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你,才有今天的我,我要好好谢谢你。”美女徐徐道来当年的事,目光中满是与她外貌不符的Yin厉毒辣,“我离死只有一步之遥,尤其是,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救我放到第一位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须尽欢,我会想方设法做我想做的事。”
美女看着凌零,目中无光,陷入伤痛,“我一直不能忘记你,每天闭上眼都会想起你带着笑向我走来的样子。我到处打听,知道你是BN的杀手,可是我被送到国外隐姓埋名保护起来,证件全被收走。五年了,当我怀抱期待的回来,却听到BN已经不复存在,所有人都死了的消息。”
她停顿一下,突然大笑了起来,表情有些扭曲,“可我第一次出门就遇到你了,一切都是注定好的!虽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逃掉的,但我还是遇到了你,这次我一定要得到你。”
凌零记得很清楚,那是他唯一一次以救人为目的狙击,也是从那次起,他开始被BN高层重视,一步步走向组织核心。
凌零转开眼睛不去看她,当时他还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怜的其实是自己吧,现在被恩将仇报,还要被捆起来强jian。
“你不理我?没关系?”美女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嘴里塞了一颗东西,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吐掉。
“吃了吧,会让你永远记住我们今天晚上有多舒服。”
凌零认命地闭上眼睛,他是怎么落魄成这样的,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会来救他。他想过和美人共度春宵,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他才应该是掌控者。
美女爬上床跪坐在他腿间,伸手隔着内裤的布料抓住他的宝贝揉了揉,俯下身子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不一会儿,内裤腿心的布料就shi漉漉的紧紧勾勒出开始膨胀变大的轮廓。
凌零是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她的舌头灵活极了,隔着棉质布料,很快凌零的下身就挺立起来。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和景逸共处的两个月,那放纵荒yIn的相处,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景逸……
平时不都派人跟着他吗,那景逸发现他被这个女人带走了吗?
如果发现了,他……可能来吗?
美女舔了一会,换上一副娇笑的表情,拽了拽他的内裤边缘,“你说,腿被绑在床上也没办法正常给你脱掉,不如,直接剪开吧。”
美女下床,从桌子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在凌零眼前开合了几下,咔嚓咔嚓,非常锋利,拿着剪刀就想伸手去拽他的内裤。
凌零吓的冷汗流了一身,提心吊胆的,万一她手滑,这玩意碰到了他的大兄弟……
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啊的一声大叫,不动也不是,挣扎也不是。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美女烦躁地转过去大声怒斥:“滚,别打扰我。”
“小姐,小姐,真的是非常紧急的事。”门外的声音发颤,恐慌不已。
美女不耐烦地放下剪刀向门走去,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们这群废物,箭都在弦上了来坏我好事,养你们有……”
刚打开一个门缝,她就噤了声,松开握着门把的手,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向后退。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脑门,随着他的走进,出现的是一只握着枪的手,那只手指节分明。然后是一截半挽着衬衫的手臂,那个衬衫的格子很熟悉,那天在香氛店里,景逸就穿着这件衬衫对他做了过分的事。
门彻底被推开,景逸来了。
王玖跟在后面,旁边隐约还能看到几个做过“人墙”的保镖扭着几个人的胳膊按在地上。
“萧珊珊,你敢动他?”景逸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凌零,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一枪崩了她。
听到景逸的声音,凌零松了口气,不觉放松下来。
凌零觉得好笑,明明这俩人半斤八两,怎么景逸就让他更放心一些?
正对着萧珊珊的枪口,令她想起当年老城区那个男人,恐惧感从内心深处不断涌来,腿下一软,坐到了地上。
她努力压制身体的颤抖,口气,“动他怎么了?BN已经不存在了,他算什么?”
“他是我的人。”景逸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萧珊珊不可置信,“灭掉BN取代他们和萧氏合作的是你,你现在说他们的杀手是你的人?”
“你不配知道。”
景逸走到床边,看着凌零被捆的样子还有内裤上的shi痕,尤其是旁边还放着一个闪着冷光的大剪刀,他又暴怒又后悔,肺都疼了。
他解开束缚着凌零的绳子,说:“对不起零哥,我来晚了。”
凌零不语,把头偏向一边不看他,什么落魄丢人的样子都给景逸看过了,自己已经没有“脸面”这种东西,已经完全丢尽了。
凌零穿好衣服,就向门外走去,他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路过萧珊珊旁边时,他听到她不甘心的声音,“你要和他走?是他毁了BN才让你变成如今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