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
原一目送着她离开。
“但是我一直等着你,原一。”临别时,女孩俏皮地笑。
真正让叶深流起了整人心正是女孩那句“我会一直等着你”与原一魂不守舍的举止。
原一反复抿着双唇,像是体味着女孩香唇的触感。那天晚上,他一直全裸着在屋内来回踱步,直到凌晨3点。
付继安是个色鬼。真正的下半身动物,即使是母猪,这家伙都能操吧。
“学校附近的咖啡店那个兼职打工的女招待,很漂亮。”叶深流笑起来,他的眼睛并没有笑。
“哦!我们上次去过!那个制服真的可爱!”
“胸部大吗?是处女吧?”付继安眼睛亮了。
“挺大,货真价实的处女。那个女孩老妈是有毒瘾的陪酒女吧,也不知道生父是谁。”末了,叶深流补充道:“她和原一关系挺好的。
“那今天放学,我们把那个女孩抓起来,让她和原一来个情人相会。”许默嘻嘻哈哈笑。
叶深流嘱咐:“原一今天黄昏时会去,女孩的母亲在本家的店铺下陪酒。”
付继安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对于这精虫上脑的货会干什么事,叶深流再清楚不过。
许墨并不知晓付继安真正的意图,他或许会反对吧?这也是将许墨拉下水的方法。
许墨脑子很聪明,人缘也很好,聪明的家伙都有着自己的主见,他并不像付继安这种白痴那么容易操控。付继安尽管是个白痴,但是傲慢又自大,叶深流只不过给他三分脸色,他就试图骑到叶深流头上,挑战叶深流的权威。但是付继安心狠手辣,用来干脏活很合适,而许墨优柔寡断,不愿意干脏活,也不愿意背黑锅。
为此,叶深流将大部分实权交给了付继安,让他约束着许墨,而同时也挑发着不满的许墨,让他和付继安逐渐产生间隙,经过若有若无的手段,许墨与付继安关系越来越差,为了打倒对方,他们都更忠于叶深流。
正是为了要狗咬人,才养狗。
因为不会弄脏自己的手。
所有人都是我的狗。
叶深流脸上是完美无瑕的笑容。
午休时需处理学生会事务,想到黄昏后的惨剧,叶深流不禁雀跃起来。
白御在倒水,他随口问:“会长今天心情看起来很好,是有什么喜事吗?”
白御是学生会副会长,他与叶深流共事已久,但交往并不多,和白御打好关系,可能会对未来有帮助。但此人不苟言笑,难以拉近距离。
白御将烧好的水倒入茶杯中,绿茶末随着开水的注入。漂浮起来。
“会长,请。”他将茶杯推过来。
“谢谢。”叶深流笑着接过:“晚上会和家人一起去吃饭。许久没有外出就餐,所以心情很开心。”
“会长真是孩子气啊。”
“我并不孩子气哦。我常常被人说早熟。在网上与人聊天时还被当作30多岁的中年人。”
“说起孩子啊,小孩子常常一脸无辜做一些很残忍的事情,比如将草秆将蜻蜓穿成肉串,将鼠妇放入榨汁机里榨成肉泥,我小时候失手玩死过家中饲养的兔子。尽管,那并非我的本意。”白御将开水倒入了自己的茶杯中。
叶深流笑道:“大概是小孩子太过于天真无知,并不懂生命的宝贵。大家年纪大了之后都会变得更有人情味。你不用对此内疚,所有人都有着年少无知的时候。”
没有善恶观念的小孩才更接近人的本性。道德只是后天被教化从而习得。叶深流如此想,但他永远不会说出真实想法。
“今天上学时,我偶然见到本校的高一学生被勒索钱财,我简单询问了一下,是校内不良团伙所为。老师们却视若无物,假如学生会不赶快行动起来,会影响新生们的入学率。”
“白同学说的对,我会和老师们汇报一下,之后在学校里加强安全教育。”
“会长明明有能力改变校内的状况吧?”
叶深流笑问:“白副会长是不满吗?”
白御端起绿茶水杯,雾气遮挡了他的镜片,显得深不可测。
“没有。”
“我也是有苦衷的。家父在我入学时就告诫我要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我想尽可能进入更好的大学,学习占用了我极大的精力,但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不是吗?”
白御并未开口,只是简单点头。两人不再
多言,只是处理着各自的工作。
许久后,白御没头没尾问了一句:“会长,你的梦想是什么?”
叶深流柔和道:“我大概会进入大学学习法律吧,我想用法律来维护公正,对弱势群体进行法律援助。”
“那么,你认为我国废除死刑是否是正确的?”
“我认为死刑首要保护的并非是民众们的安全,它只不过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一种手段。”
“这么说,会长是赞成废除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