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他是被尿ye憋醒的,还好Waldo没有把他那里玩得太狠。不然他残损的尿道肯定包不住满溢的尿ye,会把被褥都失禁漏shi了。
但其实他挺喜欢尿床的,如同一头没有大脑似的yIn痴母猪一样在床上胡乱失禁,或者故意松开他的贱尿眼儿,在主人面前yIn乱的撒尿、漏尿…主人肯定会狠狠鞭打它、并且严厉地教育、训斥它这头肮脏的贱母猪,而它一定会在床上狼狈不堪且毫无尊严地乱爬,哭嚎着躲避那刻骨铭心的痛打,再被彻底揍趴下,只能痛哭着发出畜牲的痴叫,直到它得到应有的惩罚……然后充满尊敬的由衷感谢它的主人,对主人说:“感谢主人对贱母猪的教育…”。
可是他还需要工作,养活一公司的员工、养活他自己,还有他的爸妈。他现在根本没办法脱离工作、脱离社会,而仅仅去做一头贱畜牲,但还好,他对自己闯荡出的事业仍抱有热情,不至于让他每日脑子里只能装着那头只知道yIn欲的肮脏的畜牲。
为了防止尿道发炎严重,昨晚他刻意喝了很多水,但是怕自己半夜会不知不觉间漏尿,早上赶着上班会来不及清理,段明锐昨天夜里就从床头柜里取出了成人尿垫,垫在了tun下,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已经习惯了。虽然觉得非常羞耻,但是躺在尿垫上面以后,他心里却好像轻松了一些,可能是因为自己这样很贱,就是头连尿都憋不住的贱母猪。
即使他有经济能力请一位阿姨为他清理房屋,他也不会去这么做的。段明锐不会让一个陌生的人进入他自己的家中,也不希望被任何一个陌生人发现他深深埋藏着的那些下贱的秘密。
甚至连他的父母,都没有他房门的钥匙。在这里,他可以随意地把捅自己屁眼的各式各样的变态肛具,多幅吸ru器、ru夹、ru头佩戴的几种饰品;尿眼吃的扩张器等等都工整的摆放在好几个透明的展柜里。他喜欢看到这些东西,它们给他归属感。
段明锐用指腹在外堵着自己阉割后的尿眼,他要去卫生间,他想尿尿……
那两条结实匀称的长腿却并没有急着大步走向卧室内配置的卫生间,他刚下床,便用手堵着随时快要失禁的尿眼跪了下去,自虐着满脸痛苦又暗含享受地一步步爬进了卫生间。
这个卧室里的卫生间,在装修时他故意没有安装平常家庭使用的马桶,而是装的蹲便器。因为段明锐觉得自己已经没必要和正常男人一样抓着鸡巴站着撒尿了,他反而更喜欢像头母畜牲一样将两腿蹲在地上或者跪趴在地上尿出尿ye、拉出粪便的感觉。在家里,应该只有主人才有资格站着撒尿。而他,可以被主人按在这里被随便狠狠虐待。其实,他也总是幻想让自己的主人鄙夷地欣赏他这么下贱地排泄的样子。
刚爬到便坑上,段明锐就锁紧眉头,移开了堵着尿眼儿的指腹,下体憋闷至极的松弛尿孔瞬间就不受控制地将澄黄的sao尿喷射而出,他四肢跪在冷硬的便池边上、沉默地爽得直哆嗦,被Cao过的尿道内只在前几秒有些微微的刺痛,然后就只剩排泄的快感。
憋尿很舒服,憋了好久以后再控制不住一样的失禁喷尿更加舒服……
段明锐尿了好久,舒爽到短暂的失了神,微微张开他坚毅的薄唇喘息,尿流都跟着他微微扭动的tun部打颤,有一小股甚至被他不小心呲到了便池外。
“哈……”他再一次伸出了手指,摸向自己排泄后的尿眼儿,这次不是为了堵住它的喷射,而是抹干净了尿ye,段明锐想,如果他有主人,主人一定会希望他这么做的。于是,他把被小便shi润的指尖慢慢送到了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嗦干净自己的尿sao味。然后他又在蹲便池上活动四肢,转动了方向,低下头、将整根舌头伸得肥厚而yIn贱,结结实实地贴到瓷砖上,把呲到外面的那股满是sao味儿的黄尿也舔的干干净净。
最后,他腿根大开,蹲在了便池上,将屁眼对准正下方,小腹的肌rou彻底隆起,挤压着他松弛的肠道和肛门,“啊啊……”,他的屁眼又把肛唇挤了出来,一点棕色的粪便的头部出现在他现在略微脱肛的肠rou中央。
他屁眼周围的rou就跟融化了一样往下坠,向下突出,红嫩的肠道都从外翻的肛唇里脱肛了两、三厘米左右,这是过度开发肛门后常有的样子。而喜欢烂逼的人,一定会很喜欢段明锐这么下贱的的屁眼。
段明锐的松屁眼有些难以拉出这条粗长的粪便,可能因为他好几天都没好好捅过自己的大贱逼了。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两手在肛周两边按着,使劲拨开了自己的肛唇,低吼着用力排泄,连前面的尿眼儿都被挤出稀稀拉拉的尿水了,一条将近五厘米粗的长条粪便才彻底被他拉了出来,沉重的掉落在他刚才喷出的那泼sao尿上。
段明锐的肠子和屁眼都太松了,连屎都比正常人的要粗。不过,这才真正符合一条畜牲的yIn贱标准。
“噢——……啊……”他太爽了…这么粗的粪便磨过他的前列腺,又磨过他松弛的肠rou、逼口,再彻底从体内排出,段明锐的双膝都要并拢到一起打颤了。
如果Waldo此时看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