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之后就让她嫁人呗!”我说。
“我说你,你之后怎么样!”唐颖说。
“我?我回来做生意啊!”其实我知道她的意思,只是万一绮瑶还在等,唐颖这里又给她吃了定心丸,那到时好像会更麻烦,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脚踏两只船?好累!
“说了半天,就是不想想人家,”唐颖说:“就想着你那个从小长大的!”
我挠了挠头,说:“不管怎么说,也得需要点儿时间,这事儿不能太急不是!”
“我才不急呢!”唐颖道:“我去做饭去,”说着,她起身往外走,接着又回头说:“吃着我的饭,不准胡思乱想!”
“奥~”我应了一声,她又转回来说:“结拜就结拜,结拜了你也跑不了!哼!”说着,她竟然对我挥了挥拳头,自己往柴房去了!
“哦~哟,”我总算松了口气,心想:“唐颖好是好,可就是个练家子,以后要真在一块儿,这小鸟依人的那不成我了嘛!”
红烛台,黄榆香,什锦案几素果臻,
月儿明,虫儿惊,酒儿清清人儿欣,
无高朋,无贵亲,却比桃园世外村,
你搬凳来我盛汤,还有一个煮禽鲜!
“皇天厚土,霁月清风,我南阳陈默!”
“我开山村叶辰!”
“我陇西唐颖!”
“从此义结金兰,有难同当!”
“义结金兰,有难同当!”
“义结金兰,有难同当!”
三人月下齐拜,各呼其名,不分长幼,天地为鉴!
行完结拜之礼,三人来到叶辰的屋里吃起酒来。“阿陈哥,你最年长,我先敬你一杯!”叶辰端起木杯一饮而尽。
“刚刚不是说了嘛,咱不分长幼,”我说:“叫我阿陈好了,诶,唐颖以后也叫我阿陈吧,叫哥哥好像显得我很老!”
唐颖说:“行啊,呵呵,这天底下还有不愿让人叫哥哥的!”
叶辰说:“他呀,当然不想让你叫哥,这还用说嘛!”
我说:“嘿,那天怎么和你说的来,别乱开玩笑!”
叶辰对我说:“你看,这说的不让叫哥,还摆起哥哥的谱,自罚一杯!”
我笑道:“你小子,做东西厉害,这插科打诨也有一套啊,行,我自罚一杯!”
唐颖说:“那今天这么高兴,小妹以水代酒也敬两位兄长一杯!”
“又兄长!”我和叶辰齐声说。
我笑道:“这喝水的就不用自罚了,明天送饭多加个小菜吧!”
叶辰说:“对,有道理,这院子里平时都乱糟糟的,还要拜托唐颖兄弟啦!”
唐颖道:“你们俩,合起来欺负我哈!”
“呵呵呵…… ……”
我们酒过三巡,我俩都有些醉意,叶辰说:“阿陈,你这名字是咋回事儿,为啥要(叫)沉默啊!”
我吃了口菜,说:“唉,这是父母起的,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许就因为这个,我才不想沉默,有些小叛逆吧!”
“沉默是金呗!”唐颖说。
“对啊,”叶辰道:“你父母还真会起名,沉默是金,呵呵!”
“你名字也不错啊,”我说:“也有个辰,看来咱俩早有缘分啊,哈哈!”
“为这个再干一杯!”叶辰举杯道。
我又喝了一杯,酒意也上来了,说:“哎,叶辰,你一直自己住,没有个心仪的姑娘吗?”
“我?”叶辰说:“有啊,呵呵,只是她,有点儿高~!”说着,他筷子掉到了地上,忙捡起来说:“你看,唉,高了!”
“怎么,”唐颖笑道:“是长得高,还是门第高?”
“当然是门第高,”叶辰说:“算是这城里的大户了!”
我说:“哦,那改天也让咱看看,认识一下啊!”
叶辰道:“认识?呵呵,她能认识我就不错了!”
“不是吧,”我说:“你不会是单相思吧!”
“怎么不是!”叶辰声音有点儿大,确实是已有醉态,又低下声说:“人家是大家小姐,我是什么,一个木匠!”
唐颖叹了口气,瞅着屋顶说:“哎,又是一个痴情郎!”
“嘿,你懂什么,”我斜了下她,又对叶辰道:“兄弟,别泄气,我支持你!”
叶辰说:“你看我天天琢磨这些东西,”他指了指屋里的木器,说:“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做出个名堂,也好让她认识我一下,呵呵~”
“奥,怪不得天天那么认真,诶,你不是做了那个连弩嘛,”我突然想到,说:“那玩意儿能值不少钱吧!”
“谁知道呢,”叶辰说:“那天我在路上偶然捡到一卷图纸,打开一看,你们猜是什么!”
“是什么?”我俩问。
“诸葛连弩图!”叶辰一字一字说。
“诸葛?”我惊讶道:“莫非是躬耕南阳的诸葛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