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是料峭的春。
楚恬在屋里收拾行李,正好休息的文艺敷着面膜,在她房间门口八卦。
话说,你同施律师这手到底怎么分的啊?
楚恬外出旅游的时候,文艺还在老家没回来,对于错过的这一场大戏,她颇有些好奇:虽然施律师脾气不好,但好歹你也忍他这么久了,怎么就心血来chao在大过年的分手呢,多不吉利啊。
楚恬没搭话,文艺又叹息道:
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施律师老跟我打听你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最近带新人要各处拉关系,还好你没把度假地点告诉我,要不然我真保不齐一个没把持住就把你买了。
正说着施航的电话就打进了来。
文艺示意楚恬禁声,小心翼翼的去阳台接电话,正收拾行李的楚恬起身时差点被文艺随意摆放的凳子绊倒。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然后当晚,施航的车就开到了楚恬楼下。
当时楚恬同文艺正从外面吃完夜宵回来,夜色中,楚恬本没注意那辆黑色的车,结果对方直接开了远光灯。
近距离的强光舍得楚恬几乎睁不开眼;文艺识趣地先行了一步,那个我先上去了,你们聊啊。
楚恬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当面讲清楚的好,于是拉开车门上了车。
楚恬并不是为了照顾施航才上的车,她只是单纯觉得车里暖和一些,同时也顾虑到一会如果拉扯起来,在外面始终不太好看。
不过她这举动在施航看来,意味又不一样。
一连在楼下等了近三个小时才等到人,施航整个人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转头瞥了楚恬一眼: 玩够了?
还行。楚恬淡淡回了一句。
那冷漠又无所谓的语气,气的施航心口郁疼,生出一股一踩油门把人打包拉走,带回家里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
去哪了?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施航又问,不过这次楚恬却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施航,我们已经分手了。 楚恬的言外之意很明显。
可分手这两个字却一下子把施航激怒了。
说走就走,还走了一个月,电话也打不通积累已久的憋闷一下子让他暴躁起来,他低吼道:分个屁,我不同意!
这样不雅的词汇都从施航嘴里蹦出来了,可见也是气急了。
楚恬抿了抿唇终究没有火上浇油,过了一会儿才道:施航,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怎样?当然是想要求和。
他想跟她坦白关心素的事;他跟他和好,他接她回家,他想他想狠狠地抱住她,吻她
可是楚恬一双冷冷的眼睛看着他,里面的冷漠和拒绝却仿佛一堵无形地墙,阻隔这两人,让他没有办法开口。
施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得喉咙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来。
你回去吧。楚恬吐了口气,该说的上次我都说清楚了,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纠缠的。
说完就要去拉车门下车。
施航眼见楚恬要走,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拉人。
楚恬只觉手臂被人从后面狠狠一拽,随即就被施航躬身压在了座椅上。
逼仄的环境了,施航呼吸急促。
你楚恬不悦的皱起眉头,然而话还没说话,嘴就被堵上了。
施航按着楚恬,牙齿狠狠撞在她的嘴唇上,固定着她的脑袋,用力地辗转吸吮。
他想念她的味道。这一个月,他吃不好睡不好,像是魔障一样,一闭眼就看见她的样子
施航的唇舌用力抵住楚恬柔软的嘴唇不住攫取。
他霸道的撬她的嘴,一面在他口腔内尽情翻搅舔舐,一面把手伸进他的衣服,贪婪的摸着手下光滑的皮肤;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了狠狠做上一回。
楚恬吱呜着用力推他,衣服就纠缠间松开,露出一溜雪白的肌肤,上面全是吻痕,还有其他暧昧的痕迹。
谁谁弄的?
眼见的情形,刺得施航心脏骤然一阵紧缩,他盯着那些痕迹,脑袋似乎都一下空白了。
楚恬顺着施航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痕迹
这一周,似乎放纵过头了。
楚恬蹙眉,有些后悔自己的不节制,但是对于施航,并没有愧疚
施航见她毫不心虚,脖子上的筋都凸了起来,掐着楚恬脖子上的手收的死紧,表情凶恶得仿佛要吃人,我问你谁弄的?!
他盛怒的样子,楚恬有点害怕,不敢去激怒他,蹙着眉没有开口。
但施航又如何猜不到呢。
她今天才回来,身上却带着那样的痕迹,深深浅浅,分明是一直没有停止过放纵堕落。
楚恬,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心头生疼,像是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施航咬牙切齿地开口,瞪着她满是吻痕的脖子,脸都扭曲了。
他愤怒的不仅是楚恬同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