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晴蹑手蹑脚地地走到门边, 就见到门栓被人从外面用一根筷子在慢慢往上挑起。
呀呵!
胆肥了!
谁敢撬姑nainai的门?!
叶安晴抄起自己防身的菜刀来,静待在门后,就等着那人进来, 一刀砍向他。
谁知,此时却听到了门外大将军时北凌和谢以轩的声音。
时北凌:“谢少卿, 这么晚了, 你怎么站在叶安晴的门口呢?”
谢以轩:“我……我路过而已。”
说完, 便听到谢以轩的脚步走远了。
而接着时北凌便也回屋了。
路过?
听到这个词,叶安晴不禁嘴角轻扬, 自语道:“这台词不是大将军时北凌常说的吗?”
此时, 谢以轩灰溜溜地回到了他的屋里, 那个恨哪。
大将军时北凌明显就是故意看着他不要他接近叶安晴。要不然也不会将叶安晴的房间故意安排在时北凌和那个俩个贴身侍卫之间。如此一来,他想要偷偷到叶安晴的房间里就是实在太难了。
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谢以轩便又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叶安晴的门外,又用一小铁丝望向挑叶安晴的门栓。
就在谢以轩刚要成功之时,便就觉得肩上一沉, 就在他转头之际,他的嘴巴便被捂住了。接着,他被人捂着嘴, 拖到了另一侧。
谢以轩这才看清楚此人正是大将军时北凌。
谢以轩惊道:“大将军, 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时北凌淡然冷哼道:“谢少卿心知肚明。本将军懒得再说。”
谢以轩悻悻然道:“大将军能不能不要再管我与叶安晴之事,我先前是对不起叶安晴, 我已经知错了。如今,我就想着与叶安晴破镜重圆,大将军不要再搅局了,行不行?就算是我谢颜轩求你了。”
时北凌瞥了谢以轩那惺惺作态的样子,一声冷哼:“如若你真的知错了, 更应该放过你的前妻叶安晴,让她清清静静地生活。而不是继续不择手段达成你自己的目的。如若你做不到这一点,本将军定然会保护叶安晴不再受到任何伤害的。”
谢以轩咬着牙,不置可否地慢慢起身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时北凌则走到了叶安晴的房门外停了一会儿,方才回屋。
翌日一早,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去往边疆之路。
天气晴朗,路过了一片草地,叶安晴掀起马车帘子来,望着望着,忽似想起什么来,便道:“大将军,能将马车停下一会儿吗?”
时北凌以为叶安晴是要方便,便让岑霄停下了马车。
叶安晴高高兴兴地下了马车。跑向了草地。
她低下头采摘着什么。
时北凌轻轻掀起车帘子来,望着阳光下,笑着一脸灿烂的叶安晴,唇角不觉间也扬了起来。
谢以轩的马车就在后面,见此,他也停下马车来,快速下了马车,跑到了叶安晴的身边,谄媚地问道:“安晴,你采摘的是什么呀?”
叶安晴见是谢以轩,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管你什么事?起开,别影响我心情。”
谢以轩就像没有听见似的,死皮赖脸地跟着叶安晴的步子,笑嘻嘻问道:“安晴,安晴,你就告诉我一下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采摘。”
叶安晴冷眼道:“滚。”
谢以轩还是继续假装没听到一般,谄笑地跟在叶安晴身边。
时北凌见此便轻叹一声,下了马车来,款款走到了叶安晴的身旁,道:“叶安晴,你这是采摘的什么?是吃的吗?”
叶安晴闻听是大将军时北凌的声音,忙起身来,满脸笑容,将手中采摘的东西递给了时北凌,道:“大将军,这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茅草尖,好久没有发现这个了,清爽甘甜,特好吃。您尝一下。”
时北凌看着手心里那根根尖尖的如草一般的东西,疑惑着,道:“这……当真能吃吗?”
叶安晴笑嘻嘻地拿起一根茅草尖来,快速扒开几层,扒出里面最嫩的部分来,递给时北凌道:“大将军,就是吃最里面的嫩芯。别是一番风味的。”
时北凌端详着那茅草尖的嫩芯……
岑霄和戴枫疾步走过来。
岑霄道:“大将军,外面的东西不确定如何,您不能随意尝试。万一……”
戴枫也道:“大将军身份贵重,为了您的身体,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叶安晴闻听,思量了下,便道:“岑霄与戴枫说的是,大将军还是不要尝试了。大将军还是将这些茅草尖给我吧。我自己吃吧。”
时北凌侧眸看了看叶安晴,又瞧了瞧手心里的这些茅草尖,他唇角轻轻扬了扬,便将刚才叶安晴给他扒开的那个茅草尖的嫩芯放在了嘴里嚼着,并连连发出欣喜的声音?:“嗯,嗯,好吃,的确清爽甘甜。本将军还是第一次吃这么独特的东西。”
叶安晴闻听,心里顿时感到丝丝温暖。
时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