心里是真的这么想的。
盛弈铭甚是有把握道:“本王料定的事怎么会错?”
之后,盛弈铭便先走出了房间。而叶安晴就此被软禁了起来。说起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叶安晴从昏睡中被一阵激烈的超嚷声惊醒,外面还发出了喊打和喊杀的声音。
外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安晴还没有弄清楚,屋门便被猛地推开了,三王爷盛弈铭带着几个兵丁冲进来。
还未定叶安晴说话呢,就听到盛弈铭怒目而视,发着狠道:“叶安晴,按理说,你一介平民女子与本王也无冤无仇。但,偏偏,你却是时北凌的心上人。你要怪也只能怪时北凌,却怪不得本王。”
说着,盛弈铭便将一把短刀架在了叶安晴的脖颈处。然后推攘着叶安晴往外走。
叶安晴心提到了嗓子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