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武时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身体清爽地躺在蓬松柔软的被褥中,床头的水已经晾凉,几颗药被摆在旁边,底下还垫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没有下一次了。昨天晚上是我昏了头,下次见面我们只会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记得把药吃了,早点来上课。”
然而在恋爱脑的男高中生眼里,前面的文字他都看不到,只看到最后这一行关心。
天晴了,雨停了,武时安觉得他又行了。即使昨天晚上的告白有着感动的成分,但现在已经不再发烧的他仍然不后悔这个决定。
武时安看着这张纸条笑的着实有点傻。一会儿懊恼着昨天晚上居然半路睡着了情况,一会儿又想到老师主动亲了他,心情时晴时雨,这大概就是暗恋的人吧。
另一边,一大早明渠就离开了学生的家里。最近妻子还没有整理好东西到她新买的房子里去,明渠一时半会还要在朋友家里借宿。
想到离婚的事,明渠就觉得非常对不起妻子。就算在分割共同财产后他已经把大部分的现有资金留给妻子了,但这也远远抵不上房子的价值。
即使他们的房子并不算大,位置也没有那么好,只是当时在两人上班的地方取了一个中间位置而已。
更何况,以妻子的能力,也不缺这点钱,也是妻子主动和他说,想要把房子给他。
妻子是在同情他,明渠知道,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被生活的琐碎过早的消磨掉了所有的棱角,只能蜷缩在一个小城的学校里,当个平平淡淡的语文老师。
他不讨厌妻子对他的同情,他知道这是妻子对他的亲情的呈现,明渠只怪自己的。天性让他想要成为被需要的那一方,这也是当初成为老师,主动承担家庭责任的理由。但是随着年岁增长,他失去了那种被需要感,开始茫然了起来。
怎么最近总是想到这些事情,明渠站在电车的角落里伸手按了按皱着的眉头。
这是回好友家的一班电车,每日的人流量都非常大,人挤人的空间不留一丝缝隙。明渠站在这节车厢的角落,看向窗外两眼放空,身体跟随人群随波逐流。
然而此时,明渠突然感觉大腿外侧有人在抚摸他。他不好意思骂出声,只好往下看了一下眼,又往旁边扫视。那人的手似乎只摸了一下,很快消失了,明渠没找到人。
过了半响,他又感觉到被触摸的情况,这次变本加厉,那双陌生的手直接摸到了他挺翘的tun部。
还残留着余韵的身体敏感的让他想要躲开,但明渠却因为害怕被周围人发现他一个男人居然被sao扰了,而不敢乱动,只能硬生生的忍耐着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手。
明渠祈祷着sao扰犯能早点发现他是个男人,然后放过他。但事实是,他现在仍然承受着sao扰,那手似乎挺大的,大到一只手注意盖住他的一瓣tun部,仿佛揉捏着。
过会儿,这人似乎觉得不过瘾,放开了明渠的屁股,他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半响,明渠只听到唏唏嗦嗦的声音隐隐约约从身后传来。透过窗户的反光,一个高大,带着鸭舌帽和口罩,身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这陌生人用小刀割开了明渠的裤子,将手指插入他的股沟,猥亵地抚摸着中间的皮肤,用指甲盖轻微的搔刮着敏感的后xue褶皱,并试图伸出手指想要插进去。
明渠脸色苍白,只有隐隐的红晕透出,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人发现这一切会怎么样。他试图悄悄地把手躲在在风衣外套的遮掩下,慢慢往后伸去,想要驱赶着恶意的sao扰者。
然而这行为却只是一场徒劳。
背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另一只手顺着他伸过来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Jing准的掐住了他的ru头。原本昨天就被吸吮的红肿的ru头此时像两颗小石榴一样坠在胸前挺立着,男人在背后小声暗骂一声:“sao货。”
明渠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下打在这男人的脸上,但是不争气的身体事与愿违,在sao扰和侮辱下却硬是起了反应。
他的后xue渐渐shi润起来,一张一合的试图吞吃一些东西。就连胸部也变得酥酥麻麻的,渴望有一双手能来抚慰他的rurou,掐住他那不听话的nai头,狠狠的搓揉一番才好。
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过分,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了两根,昨夜被cao干到高chao的屁眼轻松的容纳了男人的手指,裹挟着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手指,连同他对最致命的那一点的攻击也一并接纳。
明渠微微张开嘴略带沉重的喘息着,又强行压抑着自己,防止被别人听到他是如何不知廉耻的在sao扰中获得了快乐。他的yIn水分泌的越来越多,已经沾满了股沟,甚至流到内裤上,将那一片完全濡shi。
手指在这shi滑的后xue进行的更加顺利,shi热的肠rou比明渠的脸色更加真实的反应了他的欢迎。
“是不是昨天被cao多了,怎么两根手指都含不住。”身后的男人贴着明渠的耳朵嘲笑道,明渠没有回应,只有沉默的水声能证明他不是无动于衷。
明渠庆幸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