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宣二十二年,大将军伙同贵妃意欲造反,幸得三皇子大义灭亲,与太子季韵景里应外合,阻止了大将军的Yin谋,但皇帝缠绵病榻已久,又亲眼看到臣子造反,惊惧之下救治无效,帝薨。
后太子登基,称景帝,改国号承德,念三皇子并未参与谋反且举报有功,封三皇子季韵文为齐王,赐齐王府;封小皇子季韵清为宸王,帝怜惜宸王年岁尚小,不忍与之分离,仍留在宫中。
等季韵清从床上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是新鲜出炉的宸王了,在他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他逐渐拼凑出了整个事件。齐王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恐怕就是害怕自己觉得他是一个连自己的生母和外祖都能狠下心来的冷酷无情之人。
季韵清咂咂嘴,逐渐回过味儿来,没想到啊,一觉醒来自己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王了,就凭那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宠爱,以后岂不是可以在这天下横着走了。“嘿嘿,”季韵清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又迅速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咳咳。”季韵清假装咳嗽两身,在心里默念自己可是宸王,要矜持,傻笑哪符合自己的身份?
床边的采莲满脸崇拜,咋咋呼呼地说起在谋反中景帝如何如何英明神武,力挽狂澜,关键时刻一剑刺死反贼,齐王如何刚正不阿,毫无私心,对意图造反的大将军大义灭亲......那一脸花痴的样子,说是景帝与齐王的脑残粉也不为过。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对太子意见挺多的?”季韵清一脸莫名地看着采莲。
“呸呸呸,王爷啊,我那都是被小人蒙蔽了,没有看清皇上英明神武的本质。”
他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动了动浑身快散架的筋骨,移开放在采莲身上的视线,心想:算了,谁年轻的时候没被几个渣蒙蔽过?还是不要告诉她心中高大英明的皇帝和齐王不过是两个一拍即合,一肚子坏水儿的禽兽了,没有哪一个是真正想皇帝活下来的。
今日是自景帝登基以来第一次正式上朝,从前爹不疼娘不爱的季韵清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王,谁不知道他以前可是三皇子党的,却没想到太子登基也能叫他过得如此滋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羡慕他的好运气和皇上的善心,都恨不得以身相替。
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景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俯瞰着下面的众人,文武百官恭恭敬敬地趴跪在殿上。
“跪——”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嗯......该死的......”谁能想到宸王霸气威严的朝服之下是一副饱受凌辱,布满青紫的身子呢,他shi软的水xue里还夹着男人早上放进去的玉势,美其名曰保养嫩xue。
对他人来说简简单单的一起一跪,对季韵清来说却难如登天,是一场十足的折磨。随着起伏的动作,尖锐的玉势不断戳弄敏感的肠rou,红肿的花xue和菊xue被两个男人狠狠插了一夜,早已合不拢,他只能尽力缩紧saoxue,才能让沾满黏ye滑腻非常的玉势不掉落体外,蠕动的嫩rou推挤着玉势不断往小xue深处挤去。
“宸王觉得如何?”突然听到龙椅上的景帝提到自己的名字,季韵清茫然地抬起头来,无助地看了看齐王的方向,齐王朝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少年满脸chao红,一小步一小步踉踉跄跄地走到殿中央,“我......我......一切但凭皇上吩咐。”景帝满意地勾起唇角:“看来皇弟也很高兴能在宫中多陪伴朕几年。”
原来是有大臣提出宸王虽然是最小的皇子,但离出宫建府的年岁也不远了,一直留在宫中,怕是于理不合。“我......”季韵清内心咒骂,又被这两个男人给Yin了,谁不想出宫建府,潇潇洒洒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天天活在这大变态的眼皮子底下,自己还有从床上起来的一天吗?
就是不知道齐王怎么也会同意这种对自己的不利的事情,却不知如今景帝刚刚登基,朝堂还不稳定,大将军的势力还未完全肃清干净,这宫中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而齐王府建造的第一要事,便是打通了一条通往宫中的暗道。
“这......皇上.......”看着季韵清张嘴又想反驳,景帝竟是直接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一脸关切的样子,快步走到季韵清身旁,“皇上!这于理不合!”大臣七嘴八舌的惊叫出来,同时心里惊诧于宸王的受宠程度。
年轻俊美的帝王对这些话语充耳不闻,快步走到季韵清身边,弯腰半搂住季韵清,在他耳边轻语,“朕与皇弟感情深厚,怎么,朕难道做什么事都需要你们同意吗?”后面半句话声音突然增高,显然还带了几分对朝臣管的太多的怒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季韵清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一瞬间如同被染上了胭脂,白里透红。
“宸王还有何话要说?”景帝面上带笑,假装出一副很尊重季韵清意见的样子,搭在少年肩上的大手却不老实地滑到季韵清胸前,照着那记忆中ru尖儿的位置快速狠狠一揪,“嗯......啊!”
昨日惨遭亵玩如今还高高肿起的ru尖儿哪经得住这狠狠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