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路的管什么闲事,”妇女说:“49文我还觉得亏,不行!”
白衣人说:“若是1文钱都如此计较,难怪婆家三口两亡,丈夫离家不归!”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妇女惊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还想让丈夫回家?”白衣人说。
妇女听了这话,一下站了起来,似乎竟忘掉了与叶辰的争执,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认识我丈夫?”
“这里有一张字条,你按上面所示方位前去寻找,定然能够找到,若是你想让他回心转意,就莫再斤斤计较,若是要继续在这里吵下去,那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他!”白衣人说着交给妇女一张纸条。
妇女看了看纸条,那泼赖之气已然收敛了不少,但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如果不在,我不是白跑一趟!”
“信不信由你,”白衣人说:“大概一炷香之后他就会离开,你现在去还来得及,晚了莫怪我没告诉你!”
“好,要是不在,我跟你没完!”妇女说着竟然真的拨开围观的人群,急匆匆得走开了。白衣人还接着喊了一声:“记着,不要再斤斤计较!”
本来大家都以为那个女人走了就没事了,可是一旁的猪rou张竟好像挺不高兴,还朝那女的“哎”了两声,似乎是叫她别走。白衣人微微一笑,来到张屠夫面前,说:“这位大哥,莫非是有些失望,要不把摊位让给我吧!”
话刚说完,只听“砰”得一声,猪rou张一刀剁在了砧板上,厉声道:“活腻歪了是吧!”
“诶,大哥先莫动气,听我把话说完,”白衣人说:“要是剁坏了砧板,岂不白白浪费?”
“哼哼,怕死就别在这里嘚瑟,这条街谁不知道我猪rou张的摊子,让给你?喝多了吧!”张屠夫说。
“唉,”白衣人笑叹一口,说:“你怎么不问问我用什么来换你的摊位,就对买家如此不敬,亏你还把生意做的这么好,我看纯粹是运气!”
“你,你拿什么换!”屠夫结巴了一口。
“拿你下半辈子的运数!”白衣人一改笑意,正色言道。
屠夫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说:“今天真是奇了,遇上这些个鸟事儿,下半辈子的运数?我说,你是来找茬的吧?”
“呵呵,”白衣人道:“我呀,是来帮你的!”
“帮我?我没听错吧!”屠夫说:“好,我倒要听听你怎么个帮法,要是不合我意,可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把那剁在板上的切rou刀一下拔了出来。
白衣人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对屠夫说:“为人处事最好是给人留余地,我不想让你太难做,所以,你过来不要让外人听见!”他示意屠夫到他身边来。
“什么意思,你,”屠夫还没说完,白衣人打断他说:“诶,我手无寸铁,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这么大块头,不至于害怕吧!”
屠夫怕耽搁生意,没辙只好走上前去,俯耳听他说甚。
白衣人低声在屠夫耳边说了句:“我知道你和刚才这个女人的事情!”
屠夫差点没跳起来,脸色瞬间铁青道:“你,想怎么样!”
“你不必担心这个,”白衣人说:“你的私事我不想掺和,只是不要再害人,多做些善事就可以了!”
“哼,这就是你说的帮我?”屠夫道。
“当然不是,”白衣人说:“你这种人不见大灾大财,又怎么能真正明白道理。”
“废话少说,到底还有什么?”屠夫捏紧了刀柄。
“明日巳时七刻,你若还不搬走,定会大难临头!”白衣人说:“到时你就知道今天我是来帮你的!”
屠夫握刀的手里已经满是汗水,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怎么会知道他和她的事情,竟然轻而易举地就帮叶辰化解了危机,还说自己会有大难,难道是叶辰这小子找来的帮手?还是自己惹着什么人了?屠夫一时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来硬的,只好妥协道:“我猪rou张可不是吓大的,要是明天我不走,你能怎样!”
白衣人指了指身后的一家客栈,说:“我就在这家客栈的甲字二号房,若是明天时辰一到你还能待得住,我就随你处置,若是待不住,记得中午请我吃饭,说不定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哼哼,好,”屠夫轻蔑地说:“那你可别走了,到时找不到人,可没法请你吃饭!”
第二天上午,街市还是如往常的热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猪rou张今天来得更早,还专门约了两个兄弟在街口守着,看到底能出什么岔子。叶辰还是比猪rou张来的晚了,不过倒是在路上遇到了那个卖菜的王老太,就是每天“小辰啊,早起一会儿”的那个老太太,天天拎着一点点菠菜和山药,在猪rou张旁边一待就是一天,猪rou张早就嫌她碍事,只是看她年纪大,就没怎么招惹。
时间眼看快到中午,你来我往掏钱走货,啥事儿也没有发生,猪rou张心里暗自庆幸了起来,嘴上也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