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
蒋德舟虽是个未经太多世事的孩子,这点情商还是有的,他瞬间反应过来,侧过身,把靴子先脱下,匆忙解开训练裤腰带,一把褪下裤子,又再度穿上了皮靴。
“那个,小舟啊,可能会有些麻烦,你先把外裤脱了,对了,袜子和靴子不要脱,裤子脱了后再把靴子穿上。”
俯身观察着这个大一新生。还是那么些许稚嫩的脸庞,硬朗的剑眉,睫毛浓密卷翘,细长的眼睛,是一对深邃的单眼皮,坚挺的鼻梁处,近到能看到细细的毛孔,那是年轻男人特有的皮肤。薄薄的优美唇形上,是一圈淡淡的浅色绒毛,已近夜晚,感觉那一圈绒毛比清晨更为旺盛吧。
那是当然,全密封保存的药剂,如何凭瓶子外部能闻到气味,何况本就无色无味,温子昀只是习惯性做出闻嗅的动作罢了。
温医生面露难色,略显尴尬道:“其实我有洁癖,怕你们这些年轻警官的……”
蒋德舟平躺在诊疗床上,双脚被抬高固定在床尾。温子昀轻轻的握住他的脚踝,腿下了白袜边缘,在小腿茂密的腿毛下,看到邻近军用短靴的脚踝附近一片红肿,但手中传来的触感让他凭多年经验判断,这孩子的脚伤并无大碍。
他印象中,蒋德舟留着新兵常见的寸头,脸略微圆润,带着些许少年心气,刚入大一军训的高强度训练后,皮肤被晒得黝黑通红,还是挡不住一股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稚气模样。身型极佳,怕是足有一米八五的个头,比温子昀还高一些。
蒋德舟轻颤了一下,少年的害羞感袭来,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像小女孩被人触碰后的反应。
“当然,你躺好,我先看看!”
,在心房里柔柔缠绕着,她娇声的回道,语气染上了一层糖霜:“温医生,谢谢你,你真细心体贴!”
温子昀余光撇见了办公桌上的那个快递纸箱,伸手拆开,一边脑子里浮现出小蒋弟弟的样子,那个叫蒋德舟的年轻男孩。
温子昀站起身,迎了上去,伸手扶住蒋德舟裸露结实的肌肉手臂,一种常年运动后的少年肉体触感,从他指尖传来,还带着温暖的青春热度。
温子昀看着这个孩子张开了他的双唇,嘴角翘起弧度,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说到:
“温…温医生,是我,蒋德舟。”
温子昀转身望到,一个拄着拐杖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了夜色中的门廊处。
这是一副多么诱人又色气的画面。一个身穿白袍的医生坐在诊疗床边,窗床上躺着一个仅穿黑色紧身三角内裤,白
“周殊文你这小老头,算你识相!你他妈就是这辈子欠老子的!”
少女的情怀总是春啊!
“温…温医生,我的腿崴了,两天都还是有些疼,赶不上系里的训练课,有什么办法吗?我姐说你应该可以帮我!”
大概过了一些时辰,窗外已是暮色笼罩,球场上依稀还有几个跑动跳跃的矫健身影,已逐渐模糊。而远处大操场的田径跑道,不知是哪个科系的训练队,喊着口令,唱着军歌,往食堂方向齐步奔去,雄壮的却不在调上的呐喊式合唱声,远远的传入温子昀耳内。
蒋德舟瞪着他细长却深邃的眼睛,疑惑的问道:“温医生,为什么不要脱靴子。”
“这就是,五羟酮托啡2型吗?”
堪比川剧变脸,原本和煦的温子昀的脸上惊现出他少有的狠戾,那仿佛是全校师生甚至身边人也从未见识过的表情。
温子昀扶着他在左侧医务室的诊疗床上躺下。
温子昀那时刚好瞥见他,两眼不由得望向那孩子饱满凸起的裤裆处,那是一路狂奔后才有的线条,巨根的形状粗壮的凸起,歪斜缠在左侧大腿根部,仿佛宣誓着稚气的少年主人,也理应配得上此庞然之物,连内裤都包裹不住。温子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股热流从他的西装裤中涌起,他想象着那巨物是如何在一路狂奔中左右甩动,才有此时的倾斜的完美角度。
蒋德舟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虽然有些不便和缓钝,却还是能看出年轻矫健的步伐未受太大影响,毕竟是年轻人啊。
那是他姐第一天上班,刚军训完的他,一路狂奔跑来看望姐姐,初夏的阳光令他浑身湿透,迷彩短袖训练服按最初设计,本不容易透光和紧贴,但他一路狂奔而来,站定在办公室门口,阳光映照下,喘着粗气,汗湿的衣服贴合在他起伏饱满的胸肌上,乳尖两个凸起,在迷彩暗蕴处十分明显,还勾出下方层次分明的腹肌。下半身同样是迷彩训练裤,健壮修长的大腿,也从里到外汗湿一片,大腿根处与臀部都被勒出内裤清晰的边缘轮廓。这小子,竟然还穿紧身三角裤!
正当温子昀脑子还在回想那个初夏午后的情景时,手里的包裹已拆开,五个全白包装,却没有任何标注和印刷字样的玻璃药瓶映入眼帘。
“啊,小舟啊,快进来。”温子昀跟随小蒋亲切的唤着。
温子昀条件反射性的拿起一支玻璃瓶在鼻子处闻了闻,并无任何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