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此时尚不通这方面的道理,不太明白何谓"长大",只当是类似春寒咳嗽似的小症,其后也偶尔有发,并不往心里去。却不知道顾晚看着如此,心里总要咯噔一阵,看着小少爷一日日长大,也不知是会光及自己还是开启又一个深渊。
从此二人,一个囫囵往继,一个心怀惴惴,还像以往多年一般糊里糊涂又过了两年多。
秦淮那次顺利中了秀才,总算多得了家里长辈一些关注,大小家宴都记着安排他,露面机会多了,例银也翻了一番。学堂里那几个总也考不出名堂的年长孩子则被打发去家中铺子里当帮手,没了这些大的起哄,学堂也清静了不少。由是,他们西苑的小日子rou眼可见的滋润起来。
过去全家上下都懒理这处,不像其他受宠的夫人姨娘院里,每年每季都殷勤地来量体裁衣,总要问清楚偏好,变着法地上去巴结。秦淮这里只比照着一般年纪的兄弟去做,有时长了有时短了,好在小孩子本就长得快,身子骨总在变化,这些不合身的地方也就没太在意。而顾晚多年来也就那几套nai娘样式的衣裳,习惯了宽松轻透,一朝换上制式更为板正的绸子衣裳,比照其他院里管事大丫鬟的规格,都还有些不适应。
来办事的女人一边为顾晚量身,一边还要奉承两句,"小顾妈妈这些年保养的真好,身材尤胜当年,等淮少爷他日中举当官,再给指个人家,还有好日子过呢。"
因为曾有过为老爷怀胎短暂受宠又快速跌落谷底的经历,加之被冷淡了这些年,听着那些好话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不愿搭话。那负责备衣采买的也不知道这院里已考中秀才的小少爷还有哺ru的需求,胸部处的裁剪全为了承托聚敛,顾晚穿上虽觉得缓解了不少胸ru的垂坠感,却也不得不忍受轻微的挤压和胸闷感,连衣襟处解扣子的过程都更繁琐些。
当然这些还只是小麻烦,他与自己身体已共同相处了多年,是好是坏只能全盘接受,小少爷才是那个未知的定数。
十六岁的秦淮已长到只比顾晚矮半个头,身高一日日抽条,慢慢显出些手长脚长的苗头来,除了发奋读书外,又多了许多无处发泄的躁动劲儿。
但他又不爱与族里男孩凑在一处玩闹,也没有什么去学骑射的机会,想到最多的事儿居然就是那时梦里和顾晚的一番云雨。就像浓香老酒开了盖,只闻不喝也让人忍不住去想会是个什么味儿。
起初他还觉得这么想实在欠妥,后来见着差不多同龄的哥儿姐儿,不是弱柳扶风爱作西子捧心状就是身子骨偏瘦看着就硌手。哪个哪个都好像不如他的小顾妈妈,加之顾晚进来时才刚要十七,到现在也不过三十二,西苑日子清闲,烦心事少,如此一来,看着仍像二十岁人。且年轻样貌之下又有生育后的成熟韵味,胸ru丰腴,身子也有些微rou感,不干不柴,正正好。
小一点的时候,秦淮每每看着那对白花花的嫩ru,因想不到这层,心思确实单纯。最近却懂了些事情,有时站着享用ru汁时,发现自己一只手臂就可以圈住小顾妈妈的腰,那人也一只手轻轻回抱自己。两人身高已相差不多,反倒需要秦淮弯腰去凑顾晚的胸口,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人白净的颈子和干净利落的下颔,看着看着突然竟有种冲动想舔咬上去。
顾晚呢,则是实在不敢像以前那样低头去看他。
十六岁的小少爷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正是可以安排娶妻纳妾的年纪。顾晚十五岁的时候还曾憧憬爱情,因少出门见世面,只在家里帮做活计,还以为自己能被许给像邻家哥哥那样的人家,哪想转眼就被卖入屠夫手里,徒留痛苦的回忆。
现在的小少爷正像他当年幻想的对象,读过书长得好看有出息,还比邻家哥哥体贴会疼人。所以当某天顾晚突然发现小少爷都长到这般大了,顶着张俊生生的面孔,眼看着都快高过自己,成为真正的大人了,还朝自己撒娇要nai喝,就那么无所顾忌的捧着自己ru房吮吸,偶尔还要抬头看看自己,他不羞,自己都要觉得羞了。只不过顾晚总觉得小少爷还有太多不懂,仍就自我安慰这没什么,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小少爷连自己身上的那根东西都还没完全了解呢。
除了偶尔的遗Jing,有几日早晨秦淮晨起还发现那处正立着,过了一会儿才软下去,几次下来还以为是自己病了,十分害怕自己会变不举,还想让他的小顾妈妈替他悄悄问问家里的老大夫。
顾晚也不知怎么跟他解释,毕竟他是个哥儿,见过却没体验过,只能再三保证这是正常的,才终于扫了小少爷一日的担忧。
但人的本能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即使不知道,也会莫名被驱使着去这样做。
某天夜里从春梦中醒来,秦淮还是觉得心火旺烧,死活不得再入睡,下身涨的生疼,却不像在梦里有小顾妈妈亲身排解,他自发地就想到了用手掌圈起去模拟那xue口磨搓,竟然真的爽快起来,就像在梦里一般,不禁动情出声。这才唤醒了一旁的顾晚。
之前是秦淮喊着怕黑,必须要顾晚作陪,后来没有秦淮命令顾晚也不敢突然换床,秦淮则早已习惯,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