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沈诚向上望着她的眼睛,近乎是叹息地说出了这句难以启齿的话。久不见天日的皮肤上还有些斑驳的红色,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轻微起伏。
倒是很美,陈夕想。
真乖她伸出手,摩挲着他的侧脸,像对待一个珍视的宝物。
然后这只手扬起,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不过,在没有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谁准你发情了?
沈诚被打得偏过了头,一时半会儿甚至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面前是个年轻的女孩儿,他能从她饱满的肌肤和红润的xuerou中感受到。但也是这个女孩儿,将他的尊严狠狠践踏。
他又被铐上了铁链,这时才明白房间里那个看似十字架的器物的用途。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冰冷的铁架上,沈诚看着面前的女人拉开了一直紧闭的窗帘窗户外竟是他平时上课的教室。
不认真听讲会有什么后果?陈夕带着隐约恶意、一字一句的问道,沈、教、授。
教室里似乎坐着许多学生,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脸,但能听见嘈杂的声音传来。沈诚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在他身上刺过,带着厌恶或是鄙夷。
不要不要看关上沈诚从未想过一生中会有如此羞辱的时刻,他紧闭双眼,淡红的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痕迹。
学生们都没想到吧?平时清高的沈教授竟然如此浪荡,被压着绑着还是忍不住发sao呢。沈教授要不要当众示范一下,毕竟教授你的教具都硬了,想必是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上课了?陈夕靠近他,在他耳边暧昧地吐字。
不要求你沈诚猛地睁眼,一直挺直的腰都弓了起来,努力想把自己藏进Yin影里。他看向她,泛红的双眼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羞惧和恳求。
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从窗户传来,而他摆着耻辱的姿势,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显露在外。而那rou龙跟不知羞耻一般,仍然颤颤巍巍地立着,甚至在众人目光中站得更直了。
绝望中,一件长袍笼过来,遮住了他的身体。
当然,我怎么忍心让教授颜面扫地呢?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给别人占了便宜就不好了。陈夕隔着长袍抱住他,语气温柔,彷佛刚才拉开窗帘的不是她一样。
现在知道错了吗?
沈诚在她温柔的怀抱里,眼睛突然有些酸涩。不是不知道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的道理,但他在过程中居然感受到了隐秘而汹涌的快感。他缓缓低下头,与之低下的还有他的尊严。
对不起,主人。
真乖。
这次的梦境更加绵长,以至于陈夕醒来的时候甚至分不清今夕何夕,直到看到宿舍熟悉的布置才反应过来。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为什么会如此真实,而且似乎梦中的角色在现实中也变得奇怪了?
想起宋骁和里格斯近日来的奇怪举动,她不得不担心起沈诚了。
希望这只是她单方面的幻想吧不然被那样对待,沈诚估计会想杀了她的。不过梦中她特地带了面具,再加上刻意压低的声线、昏暗的灯光,沈诚应该猜不到是她。
不管梦里如何,现实还是要继续。陈夕去了图书馆,借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和几本心理学相关的书,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疑惑的方法。
梦是现实生活的投射可能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谁能想到平常看似文静的她心里实际色胆包天呢。
想到这里,陈夕叹了口气。还是梦里好,想睡什么男人都行,还不用担心怀孕或者其他纠葛,想玩什么play就玩什么play,现实中哪有这种好事。
如果是这样,她还要感谢睡神了。想到这里,陈夕突然脑中一阵刺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层层叠叠的白云堆积着,如同天堂幻境。陈夕踩在上面,只感觉自己也要飘起来了一般。
云雾深处躺着一个少年,说是少年也不太准确,因为他沉睡的面容姣好,颇有些雌雄莫辨。但古希腊式的白色长袍下露出的光洁胸膛又让人联想到少年的形象。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少年缓缓睁开了眼。那竟然是双金色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般地看向她。
你是?
摩耳甫斯。或者说,梦神。
陈夕明白了,这绝对又是一场梦。但她之前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又或者是她的潜意识?
摩耳甫斯缓缓坐起身来,似乎还带着睡意。
我的父亲,修普诺斯,他的力量不知为何遗失了一部分。于是我跟随他的印记而来,找到了你。
修普诺斯?那是谁?再次听到不熟悉的词,陈夕反问道。
睡神。他的一部分力量不知为何在你身上觉醒了,我正是为它而来。摩耳甫斯说话缓慢,语调都似乎像催眠曲。
睡神的力量?我?陈夕几乎要笑出来了,如果梦里能笑出声的话。都什么年代了,这种玄幻的题材已经不新鲜了。
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