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开了之后,父子间的情事愈加频繁。只有鸟兽的野山里,王顺的开裆裤更是方便了兽父,无论何时何地,农活累了日头乏了,开心了生气了,只要王大能性起,解开裤绳抱住儿子就是一顿Cao弄,他更不允许小儿子离他远去,哪哪都要带着。
王顺就这样淌着Jingye在荒山里慢慢长大,他不再天真,越发的沉默,他并不明白当初父子间的游戏为什么会变成捆缚他的东西。来自父亲的Jingye使这个孩子过早的成熟起来,他渴望自由向往深山,一度想逃进那莽莽密林,叫他父亲再也找不到。
但王顺还是太小了,被兽父几乎是圈禁着长大的孩子对自由并没有具体的实施计划,刚开始他只是试着早出晚归避让着都让他爹气得锁在房子里狠Cao了好几天,那几天他简直被搅得仿佛内脏都要化成烂rou从底下那个洞流出来,王顺实在怕了,只能希望通过勤勉的劳动尽可能减少爹对他的掌控。
山上的日子就在小小茅草屋周围日复一日的过着,要说有什么能让小孩真正开心的,就是他养的那窝兔子。
不久前獾夹子意外抓到了只灰乎乎的大兔子,脚板被夹伤了个大口子但生命力依旧顽强,王顺央求着救了下来。
小孩一看毛茸茸的小动物就心软喜欢的不行,忍着难受被他爹翻来覆去Cao弄好几回,才求来了个简陋的兔子窝。
这大兔子也争气,安顿下没多久就生了一窝软乎乎的小兔子,把王顺给开心的,天天忙前忙后守着,眼看就要入冬了,他得赶紧多采些兔草晒干备着给大小兔子过冬。
这天一大早他又蹲在小栅栏前看兔子搭窝呢,就被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吓得赶紧站起来。
“爹…兔草还没打呢…俺打完兔草再回来给你咗……”
宽大的身子瞬间就遮住了他,一根粗大的指头从后面伸来,随意地在屁眼里搅和了下,紧接着一根更粗壮的东西贴了上来。
早就钻洞钻习惯的rou棒看也不用看,蹭了两下就插进了rou洞。
“嗯……打什么兔草……嘶…这么冷的天不在屋里呆着,天天在外面瞎跑……噢…”
年关将近,如今他们两个人的家也得好好过,王大能一会就要下山采办年货,他忍不住在临走前抱住儿子来一发。
打了霜的天气,王顺常年裸着的屁股早就冰冰凉了,此时被亲爹的热屌烫的一抖,小孩把尿般被半抱着抵在栅栏前。
“啊……别……嗯……好胀…爹…嗯”
这一年来,王顺早就习惯了父亲性事上的粗鲁蛮干,他闭着眼默默扭了下腰,后靠在父亲宽厚的怀抱里,细细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翻搅。
王大能抱着儿子蹲在地上插了两下觉得还是不太爽利,放下儿子往前一推,两人跪在地上Cao干起来。
“嘶…哦…爽死了…小屁股Cao了这么久还那么紧…还这么会出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爹干的…哈……”
儿子近年来情事上越发沉默,让他Cao的不怎么得劲,拿荤话一激这小子才能给点反应。
“不……嗯啊……不是的爹……呜嗯……”果然小娃急了,他虽然听不懂,但隐约觉得爹是在羞辱他,王顺挣扎着扭着腰,急的下面的小屁眼都加速了吸吮。
“啊…Cao…还…还说不是……你自己摸摸屁眼是不是已经…淌水了……”王大能抽插着引着儿子的小手去摸二人的交合点,果然才插了没几下就是一手的sao水。
王顺的小nai头被亲爹紧紧压在了地上摩擦,早已被调教的比女人还大的ru头隔着薄薄的麻布衣服被疼痛一激更硬了,他忍耐着紧闭着双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屁眼越来越会流水,好像真的是为了方便父子俩行那事用的。
墙角边蹲守的大灰兔子好像也感受到了小主人此时的苦难,慢慢挪了过来,隔着栅栏细细舔着王顺被推得一耸一耸的小手。
“你就是…爹的…鸡巴套子…爹的小母狗…天生被男人干的sao货!…哦爽…嘶…记住没”王大能继续拿荤话刺激儿子,王顺底下那张rou嘴好像也在努力争辩些什么,剧烈开合反抗着,被小xue嗦得兴起到不行的王大能拼命向前耸动下体,双手则扯住儿子的小臂用力往后拉。
两种力量的结合让王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膝盖跪地,双臂被反剪,刚被撞得止不住的向地下冲,紧接着又被拉回承受更重的冲击,整个身子都被腾空的力量搅得摇晃不止,口水都止不住流了下来。
仓促的情事很快就结束了,王大能要赶在天黑前回来呢。他抓起栅栏里的大兔子随意擦了擦汁水狼藉的胯间,套上裤子就走了。
被玩了好一会的王顺这才幽幽转醒,他睁眼看到刚刚还在一边默默舔舐安慰他的大灰兔子,此时浑身黏腻模样凄惨,就好像他一样。
大兔子肯定被摔很了,耳朵都耷拉着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旁边的小毛团们焦急地拥着它们的母亲。王顺急了,都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屁股,赶紧抱出大兔子就往河边走去。
没人教给过他不要给兔子洗澡,尤其是北风呼呼吹着的大冷天,被水洗了个shi透的兔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