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又被尿了一肚子的王顺清醒过来后气坏了,他气那个一出事就想给他喂尿的老色鬼,更气一挨Cao就什么都记不得心里眼里只有鸡巴的自己。
王老爹这几天过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虽然儿子没走,但他整理好的包裹现在就大大咧咧地放在门口,那几个收拾得鼓囊囊的袋子就好像是好几块吊在他王大能脑袋上的石头,不知道哪天就会砸下来。
他不懂了,怎么这回Cao也Cao了,尿也尿了,儿子看着倒是更生气了,连他上赶着去摇屁股勾引也不管用,一天天的那么大个人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老头愁啊,他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连猪都不放了就干坐在门口凳子上思考着。这天王大能突然看到门口摇着尾巴讨食的大黄狗,他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嗯………………”
这是怎么了,全身酸软没有力气,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连眼睛都睁不开的王顺着急地想起身,但没用,身体已经不听他的指挥了。
察觉到自己怕是又是被下了药的王顺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他能闻见隐隐约约的猪屎臭味和周边哼哼唧唧的猪叫,是猪圈?那个老畜生又想干什么。
在一片黑暗中所有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王顺听到了旁边开始响起细细嗦嗦的脚步声,金属敲击水泥地的声音,迟缓着移动但越来越靠近的猪叫,还有不远处细碎的脱衣服声。
逐渐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青年趴伏在稻草堆上止不住地发抖,他现在动都没法动,已经被药物控制的身体这次可能真的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王顺害怕了。
终于有人靠近,熟练地剥下了王顺的衣服,一具同样赤裸但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抱住了他,两人轻轻地倒在稻草堆上。
青年裸身安静地俯趴在这具熟悉的rou体上不得动弹,底下的火热身躯轻柔地磨蹭着他满是冷汗的身体,饱受欢爱多年的肥屁股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揉捏爱抚,沉睡的下体也被另一根粗大摩擦润滑,连嘴巴都在被人舔着舌尖细细描绘。
两根粗壮的手指摸进了股沟,绕着紧闭的小xue口戳刺按压,习惯了性交的rouxue不多时就分泌出了足够的ye体以供手指玩弄,但王顺依旧一点欲望也没有,那围绕着他们四处徘徊的猪臊味越来越近了,王顺能够感觉的到背后有个东西在对他的屁股打量和触碰,他的屁股甚至还被迫抬高呈一幅邀请的姿势。
不!青年痛苦地低喘,他仍旧无法动作,甚至无法开口说话,在一片黑暗中只能借断断续续的呻yin表达自己的抗拒,但他的屁股却被举得更高。
那东西好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似的站住,凑着鼻子试探地顶了顶面前交叠在一起的光裸身躯,被大手紧扣住的肥硕屁股也像回应似地向它摇晃了下。
一具带着严重sao味的的重物猛地压到了王顺身上开始对着他的屁股剧烈撞击,是头发情的巨大公猪!
那头满身腥臊味的公猪不得要领地在青年身上猛烈挺进,尺寸大到可怕的卵蛋沉甸甸地拍打着青年肥嫩的大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巨响,完全勃起的猪屌如同成年女子的小臂一般,猛Cao着青年的裸背。
王顺的屁股此时被掰得更开,他甚至被底下的人推着屁股往猪屌下送,那根恶心的肮脏的不知道和多少母猪交配过的猪屌终于带着粘ye顺利滑进了紧闭的股沟,尽情地抽插。王顺吓得缩紧屁眼,他感觉到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好几次堪堪擦着xue口而过!
他要杀了这头猪!杀了王大能!!把这个肮脏下流龌龊藏尽各种不堪的地方全都烧掉!烧掉!!!绝望的愤怒甚至战胜了不知名的迷药,青年渐渐地能动了,从手指到手臂,他拼命地想要起身逃脱这个地方。
但终于rou洞还是被打开了,绵软无力的他根本挣不开身上三百多斤的重量,一条shi润微勃的rou屌钻了进来,王顺呆滞地躺在一头发情公猪的身下不能动弹。无声流泪,他终究还是被一头畜生给上了,被夹在一头畜生和连畜生都不如的亲爹之间,供他们发情享乐。
胃里一阵翻涌几欲想吐,王顺紧闭双眼死咬住嘴唇不愿再让带着哭腔的喘息泄露半分,早就失了血色的厚唇被咬得鲜血淋漓,一条裹着酸臭口水的大rou舌赶紧贴上来心疼地舔舐。
“…别怕…顺子,看看你屁眼里现在放的是谁的鸡巴…嗯…”
被刺激的快疯掉的青年愣住了,他不敢再回头看那个可怕的地方,只默默凝神感受了下,现在在屁股里待着不动的好像就是他熟悉的,属于他爹的,大鸡巴。
察觉到儿子终于肯静下心听他讲话的王大能赶紧表心意。
“…这世上只有爹的鸡巴,才能放进你的小屁眼里…嗯…”
“你…是爹一个人的小sao货,…只有爹才能Cao你……”
“…噢…除了爹,没人能伤害你……”
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王顺定定地看着身下这个男人,神色复杂。老头还在一门心思仔细地舔舐着不断冒出血珠的rou唇,小心翼翼的,身上的公猪继续胡乱挺刺,压得底下两个人严丝合缝密不可分,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