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有过与那位梁公子起冲突的经历,再要入朝为官已非易事。既不能做国之栋梁,凭借举人的身份,倒还可以当当未来国之栋梁的老师。
秦淮与顾晚在一处小镇落了脚,等秦淮找到了书院的工作,小姑娘也迫不及待来到了世上。
虽然日子安稳,秦淮却莫名觉得空虚——他的顾妈妈,不只是他一人的顾妈妈了,白日用膳顾晚总抱着孩子逗弄,什么都先紧着孩子;夜里想亲近亲近,还得盼着那小的给点面子,千万不要在他俩弄的对方都黏黏糊糊了再突然放声哭泣,顾晚忍得住,还能将自己推开,没事人一样擦一把身子就起身披衣去哄,自己可忍不住,又不知要等那边消停到什么时候,只能靠着与自己的"五姑娘"相依为命来勉强纾解,还得看着那边其乐融融,温香软玉可望而不可得;就算真亲近上了还得顾忌那人的身子,不敢深入,总不尽兴。偏这人被自己盯着还毫无自觉,自顾自便拉下半边睡裙带子,任着那丝质衣衫顺着肌肤滑落至臂弯,在月光下露出光泽细腻的一整颗ru房,又念着自己小时候也听过的那些乡音曲谣,低声哄着怀里那个。
这些原来明明都是他的专属!
只那胸前起伏刚露一角,秦淮就觉得什么藏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动了,再闻听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歌声,更早已按耐不住。
原来他对顾晚的这些绮念,从幼时开始便生根发芽——他渴望顾晚的胸ru汁水,迷恋顾晚的寸缕肌肤,对他各种各样可能会做出的表情神态已于心中描画千遍。从第一次学会怎样主动央人奉献那对雪ru时,他就已将顾晚视作囊中之物。
——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也只着单衣趿着鞋走过去,侧拥住一大一小,借着身高优势巴着人颈窝,学着人怀里那个吮吸ru房的样子舔咬两下人家的耳朵,末了还道,"顾妈妈...你又偏心,我也正饿呢..."
可惜已为俎上鱼rou的人,这会儿还听不出意味,"少爷也饿了?稍等等,喂完孩子我去温些饭菜来。"一边还轻轻摇晃两下臂弯里的那一小团,似乎正试图让她快些入睡自己也好去厨房忙活。
"不忙..."秦淮低头轻咬一口顾晚右半边赤条条露出的肩rou,复又另作一吻覆盖方才所到之处,顺着攀至颈段,还有几缕乱发随意垂着的耳后,"我吃你就可以了..."
这人这会儿才有些慌张,右耳在月光下透出些血色,冷不丁还被人用温热大手摸到前方沟壑,身子不住微颤了颤,连带着rurou随着急促呼吸轻抖两下,倒把怀里那位浅眠的小祖宗又给弄醒了。
方才还安安静静的小姑娘这时候正皱着小脸,似乎不满受到如此待遇。
若在学堂里,遇见这样难缠吵闹的小东西,秦淮都要握着戒尺去吓唬了。可这不仅是自家闺女,现在还这样脆嫩,就她娘亲那架势,摔了碰了都舍不得,要真给打了,不知道得给人心疼成什么样。不行不行。
你就看现在,顾晚一听孩子哭就又把自己抛之脑后了,只顾着轻声哄睡,还不住的想稍微挣扎出怀抱好方便轻轻颠一颠怀里的宝贝。
秦淮放开怀里的人,自己转到二人面前,也试着伸手去逗弄那哭的哇哇作响的丑脸娃娃。
她好像很吃这一套,渐渐平静下来,又开始啃rou乎乎的小手。
顾晚又急了,挨着小姑娘脑袋那边的臂弯稍稍抬起,使其更贴近自己,“囡囡,不要啃手手,手手脏,乖啊。”
秦淮深以为然,觉得自己是时候展现一下这几个月在学堂摸索出来的教育法则。
——口上说说不如以身作则。
“嗯,对,顾妈妈说的极是。来,你看,啃手既没味道还不干净,不如我们试试这里。”
秦淮边说已边褪了顾晚左半边衣衫,曲指在rurou下边抚了一把,勾的rou团团与红豆粒都向上抬了抬。
“——少爷!”
顾晚羞于在孩子面前宣yIn,却不得不承认这法子确实管用,孩子的注意力已从手转向了秦淮那边。
“顾妈妈这里干净还香香,我们吃这里好不好呀?”
小孩儿不懂什么yIn秽色情,只知道追逐乐趣,这时候已欢快地鼓起小手,好像十分认同这个决定。
秦淮改抬变捧,一边伸舌舔弄,一边偏过脸庞侧目去看小家伙的反应。
这个年纪的小孩除了会些本能,大多是学人,此时也伸出两只小手抱着那显然于她而言无法轻易掌握的圆挺丰ru,rou嘟嘟的小脸也努力伸出小舌头学着爹爹的样子去舔。顾晚怕她够不着,还不住向右边侧些。秦淮这时候倒不在意这小小的偏心之举——反正他永远比任何人拥有顾晚更多,也能品尝他更久,不禁由舔变吮,更大力些地向顾晚索要“关爱”。
父女俩就这样一左一右“盘踞”在顾晚身前,半边享受娘亲的慈爱,半边则是食色性也所致。顾晚两情难舍,只能都默默承受着——他所拥有的不多,但都愿意捧给他所爱的人。
小姑娘尝到甜头心满意足又快入睡了。她爹还像地头蛇讨债般不依不饶的,间或还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