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衡哪怕让自己死也绝不能让他们两个出半分意外,儿子女儿都是他的命,他就背着他们哭哭就好!
侍从听完没什么好说的,双层标准的郎君,只要求他们的小郎君做到,并没有想过自己也要做到,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唐夭一开始想到要父女分离的时候是想哭来着,结果让唐衡闹上一闹,完全没有再想哭的意思,马车走着,掀起车帘回头一看,还是能看到唐衡的身影,见得到他站在原地没动。
“爹一定在哭。”唐夭说起,一旁的侍女道:“娘子莫哭,郎君是有本事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你跟小郎君平平安安的,他定能保护自己。”
“是啊,爹一个人留下,他要是想跑还容易,我们留下只能是累赘,还会让他分心,还是尽早的离开,我们离开,他才放心。”唐夭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虽然不怎么想承认自己好像太过无用,但若是在朝廷之争上,唐夭确实帮不上忙。
只要保护自己不会成为旁人的棋子,不让唐衡因为她而不得不做一些决定,就算她的贡献了。
唐夭更想着,一道人影上了马车,吓得唐夭一跳,待看清来人时才松一口气,除了荀彧还能是谁。
“郎君怎么来了?”唐夭回过神地问起,荀彧答道:“来看看你。”
两个婢女一看这样的情况,赶紧的下车,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唐夭看着荀彧,荀彧握住她的手,许久不曾言语,但唐夭那颗不安的心终是慢慢的定下来。
“莫怕,有我。”荀彧过了许久才说出这四个字,唐夭那早就伴随着他的陪伴而定下来的心更稳了。
“洛阳的事,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不要瞒我。”唐夭安心归安心,总还是有要求的,她要知道关于洛阳的一点一滴,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她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好!”荀彧并不认为唐夭是一个担不起事的人,她想知道的,他都会一五一告诉她。
唐夭道:“往后律儿烦请郎君多费心,读书识字,不求如郎君一般知礼明仪,但求将来能识大体,眼界不能太窄。”
一个个要求提出来,都是关乎切身的事,荀彧再一次答道:“好!”
只是一些举手之劳的事,没什么不好的。
“回到颍川,可以带我去见见缠了郎君多年的女郎吗?”唐夭眼中闪过狡黠地问起,本来顺口就要答上一声好的人听清唐夭的话,生生把那一个好字收回来,同时问道:“公达跟你说的?”
“不是公达,郎君的事,好些人都知道,又都生怕我什么都不知道,故而着急的来告诉我,我自然就知道了。”唐夭提起此,荀彧拧紧了眉头,敢把颍川的事传到洛阳来,说是无心之过谁能信。
荀彧的心里立刻想起一个人,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最有可能,荀彧眼中闪过冷光。
“郎君在想什么?是觉得此事不应该让我知道,还是不想带我去看看?”唐夭就是故意逗人的啊,此时看着荀彧,想知道荀彧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者皆是。”荀彧没有半分迟疑地回答,唐夭瞪大眼睛,好像在等着荀彧解释。
荀彧道:“纠缠之人只是无足举重的人罢了,不必提及。自然,无足轻重的人更不必带你去见。”
喂,某人面对所谓的爱慕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唐夭还是不服气,荀彧道:“夭夭为何想去看?”
“这个,这个……”被问个正常,八卦之火早已熊熊而起,唐夭却不敢真跟荀彧说,因为她想看自家郎君的好戏吧?
“你就不怕引火烧身?”荀彧凑近地问起唐夭,引火烧身是为何,唐夭当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郎君,一切都有郎君在,我何畏之有。”连想都没多想,唐夭赶紧怂怂地答来,她敢那么闹腾都是因为有荀彧,去看看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一看,大家谁都不会有什么事吧?
“莫要自寻烦恼,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更不值得夭夭自寻烦恼。”谁能想到荀彧会如此评价一个喜欢他,爱慕他到非君不嫁的人,唐夭道:“你就如此不喜于她?”
荀彧的目光扫向唐夭,带着一股子危险地问起道:“夭夭似乎很希望我喜于她?”
再是想看戏的人,万万没把自己搭上的意思,唐夭求生欲极强地答道:“哪有,怎么会,郎君误会了,误会了!”
“是我误会?”荀彧会由唐夭糊弄过去?
“郎君,郎君,郎君莫怒,莫怒!”眼看有人要生气,唐夭立刻安抚,能安抚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来给基友章推,合口味的自食!
书名《我只是个房产中介》,作者:惊那个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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