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告诉你,你祖父和父亲都是被杨家人害死的!杨乾也没丢了他家的传统,在南疆那样害你!你要是不反,都对不起你霍家和天下百姓!”
“老夫人说得是!”霍开疆长跪而起,沉声道,“开疆早就打算反了他!我们去西疆是以退为进,我会说服姑父举兵,江南的兵力也在我的掌控之中,杨乾必败!”
“好!”孟老夫人激动地拄了拄拐杖。
镇国公夫妇先是听得心惊rou跳,可很快他们的脸色变得坚定,杨乾祸国殃民、残害忠良,反他才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萧家有什么好内疚的!
所有人都心chao澎湃,将目光投到霍开疆身上,只见他两眼如炬,似要将大梁一把火烧尽。
涉及到谋反,镇国公不好当众细问,只说:“既然你有了主意,只管去做便是,萧家会竭尽所能助你成大业!”
霍开疆向镇国公行了一礼。
镇国公又问:“救锦瑟,你有什么计划?”
“很简单,让杨乾把锦瑟带出来。”
萧承业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别说让他带出锦瑟,就连我都没法接近皇宫,如今宫里的士兵都是杨乾的心腹,他是铁了心要把锦瑟藏在宫里一辈子!”
霍开疆勾起嘴角,把声音压得低沉:“事在人为。”
看似极为平常的一夜过去,又是新的一天,帝都毫无波澜,百姓们或猫在家中,或悠闲地在外瞎逛。
徐瑾先带谢夫人去了趟宁国公府,找母亲王夫人聊了一个时辰,就对外宣称昨晚梦见天神送子,她得出城找庙宇拜谢,坐上马车出城去了,谁也不知道孟老夫人和老宁国公也在车中。
而徐瑾的母亲王夫人开始活络起来,找了几个交好的夫人来家做客,不动声色地炫耀新买的首饰。
一位将军夫人好奇道:“王夫人平日里不爱戴首饰,怎地突然买了这些?”
王夫人低声道:“还不是因为如今手头宽裕了,买些首饰戴着玩玩,我还给郎君置办了许多衣饰,郎君嘴上不说喜欢,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将军夫人更好奇了:“莫非是府上的进项多了?”
王夫人神秘兮兮地说:“国公府进项就那几处,并没有增多。既然大家是多年的姐妹,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是我偷偷拿了家中财产,委托商人打理,十日可赚一成银钱呢!”
“一成!”众夫人激动得发抖,“为何这么高?”
“那商人行走于大梁和西疆各国,做一本万利的买卖,往来一趟赚取的钱财可不止区区一成。”
一个沉稳些的御史夫人道:“可别是骗子吧?”
王夫人摸着手指粗的金簪,笑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夫人们若是不信可以观望着,若想要赚些花销,先取点小钱投给那商人试试水也无妨,十日后连本带利奉还。这本是镇国公家的一大进项,可惜永宁县主出了事,萧家没心思打理钱财,那商人处才多出这么个机会。”
夫人们听得越发激动,原来早就有萧家试过水了,看来是错不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有钱不赚是傻子。
将军夫人当先道:“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银钱,放着没用,不如跟着王夫人一道借给那商人!”
“我也试试!”
“还有我!”
夫人们聊了许久,兴冲冲回去取钱。
谢夫人从屏风后出来,向王夫人道:“让王夫人做这样的事,真是太难为情了。若不是萧家出面会惹宫里那位生疑,这事本不该请徐家来做。”
王夫人笑道:“这有什么,都是为了各家族好。我会好好拖着各位夫人,保证她们拿不回钱财也不会闹出去。”
谢夫人又是敬佩又是惊奇,忍不住笑了:“王夫人真是深藏不漏。”
王夫人也笑:“帝都这鬼地方,戴个面具才走得通嘛。”
夫人们相继拿了钱回来,在王夫人的牵线下见了沈涵,双方签订契约。
十日后沈涵果然连本带利把所有钱财给了各位夫人,又说商队扩充,这回能做更大的买卖,需要更多银钱,当然,利息也更高。
各位夫人在王夫人带领下无不激动异常,想也不想,把家中钱财都取了来,还有的偷偷变卖了家产,再次投给沈涵。
沈涵拿了钱,记了账,去找霍开疆说:“霍将军,我这边都妥当了,镇国公府和宁国公府的钱财很快就能转移完毕,不过其他夫人那里恐怕拖不了太久,要是她们闹起来,事情就要败露了。霍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霍开疆说:“我派死士混进宫里,找出锦瑟住在那新建的摘月楼中,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可怎么办?”
“先把人救出来再说,往后怎么样,就看锦瑟的意思。”霍开疆说着,召来宇文乔、钱云等人,交给他们一幅画卷。
宇文乔打开画卷,上面画着三幅地图。
霍开疆下令:“这是皇宫、帝都和大梁的地图,你们务必熟记在心。从今天开始演练撤离帝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