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许笹舟敲敲房门,邢韫还蜷缩在被窝里没醒,她走上前去揉揉邢韫的长耳朵,把兔子揉得浑身轻抖起来。
“老婆,我去上学啦,粥在锅里温着,其他的菜你起来的时候冷了就用微波炉加热一下,不舒服的话就给我发消息,知道了吗?”
邢韫迷迷糊糊胡,轻哼一声表明自己在听,脑袋蹭着枕头往被窝里拱。太可爱了,自己的老婆,许笹舟心情大好,感受到了年轻早婚的快乐。
当邢韫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度过发情期,昏昏沉沉的脑子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脑海中浮现出来自己在发情期里的所作所为,轰的一下,血ye涌向大脑。
对着自己的年下老公做着明明合法的行为,她却生出来后悔,发情期让她丧失了理智,就算影响生育,她也不想让许笹舟在被迫的情况下标记自己。
邢韫焦虑的秃噜着自己的兔耳,兔牙咬着自己的指甲,对于许笹舟主动标记她记忆不深,只记得自己把许笹舟绑在床上,主动去榨干许笹舟的行为。
她是不是让许笹舟讨厌自己了……手脚变得冰凉,脖子后面肿胀的腺体在这几天被许笹舟咬破过数十次,年下的占有欲极其强烈,即使标记过,体内成结了,但是因为信息素的气味不强,很容易被老婆浓郁的花香掩过,所以每隔一段她就要标记一次老婆,在老婆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殊不知信息素除了气味之外还会被身体感知,发情期的老婆在她的信息素刺激下,根本止不住喷薄的欲望,满脑子只有老公的鸡巴。后xue和前xue都被老公射满,Jingye从被过度使用,cao开合不拢的小孔中缓缓流出,她还要努力去夹紧,趴在老公身上求老公再进来。
这头许笹舟在学校里有些心不在焉,总是时不时傻笑,老是看手机,搞得她的死党一脸疑问。刚开荤的小老公身体强健,经得住老婆好几天几乎接连不断地索求,alpha生来就是能享受欲望又不被欲望支配的掌控者。但是被老婆压着做,绑在床上被榨出兽体未免让alpha的自尊心受损,可一想起老婆柔韧的细腰和挺翘的白tun又忍不住冒出粉红泡泡。在床上没关系,她就是老婆的大狗狗,不做狼去摇尾巴她也愿意。
“咋啦,Jing神病又复发了?我帮你联系医院?上微积分的课你还能笑得出来,有病,小心给台上那个老怪物给逮住了。”死党看不下去她这个人形发春机,不断散落傻笑花粉,忍不住开口吐槽。
“你看你这这张烂嘴,整天讲什么屁话,怪不得你没老婆,活该!”许笹舟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死党的调侃。
嘿!真是醉了够够的,你有老婆了不起是吧?当初是谁跟我抱怨说家里搞封建主义,还鼓动我一起跟你搞革命,推翻资本主义的压迫来着,现在在这跟我炫耀你有老婆?我看你就是着了资本家的套路!傻不溜秋的笨蛋一个!
死党撸了撸胳膊,拿起笔杆开始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同样是脑子,一个上课走神还能解出题,一个认真听讲还要面临期末挂科的悲惨命运。难啊………
许笹舟等到上午的课都结束了也没等来邢韫的消息,不至于吧,自己的老婆现在还没起床?刚想打个电话去问问,跟着人群出来才发现老婆在教学楼外等着自己,连忙把书扔给死党,屁颠屁颠朝着老婆奔去。可怜的死党满脑子还在方程式里打转,突然就被书砸了个眼冒金星,差点以为自己在宇宙里跟爱因斯坦讨论问题。
“老婆!不是,邢韫…你怎么来了,身体还好吗?累不累?”虽然这几天总是老婆长老婆短的挂在嘴边,但是这是公众场合,讲起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我做了便当,想过来和你一起吃…”邢韫紧张,她摸不准许笹舟的反应特地来学校看看,怎么许笹舟一开口就是老婆………她的脸烧得厉害。
“太好了!正好……”许笹舟贴近邢韫,从她手里接过便当盒,手握住邢韫汗蹭蹭的手心,靠着她的耳边小声说,“我也很想老婆你呢……”
邢韫的脸爆红,许笹舟的手修长干燥,她毫不在意邢韫shi透的手掌,十指相扣,紧紧牵着邢韫的手。怎么回事,舟舟怎么突然转性了,再这样她都要忍不住了。脑内挣扎的邢韫还在那里纠结,任由许笹舟拉着她在学校里拐来拐去。吃饭的时候许笹舟也不老实,盯着老婆后颈的抑制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几天自己的辛勤劳作的成果荡然无存,老婆身上一点自己的味道都没了。但是看着老婆小口小口吃着西蓝花又觉得好可爱,不愧是兔子,吃相好文雅哦。
邢韫被她看得背后僵硬,吃饭也不敢吃多,只挑着一点素菜慢慢嚼。
“西蓝花味道好怪,老婆喂我吃。”许笹舟放在筷子,转过身期待着张开嘴,看着邢韫手半托着夹着西蓝花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喂到自己嘴里。
“不…不好吃吗?”
狼应该不怎么喜欢吃素菜,所以许笹舟不喜欢西蓝花吗?还是自己做的不合舟舟的胃口呢?可她记得许笹舟的妈妈说过,舟舟最喜欢吃的就是蔬菜就是西蓝花了啊。
“哇!不一样了!老婆喂我的好好吃哦。”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