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信他们!”季隋把手轻轻放在镜中季旻的身体上,恨不得现在就赶往他的身边“孤才是你最应该亲近的人!”
束发的少年郎带着一腔的热血出发,走遍大地,竭尽所能的济弱扶倾,刀尖舔血数年后背着一把写满感恩字迹的万民伞回到了他在筑基时就立下结界的皇城,在百姓一路的拥护下回到了宫内。
“小桃,还不快将大郎送回东宫。”皇后对羞红了脸的宫女眨了眨眼,满意的看她带着醉醺醺的季旻离开。
“求殿下赐奴半分雨露。”等在殿后的几名宫女未着一物,松开季旻手臂的小桃也开始解开衣衫。
“姑姑。”刚及弱冠的季旻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酒都吓醒了三分,跌跌撞撞的找到躲在花园中的掌事姑姑说明了一番来意,在确定对宫女们没影响后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东宫走去。
“一群狐媚子。”季隋的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伸到镜上想再摸一下季旻那张酡红的脸,忽被一股吸力带到了一间点着龙涎香的屋内。
“吱。”
季旻打开屋们,在看到季隋时揉了揉眼睛“醉过头了吗?”
他向前倒在围着四面床幔的床上,片刻后拉开床幔探出头,冒出一层薄汗的脸满是欣喜,眼中是最真挚的喜悦“你终于来见我了吗?”
“孤是你的另一半。”季隋临到关头头脑发热,一下子就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孤想cao你。”话毕后捂住嘴巴,和季旻一样的内双眼看向他的脸庞。
“这也太快了吧。”季旻不解的挠了下后脑,掀开被子示意季隋进来。
“你就这么随意让别人进你床铺的吗?”季隋的脸像河豚一样鼓起,怀疑季旻对别人也是这么有求必应,完全忘记了他的一切都被自己看在眼里,根本没有别人,独自生起闷气来。
“别人当然不行。”季旻两手放在季隋的脸颊两侧,把他口中的气体挤出,醉酒下吞吞吐吐的说“我从小就觉得有一个人在看我,视线是我曾经好像感受过的温柔。”
“别生气了。”他生涩的吻住季隋的唇,舌头笨拙的在他牙关外扫荡,呼吸间喷出甜丝丝的果酒味“我给你cao还不行吗?”
“不可以。”同样是个雏的季隋涨红着脸,抱住季旻的腰回应起来,牙齿不小心咬到了季旻的下唇。
“嘶——”季旻捂住嘴巴,对上季隋呆愣的脸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的表情好有趣哦。”
“不许笑。”季隋把季旻按在身下,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阳/具此时正硬邦邦的顶着他的腹部。
“睡觉。”他面无表情的把缩起身子有些害怕的季旻塞回被窝里,抱着他舔了下他有着一道伤口的下唇“现在你醉了,脑子不清醒,孤是不会乘人之危的。”
“你叫什么名字?”季旻指尖在他的呼吸喷洒来时颤了下,新奇的抓起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手印在手上。
“孤叫季隋,祭祀所剩残rou的那个隋。”
“好奇怪的名字,我叫季旻,秋季天空的那个旻,需要帮助吗?你好像一直都不太高兴。”
“不,我现在很好。”季隋好像被季旻身上的酒气熏醉了,魂体像似飘到了九天之上,飘飘忽忽的“我不再孤独。”
不再孤独,所以称我,心神宁静,因为有你。
数年后。
“..啊...阿隋..不..要..看我..啊啊..唔..啊..”季旻的身体在身上男人冲撞下摇摇晃晃,两条腿被他挂到自己的腰上,痉挛着缩起脚趾夹紧他的腰部,红着脸捂住双眼不敢看他。
“旻旻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季隋俯身含住季旻的ru尖,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捻捏着还未肿起的那颗把玩,故意学起季旻的呻yin声,“呃呃啊啊”个不停。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季隋将胯下阳/具埋进rou/xue伸出,轻轻柔柔的抽动起来,脸上挂着坏笑“你不是一直喜欢热闹吗?”
“..臭不..要脸..”季旻的后背被身后的红木椅膈得生疼,白/皙皮肤上红了一片,伸手就拉住了季隋的耳朵“..这..啊..可是..戏院..是唱戏..的地方..啊..你..你..竟在..这..胡作..非为..”
“终于敢看你郎君的脸了。”季隋将阳/具拔出,忽得插进那shi软紧致的rou/洞里,把季旻的另一只手从他脸上挪开按在椅侧“在他们要把你当rou块分食时逃亡,在不断的追杀下还成功发现了治大疫的方法,每天都竭尽全力的在五湖四海传播,现下好不容易结束一切,我在这cao我的娘子又有什么错?”
“..啊啊..啊..啊...唔..啊..啊啊..不要..”季旻这么多年还是不敢在云/雨时看季隋的脸,拼着命往后挪,直到挪到底,被椅背挡住去路。
试想,谁能在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cao自己的情况下保持冷静呢?反正季旻是羞耻极了。
和包厢一墙之隔的回廊上都是庆祝大疫结束的百姓,下层戏台上扮演汤显祖的巾生挥了下宽大的袖口,咿呀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