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从陆禹夏口中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后,楚恬只哭了一场,便强行将此页揭了过去。
可是,一切真的就那般轻易地揭过去了吗?
尽管她用理智克制了一切消极的情绪,没有再如之前一般自暴自弃,也没有放纵地暴饮暴食
然而,夜深人静的时候,偶然从梦里醒来,她还是会恨,还是会痛,还是会无数次想要拨出某个号码,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一场
她不得不承认施航的话说的是对的;尽管她当初答应House交往,是因为被他一番话触动,但潜意识里,她又何尝没有用新恋情遗忘陆禹夏的目的呢?
楚恬失神的当口,针织衫早已经被掀到肩头,身上的男人已经粗暴的解开了她的内衣,将她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根本掩盖不住底下那波涛汹涌的风光。
施航一手攥住她纤细手腕,一手五指大开,不住揉捏着她胸前的起伏,他看出她在走神,脸上忽然浮起嘲讽的冷笑: 想什么?想这个点,你的陆禹夏会不会也正在同伍敏做些什么?
他揉弄着她的力道,凶狠又贪婪;楚恬想起陆禹夏曾经被她撩得厉害地的时候,也会这样,一副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了,拆吃入腹的样子。
陆禹夏现在做什么呢?这个点他是不是正同伍敏耳鬓厮磨,他又会以什么样的姿势进入伍敏,温柔还是强悍?
脑里不住有画面闪过,楚恬加重了呼吸,心口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抽痛。
施航盯着楚恬,留意到她的神情变化,眸色愈加深沉,仿佛蛰伏野兽,随时都要冲破牢笼。
他深吸了口气,忽然用力将楚恬翻了身。
楚恬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按进了沙发里,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
身体凹陷在沙发里,脸抵在抱枕上;一头黑发更散落下来,完全遮住了她脸上的神情。
施航三两下就脱了她的外套,将她的裙子推至腰间,扯下她rou色丝袜,拉下她的底裤,松垮垮的挂在膝盖上方。
施航,你别乱来施航你喝醉了你快停下施航你会后悔的
期间楚恬想要挣扎,却被施航钳制得更紧,他从背后覆上来压着她,炙热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后悔?后悔没让你爽到?
说完,他的手掌附上她敏感的Yin唇,按压着她敏感的花核,将中指插了进去。
疯了,楚恬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应该抗拒,然而身体却不可遏制地shi润起来了。
好久没有跟男人做如此亲密的事,身体干渴地希望被慰藉,她感觉她下面争气地泻出了热流,欲望像触须一样爬上身体,让她身上每一次肌肤都渴望着被怜爱,被抚摸。
施航中指埋在她肥嫩花瓣间,缓慢悠长的进出,食指同无名指则前後移动着,来回在花唇上摩擦。
楚恬的身体不由轻颤,xuerou开始不停收拢紧缩,双腿间很快渗出一片水ye。
那滑腻的触感让施航再忍不住,支起身子, 咔地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将裤子褪到大腿,扒开她的花xue,火热的硬物直接顶了进去。
春润的甬道,shi滑却异常紧致,施航扣住楚恬用力顶了两下,终于全根入侵。
完全进入的刹那,不管是身还是心,他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第一同她发生关系后开始,她便不时出现在他的梦境里,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她剥干净,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她,听她用动情的嗓音呻yin乞求
累积已久的欲望,终于借着酒Jing爆发了出来,施航搂住楚恬的腰,一挺一挺地开始撞入、抽动,双唇同时落在她纤长的脖颈间,不住啃咬,像要将她啃入腹中一般。
润滑的水渍声不住响起,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知疲倦。
他曾经以为他贪恋她的身体,可只到看着她胖成200斤,而他的心情却忍不住为她牵动时,他就知道他栽了。
要不是太过清楚陆禹夏曾经对她有多认真,他才不会一点行动都没有。
而如今两人已经分手,他怎么可能再给别的男人可趁之机。
宽厚的手掌握住她饱满的两方白嫩揉,不住揉捏,施航紧绷着下腹不停歇的送纵,黑幽的双眸闪着光亮,像是燃烧的火把。
楚恬背对着施航,脸红得突突地往外透着滚烫的热气。
情欲早就被挑动起来,她软着身子,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沦陷得如此之快。
不像当初,心里满当当装着陆禹夏时,施航只是强吻她一下,她都矫情恨不得把空腔里每个角落细细清洗一遍。
如今她被施航压在沙发上,被他凶狠的欲望贯穿,她竟可耻地有些享受。
说到底,因为她不爱House。
过了今晚,她想她也该同House提分手了。她要怎么开口呢?House对她其实也并没有太多感情,想来应该不会难受吧。
这样开脱的念头冒进脑