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一方面是因为我爱你,一方面是因为我有责任。婚姻不是儿戏,我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孩子和爱人,我们可以相互依靠,谁也不轻言放弃谁。你不会放弃我对不对?”
斐轻轻太会抓人弱点,她知道对什么人可以用钱打动,什么人可以借力打力,什么人就只能用感情捕获。
就像斐家对严琚做过事无巨细的调查,严家对斐轻轻也做过更多调查。国外的调查结果暂时拿不到太多,在国内和许清流还有商恕的事情倒是知道得七七八八。
因为斐轻轻没有掩饰,男人有钱就会玩,有钱有本事的女人凭什么不能玩?
哪怕是严琚的亲生母亲,在丈夫出轨有了私生子后也出轨了。否则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她男人配吗?作为女强人,严母根本不会委屈自己。
她拿到斐轻轻资料后就知道斐轻轻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来说,这样更好。两家是利益联姻,为了家产,为了继承人,目的达到了,其他都是细枝末节,不需要计较。
至于儿子,严母可不指望对方会有良好的贞操观,毕竟对方身上始终留着严父的基因,严家就没有专情种!
没有感情的联姻,两家利益合着合,要散也容易,没有过多纠纷。
严母压根没想过,自己眼中放浪形骸的艺术家儿子居然是个情种,知道未婚妻有情人,情人还不止一个后,直接崩了。
严母给严琚的资料中压根就没提情人这件事,全部是斐轻轻与斐家理不断的揪心事。重男轻女,父女不合,兄妹不睦,成年之前一直被家族无视,成年后第一次暴起反抗就被赶出家门,出国凭借自己能力闯出天地,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被父亲算计,直接吞并新公司,并且以联姻为借口,将人捆绑上了斐家这艘大船,终身为自己兄长卖命。
这就是重男轻女家庭中,父亲对女儿敲骨吸髓补贴儿子的经典案例。
斐轻轻不说自己的情人,不说与兄长的乱伦,只说她想要有个家,想要有相互扶持的爱人,想要被爱,被尊重。
梦中婚姻,与严琚心中伊甸园完美重合!
男人眼睫急剧颤动,一滴热泪滚出:“你无法离开他们,对不对?”
对吗?
斐煜猛地抬起头,恨不得扑过去活生生撕了做梦的男人。
斐轻轻说:“对,我的一切都被握在了父亲手里。”
斐钧是斐家第一继承人,在父亲手里就是在大哥手里,这关乎的不止是斐轻轻的产业,还有和严家的所有合作项目,有母亲一生中最大的野心,也是严琚从父亲手中谋夺家产的最重要一步棋。
天真男人将脑袋放在了斐轻轻肩膀上,他遥遥望向不远处背着光的斐煜,心底各种情绪闪过,愤怒,憎恨,嫌恶,最终定格在了可怜。
犹豫艺术家在未婚妻耳边叹息:“你的二哥是个懦夫。”
多年前因为斐煜的逃避,让斐轻轻孤身一人离家出走,多年后回来,物是人为。将斐轻轻推入深渊的男人现在居然自诩是她最爱的男人,多么可悲啊!
斐轻轻度过了危机,美人在怀,圆润紧实臀部就在自己大腿上,还能忍就不是人了。
肉棒挺近阴道瞬间,严琚泣音终于哼了出来,下意识勾紧对方脖子,屁股左摇右摆将多余纱裙布料挤开,让肉棒能够全根没入淫穴之内。
不过操了几下,他就含糊哼哼:“能把我操射吗?”
斐轻轻笑:“当然能。”
说着就抱紧了怀里人的肉臀在自己肉棒上研磨碾压,骑乘姿势让肉棒更为深入,从外阴到阴道口,再到阴道深处,全部都是滚热火烫的肉棍,大腿内侧很快漫出黏液来,方才一直蓄积在阴道内的淫液被肉棒挤出,糊在外阴和大腿根部,随着抽插渐起,龟头入侵得越来越深,早就高潮过的阴道松软柔绵,轻而易举就撬开子宫口,在爱人闷哼声中挺入子宫内部。
“哈,好深,进来了,呜呜……好麻,好胀,子宫撑满了,啊啊啊……”
独吞肉棒的严琚衣衫凌乱,两边肩膀上的衣带都在激烈性爱中滑落下来,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也不知是最近雌性激素的药吃得太多了,影响了体内激素平衡,他的胸肌逐渐软化成了两团面团般的乳肉,乳晕大了不少,乳尖总感觉敏感瘙痒,衣服选个不好就被磨得发硬,摸不得,摸了上面下面也痒,前面痒完后面也来了。
饥渴肉体终于尝到肉棒滋味,直接甩开心里还在纠结的事情,一门心思吞吐着凶器,狭窄子宫内壁死死咬住龟头,不让脱离。
裙摆下,被遮掩的精巧阴茎重新勃起,深深埋入薄纱之间,斐轻轻本来就穿着一字领长裙,领口很松,可以隐约看到幅度曼妙的锁骨,上面一根极细的锁骨金链此时被男人叼在了嘴里。
严琚屁股被高高抬起,视线升高时就看到不远处斐煜面无表情的举着摄像机重新拍摄起来。这位二哥阴郁的时候有种骇人气势,严琚有了攀比心,嘴里哼哼唧唧淫叫声越来越大,生怕对方不知道他们未婚夫妻在做什么一般。
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